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砍晕了。居然将一个不懂功夫的女子送进宫来,真以为他主子多吃美人计这么一套吗?好吧,他主子是会受美人计的诱惑,但是这个美人独独是皇后娘娘一人。南音话还没来得及说,就这么晕了过去,她闭眼前满心的不甘心。然而,并没有什么用。“临幸她!”于辞冷漠的吐出三个字。两个内侍点点头,这个事儿他们做的多了去了。所谓临幸,自然不会让他们这种无根之人,做出不该做的动作。无非是外表上,让女子看起来被他们主子重新罢了。在南音脖颈和手臂之处,两个内侍用力掐出斑驳的痕迹。再把南音的外衫揉皱了,一切大功告成。于辞看着他两个手下手段利落的完成拓跋护的命令,满意的点点头。孺子可教,可以出事了。跟在一个冰清玉洁的主子身边,有些遮人耳目的技能,是他们奴才必须会的。两个内侍得了于辞的肯定,脸上浮出淡淡的笑意。师父如此赞许的看着他们,看来他们的未来是一条康庄大道了啊!“走吧,把这位姑娘,送去白昭仪的殿里。”“喏。”白昭仪曾经受宠过一阵时间,家底甚为丰厚,宫殿的位置也很不错。她是个会自得其乐的人,整天关闭着宫门,过的比当年勾心斗角时还要好的多。心不累了,亏心事儿不做了,这人竟然开始光彩照人了起来。“请白昭仪开宫门!”于辞站在白昭仪宫殿门口喊道,守门的奴才脸色奇怪的打开门。他们都是宫里的老人,对于辞的声音很熟悉。皇上身边的大内总管,突然来寻找他们主子,难道是主子涉事了?不怪守门奴才往坏里想,他们主子不是后宫嫔妃里位数上乘的,皇上不可能突然想到他们主子的好儿来。怀揣着满心的疑惑,朱红色的宫门缓缓的打开。白昭仪得了消息,匆匆从内殿走了出来。只是到底距离颇远,于辞等人等了好一会儿,才看到白昭仪。望着面色宁静的白昭仪,于辞心里有些稀奇,这位变的可真多。“不知于总管前来有何吩咐?”白昭仪心平气和的问道,眼里有好奇,却没有憧憬。于辞对着她微微弯着腰,侧身让出被扛在两个内侍肩膀上的南音。“皇上吩咐,将南音姑娘安置在昭仪娘娘的宫里。”南音的样子被暴露人前,白昭仪看到她脖子上的痕迹,哪里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儿。皇上这个负心汉!白昭仪气的直哆嗦!“不知皇上吩咐,要如何安置?”白昭仪语气不善道。于辞莫名的觉得白昭仪的语气有些不对劲,但是他向来不是个多话之人。“既然皇上将南音姑娘安置在昭仪娘娘您这儿,自然是有娘娘您决定。奴才该去乾清宫了,劳烦娘娘了。”白昭仪目送着于辞离去,转身看着被随手甩在地上的南音,嘴角勾起一抹不善的笑容。人住她这儿,就由着她处置,看来事情不如她方才所想啊。同情的打量着昏迷中的南音,白昭仪冷漠的拿脚踹了踹她的手。“看看她身上还有其他痕迹么?”白昭仪吩咐着她的贴身宫婢。宫婢弯腰细细查探一番,将南音翻来覆去的。南音醒来时,正好和把她重新翻过来的宫婢,面对面,双目对视。在南音惊慌失措的眼神下,那宫婢淡定自若的站了起来,退到白昭仪身旁。白昭仪不屑的望着南音又怒又笑的:“不必看了,皇上吩咐,以后你就在本昭仪的宫里住下了。瞧瞧你这衣衫不整的样子,没脸没皮!”南音被骂了也不恼,她计谋得逞,心情正好着呢。没想到瞧着正经的皇上,还是心口不一的要了她。“麻烦昭仪娘娘了。不知妾身是个什么位份?”南音羞涩的笑着。白昭仪呵呵冷笑:“位份?你算个什么东西,还想要有位份?奴才就该有奴才的样子,谁准你自称妾身的?自己掌嘴二十巴掌,否则。”南音耻辱的咬着下唇:“可是奴才被。”“有敬事房的记录吗?有皇上的口谕圣旨吗?”南音一一摇头,白昭仪张扬笑着。“你什么都没有,可不就只是个奴才么?宫中奴才流动,纯属正常之事。黄鹂,带她住柴房旁的那个小屋里。以后就让她砍柴吧!”☆、第340章势力微动满腹算计,最后付诸东流。南音心神在受刺激之下,猛地吐了口血。白昭仪的眼神出了名的好,还没等南音喷出一口老血,她身边的婢子一个娟帕揉成团塞住了她的嘴。美人长的再好看,受了一番摧残后,也不会容貌依旧明艳动人。白昭仪不傻,不会真的把南音扔到柴房去。于辞的来意和那暗示味儿十足的眼神,她大致能明白拓跋护的意思。无非是看某些人不安分了,正好把这个自寻死路的扔出来,让她们有点儿冲劲。南音住入了白昭仪的宫殿,很快这个消息飞遍了整个后宫。那个漂亮的宫婢得手了!除了叶贵妃和白昭仪,所有嫔妃眼中都燃起了希望的亮光。叶贵妃得了消息,笑眯眯的喂着*平安吃蛋羹。“皇上如若真做了那事儿,他敢大大咧咧的去乾清宫?她们是当皇后娘娘是个柔弱女子呢?那位主儿是能单手拍碎石桌的能人啊!”叶贵妃轻蔑的说道。乾清宫内,拓跋护站的笔直,看着苏婉兮将一枚枚玉佩捏碎成粉末,腿肚子有点儿打颤。“兮儿啊,朕已经面壁思过了半个时辰,能不能不罚朕了啊?”拓跋护弱弱的看着苏婉兮。苏婉兮冷冷的笑了一声:“皇上不是说不插手后宫事务么?”拓跋护没底气的低下头:“朕这不是想帮帮兮儿么?”“那你就拿你的名声做戏?让天下人觉得当今圣上说话出尔反尔,遇着女色便不记前事?”苏婉兮气的踮起脚,扭着拓跋护的耳朵。拓跋护配合的蹲下身,他个头比兮儿高太多了,看她垫脚吃力的样子,他心疼。如此体贴的动作,让苏婉兮哭笑不得。“稚奴,你我心知肚明后宫那些嫔妃掀不起浪花来,她们现在能闹腾,无非是我闲日子过的无聊。再者,让小炽儿能耳濡目染,知道女子并非表里如一。你这么一插手,她们恐怕该卯足了劲的算计了。”苏婉兮叹了口气。其实,该叹气的理应是那些子蠢蠢欲动的嫔妃才是。她们怎会知道,她们的一举一动皆在监视之下,每日活的跟个小丑似的,只为了给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