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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面前任她践踏。“流光!”“属下在”“传我命令,革去千辞在玄寒宫的一切职务,逐出迷雾涯,永世不得踏入!”流光掩下欣喜的面色,恭敬地应下后就高兴地传达南宫绝的命令去了。溢彩看着颓然靠回椅背的南宫绝,悄悄地走上来,为他包扎伤口,她的主上,其实很脆弱,明明爱到无法自拔,却忍耐彻痛去伤害,都不知道到头来,更痛的那个会是谁?流光得志意满的推开千辞的房门,看着面色虚白的千辞,“主上有令,自今日起革除你在玄寒宫的职位,逐出迷雾涯!”说罢也不理会千辞更加苍白的脸色,走进一步落井下石,“既使你得到了主上的宠幸又如何?他还不是一样对你断情绝义,赶你出宫,对一个心里藏着其他男人的女人,主上对你也算是仁至义尽了,昨夜,就当是你偿还这一年多来,在玄寒宫的待遇吧,哦,对了,忘了告诉你了,主上有命:即刻就走,而且永生不得再次踏入,哈哈哈!!!”伴随着流光远去的笑声,千辞的嘴角一阵苦涩,他也……抛弃她了吗?离开迷雾涯,她还可以去哪?回家吗,回到那个只有欢笑的幽月山庄,只是那个让她欢笑的人已经不在了,想想当初不顾师兄的反对,一定要来到外面玩耍的她,是否后悔?她失去的,几乎是一无所有,这样的她,还有资格回到那个充满幸福回忆的地方吗?徒增伤感罢了。千辞收起脸上的失落,起身来到蓝寂的园子,慢慢摘下头上的蓝参花饰,小心地栽在蓝寂的园子里,想起经常被她欺负的蓝寂,千辞脸上出现了一丝笑意,可转瞬即被淹没,蓝组织的少主,他现在也一定很辛苦吧,为了继续查询当年灭门的元凶,背负着血海深仇的蓝寂,是否还会一如当初,露出那种委屈的表情,事过境迁,大家都已不再是儿时的模样,只是记忆却永远留住了最美好的部分。离开蓝阁,千辞径直向玄寒宫的大门而去,她没有带走任何东西,只是只身离开了。毫无留恋,至少在南宫绝看来是如此,南宫绝看到千辞去到蓝寂的园子,又看到她义无反顾地离开,没有怨恨,没有不甘,什么也没有……南宫绝不禁的想,偌大的玄寒宫果真让你毫无贪恋吗?既没有流恋的地方,也没有流恋的人?昨夜的温存尚还流淌在指间,而今日的你对于离去,却是连一句怨恨也无,南宫绝的手紧握成拳,再慢慢松开,那就结束这无望的痴恋吧,潇洒转身,唤来流光,“动身去流芳阁!”天下女子何其多,我南宫绝,难到非你不可?――――――千辞离开迷雾涯后一直昏昏沉沉,昨夜她似乎睡的很不好,身上还有些无力,疼痛虽然在她服下雪莲子后稍有好转,可她知道自己已然元气大伤,千辞自小服食灵物不计其数,但显然南宫绝于昨夜一并夺去,咬了咬下唇,千辞一直都知道南宫绝对她的执念很深,但自从千易失踪后,她有意的去忽略他的付出,并将对千易失踪的怨恨转嫁到南宫绝的身上,来抵至他对她的好,如果当年千易没有被南宫绝抓来玄寒宫,就不会遇到蓝寂,也不会扯上什么蓝家灭门案,千易就不会失踪……,其实这件事不能都怪到南宫绝身上,如果她当时没有多管闲事,没有离开山庄……摇掉自己满脑子的胡思乱想。作者有话要说: 春节事忙,两日一更吧,我尽力了,会再想办法,请包容。不更,会把当天码的文放到微博上,新浪微博 搜昵称:君息-风花雪月☆、独舞千辞想去投靠流芳阁的尧祈,尧祈,那个邪魅、慵懒、又有些不可一世的暗主,可偏偏对他就有那些说不明的依赖、亲切,想依附他,虽然他总是一副避她如蛇蝎,却又无可奈何的模样,与千易对她的宠溺不同,尧祈对她的是纵容,仿若她是一个无知的小女孩,一切在他的眼里都是顽皮的行为,他虽然表面上不能苟同,但心里却是喜悦、纵容的。骄纵她、默许她,任她将流芳阁搅得狼烟四起、混乱不堪。如果对于千辞来说,这世上还有一片温暖的话,那尧祈就是她心中这仅存的一片柔软了。踏进流芳阁,远远地就看见大厅里端坐的尧祈,一件黑色的紧身劲装,双手交握放于腰间,正对着流去四姬中的轻姬交待着什么,抬首间也看到了千辞,唇边展开一抹笑容,就大步迎来。千辞像是见到亲人似的,加快了步伐,几步扑进尧祈的怀里,“二哥!”将尧祈紧紧地抱住。而此时,正坐在楼上饮酒的南宫绝,在看到千辞扑进尧祈怀中的那一刹,身形一震,一股巨大的愤怒似乎要喷薄而出,后而又生生压下,若无其事地揽着怀中的美人,继续饮酒,只是那目光,再未从千辞身上移开。尧祈拍拍千辞的头,拉开一定的距离问道:“怎么脸色这么差,你的雪莲子吃完了吗?”千辞并未回答他的问题,“尧祈,我无家可归了,你可不可以暂时收留我?”“没大没小”尧祈假装嗔她一眼,见她不愿说,也没继续追问下去,早在今晨就有部下传来,千辞被逐出玄寒宫的消息,抬头看一眼楼上的南宫绝,不知道这别扭的男人又闹什么脾气,刚逐人家出宫,还不是巴巴地跑来流芳阁等。又拍拍千辞的脑袋,“尽管住下来,有哥哥在,饿不死你!”“谢谢二哥!”冲尧祈扯开一丝笑意,抱住尧祈的手臂,拉着他一起向二楼她之前的房间走去,刚到达转弯处,突然看到了正在与美人共饮的南宫绝,千辞踏上楼梯的脚步一滞,抓着尧祈胳膊的手紧了紧,然后继续向前走去,一阵酸涩涌上心头,他不是一向不近女色吗?原来只是她不够了解而已。千辞虽然不完全记得昨晚发生的事,但他怎么能在刚刚欺负了她之后就抱着别的女人?原来她对他也不是毫无感觉,原来看到他与其他女子亲热她也会难过,呵呵――,自嘲的笑笑,那她一直又在坚持什么?她找不到答案,也不想去找,因为那已不再重要……尧祈看着千辞的反应,摇了摇头,将她送回房间,吩咐下人给千辞准备了衣食,看着千辞毫无防备的入睡,替她掩了掩被角,带上门走了出去。尧祈慢慢地走到南宫绝的桌前坐下,挥退了南宫绝身边的侍女,拿起桌上的另一个杯子,给自己倒了杯酒。南宫绝对尧祈的一系列举动并无异议,也端起了一杯酒,冲尧祈遥遥一举,然后尽数饮下,之后便不再管尧祈,继续地自斟自酌。“打算什么时候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