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撇嘴:“那不一定啊。兮jiejie,您想啊,谨孝公主容貌实在讨人喜欢,皇兄又没个子嗣的,假若瞧见她装可怜卖可爱的样子,心软了怎么办?皇后人老珠黄的勾引不了皇兄,但是她在碧玺宫里藏了一堆美人,我上次瞧见了一个,算是难得的佳人。”浅绿这是皇帝不急太监急,苏婉兮看她瞪得眼珠子都快出来的模样,眉开眼笑的乐着。“你说的我这心里还真有些怕,那我去碧玺宫瞧瞧?”苏婉兮兴味勾唇,眸中秋水流转。浅绿谄媚的扶起苏婉兮:“兮jiejie,您是必须去的啊。今儿谨孝公主敢当着我的面,勾引王子,还向他求宝石,您也得替我报仇!小孩子家家,心眼太多,索性堵死她!”☆、第180章皇上,您真的爱吗浅绿年岁是有十五,但心性纯洁,同稚童的任性不遑多让。苏婉兮最喜宠的她任性妄为:“好,我替你堵死她的七窍,让她从七窍玲珑心肝变成实心眼儿。”浅绿开心的拍着手掌:“兮jiejie,我等着您得胜归来哦。替您绣的鸳鸯戏水,已经绣的差不多了,您一回来,我立马给你。”在浅绿期待下,苏婉兮坐上轿撵,倾城若仙的走向碧玺宫。途径遇见她的嫔妃们,纷纷蹲身行礼,眼里连嫉妒的光芒也难有。静心殿亦是苏婉兮的轿撵会路过的地方,黎贵妃在殿内听着外边奴才的汇报,一口银牙几乎咬碎。“苏婉兮,苏婉兮,皇上的为什么总不肯从你的身上离去。今儿,我定会让皇上到我的静心殿来,让你空手而归!”黎贵妃低头看着自己肿的像萝卜般的手,决绝道。轻歌和霓舞听了黎贵妃的话,担忧的看着她。这位主儿作死便作死了,可不能连累了她们一起死啊,她们很惜命的。“主子,您手上的药该换了,奴才替您换药。”轻歌温柔的走上前,试图转移黎贵妃的注意力。黎贵妃不知轻歌、霓舞的心思,随意的将手伸过去,由她们摆弄。换药的功夫最多一刻钟,轻歌弄的再慢,也不能把时间拖到晚上。在黎贵妃神色快要不耐烦时,轻歌破罐子破摔的快速替她上好药。“主子,奴才替您准备新衣裳。”轻歌不用黎贵妃自个儿说,主动贴心道。黎贵妃满意的从头上卸下一个金簪子,它是她发髻上最小的金簪。“赏你了。本贵妃知道,你是最懂本贵妃的。”轻歌头埋的极低,以此显示自己的顺从。“多谢贵妃娘娘赏赐。”轻歌顺着黎贵妃的话,说着她最喜欢的称呼。果然,黎贵妃嘴角咧开的笑容,几乎能将整个脸撕开。霓舞不吭声的打开首饰匣子,替黎贵妃挑选最华贵的珠宝。黎贵妃这个人许是没见过顶级的好玩意儿,首饰怎么浮夸,她就怎么喜欢。好在她这张脸是明艳的模样,能够衬得住五光十色的首饰,不显得滑稽。轻歌在内室呆了好一会儿,才红着脸,捧出一套淡紫色的衣裳。那紫色薄如轻纱,半透明的模样,若隐若现,着实不适宜白日穿着。尤其是内搭的黑色玩意儿,轻歌不知道这是什么,只觉得瞧起来太诱惑,不像是好人家女孩儿该穿的。黎贵妃拎起黑色内衣,骄傲的在身前比了比。她看过那些穿越,每个里面总有性感内衣的出现,她以前觉得不必要,现在看来还是必须使用现代的勾引手段。熟练的穿好黑色内衣,黎贵妃望着轻歌、霓舞低头不敢看的模样,笑的妩媚。“你们真真是胆小呢,这有什么不敢看的。来,都抬起头看看,本贵妃是不是很美?”黎贵妃挑起霓舞的脸。霓舞脸皮子最薄:“主子,主子很好看。”才几个字的一句话,被她说的磕磕绊绊。黎贵妃的虚荣心因此受到了极大的满足:“等你们出嫁的时候,本贵妃也送你们几件。到时候,你们的夫君必回被你们迷得三荤五素,乐的找不到北。”这话真的是露骨至极,轻歌、霓舞脸上的红色,飞快的蔓延到耳尖和脖颈,整个人粉红色的,娇羞怯生生的。黎贵妃扭着风sao的腰肢,步步妖娆的走出静心殿。此时,苏婉兮到了碧玺宫,已有半刻钟。拓跋护在皇后晕厥后,先送了苏婉兮去广寒宫,才转赶到碧玺宫的。当他进入碧玺宫时,太医早早的替皇后诊好脉,喂好药,人消失的无影无踪。周曦常跪坐在皇后床前,眼泪涟涟的对着皇后哭着。“父皇,您终于来了。常儿好怕啊!母妃去世的时候也是这样,常儿不要母后和母妃一样!”周曦常见拓跋护来,立马从床上跳下来,冲着他的大腿跑过去。拓跋护敏捷的避开他:“谨孝,慎行。”冷斥声逼得周曦常不得不停住脚步,手里藏着的粉末,不甘的重新塞回指甲盖里。“父皇!”周曦常入宫后哭的太多了,眼睛不如刚入宫时好看。拓跋护冷漠的坐在离皇后床三丈远的地方:“布尔,皇后怎么样了?”布尔心疼的看了皇后一眼,乞求的对着拓跋护跪下:“皇上,太医说主子这是心力交瘁,郁结过多导致的晕厥。皇上,奴才不知道主子做错了什么事儿,但是主子对您向来忠心耿耿,您说什么主子就做什么。奴才求您了,哪怕您不怜惜主子,也请偶尔来看看主子,给主子活下去的希望!”咚咚的磕头声,布尔似乎有着拓跋护不答应,她就长跪不起的想法。拓跋护打进来后,神色就没有变过。布尔和周曦常的表现,在他眼里就是滑稽的演戏。可惜这戏演的不是他喜欢的类型,他连笑的心里都没有。“朕的事,何时你一个奴才能插手的?来人,将这个心大的奴才拖走,杖毙。皇后近日行事不端,定是因为身边此等人多了。”拓跋护厉声道。于辞听令踏步站出,钳制着布尔的胳膊,拖着她就要往外走。布尔绝望的呜咽着,求救声被口中塞入的布条堵住,说不出话来。“皇上,不要!”皇后在布尔半个身子被拖出门外时,虚弱的睁开眼。拓跋护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皇后,你醒了?”讥讽的语调,皇后憋屈的猛咳嗽着。拓跋护不是茜香国王子,皇后也不是浅绿,因而想重现晚宴上那关怀的事儿,是不可能的。皇后入宫多年,年少时在太后压迫下过活,苏婉兮入宫后她被宠妃压制的没有尊严。忍和坚强,是皇后在后宫屹立不倒的最大能耐。调好呼吸,皇后目光平静的看着拓跋护:“皇上,本宫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