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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指落在前台上,轻轻敲了一下,声音清冷:“你好,退房。”随安然听见声音这才从总台下面站起身来,两个人一对面,皆是微微一愣,随即颇为默契地就隔着一个前台相视一笑。她接过他递过来的房卡给张咪,抬眼问他:“工作结束,要退房了?”“嗯,结束了。”他抬手轻捏了一下眉心,微微皱起的眉宇间缠绕着淡淡的疲倦感,“你要下班了?”“嗯,正准备要走。”安然转身拿起挂在张咪椅子上的藏青色长外套,搭在手弯里。恰好他的退房手续已经办好,他正要刷卡,见她从总台后面绕过来,叫住她:“一起走。”随安然顿了一下,在张咪瞬间投射过来的暧昧视线里很淡定地点了一下头,就站在他身旁,神情自若。这种事情……多发生几次,也就习惯了……温景梵执起黑色的水笔签字,修长的左手手指按住尾端时,还低声和她说道:“那天的短信,我刚才清理短信的时候才看到。”随安然循声望去,他低着头,侧脸线条优美。灯光打在他的侧影,让他整个人如同蒙上了一层薄光,看不清神色。她的视线往下一落,从他笔挺的肩胛处到手臂,再到握笔的手,以及那三个非常漂亮苍劲的字体。温景梵。随安然对他的字体很熟悉,不过这种熟悉,还停留在五年前他留下的那一纸便签。寥寥一句话,她反复的看,最后兴起临摹的心思,再到如今,写出来的字已经有9成像他五年前那样了。时间随时眨眼而过,可毕竟是一个很漫长的距离。五年的时间,当初的少年已经变了几分模样,更加俊美清隽,气质沉淀之后也愈发成稳内敛,冷静自持。那一手漂亮的字,也随着时间的变化越发的成熟,笔锋苍劲。而这些过程,她都未能参与。温景梵已经收起了卡,回头见她正看着自己出神,眸子微微一眨,露出几分笑意来,“安然,可以走了。”随安然立刻回过神来,忙低了头有些困窘地咬了咬唇,再抬起头来时,已经恢复了之前的表情,对他莞尔一笑:“短信吗?不要紧。”昨天她发了之后一直没等到他回复,想起他那日下午说的会提前一天结束工作,便知道他这一天会很忙,所以也没有放在心上。“梵希的后代……应该不会有了。”他弯唇笑了一下,眼底带上了几分柔软的笑意,“梵希5个月大的时候,体重达标,身体健康就去做了绝育。”“绝育了……”随安然手指在唇边轻点了一下:“绝育也好,起码对梵希的身体也好。”“梵希有没有给你惹麻烦?”“没有,很乖。”她眯眼笑了笑,和他一起迈出电梯。“安然?”刚走出几步,就听见有人叫她。随安然回头看去,迎面走来的一共有五个人,个个西装革履,正要上电梯去酒店大厅。而走在最中间的那个……就是江莫承。她停了脚步,站在原地等他走过来。一身黑色的西装,衣着笔挺,面上带着淡淡的笑容,很标准的精英模样。他几步走上来,旁若无人地握住她的手腕,仔细地看了看她:“伯母让我见到你之后好好帮她看看你,这么一看好像最近又瘦了些?”“没有,和之前一样。”她不动声色地避开他的手,对他身旁的人都微微一笑以作示意,这才问他:“你来盛远干嘛?”“应酬。”他回答的简单,见她这副样子,这才岔开视线看向随安然身后的温景梵:“这位是?”“哦,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同学,江莫承,也是从事金融行业的。这位是SY总裁,温景梵。”她回头看了眼温景梵。后者正眉目淡淡地扫向江莫承,目光略带审视,微一颔首,清清冷冷。两个男人,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莫名地带上了几分敌意。江莫承倒是意外地看了眼温景梵,先伸出手来,“原来是温总,久仰大名。”可那语气,却并非那么一回事……温景梵低头看了眼他的手,余光看见随安然面容似乎有些紧张,眉头一扬,目光里的凛然又重了几分。但依然不动声色地抬手握上去,弯唇一笑:“你好。”“你既然有事,你先去忙吧。”随安然指了指不远处自己的车,“我下班了,先回家。改天有空我们再约。”江莫承笑容微微一顿,转眼看向安然时,这才又明晃晃起来:“好啊,随时恭候大驾。”说着,又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这才移开视线对温景梵一点头,和身旁那四个西装男人一起往不远处的电梯走去。随安然回头看了眼江莫承的背影,见他迈上电梯了,这才转身对温景梵说道:“走吧。”“嗯。”温景梵应了一声,提醒她:“先把外套披上。”随安然“啊”了一声,这才想起一直被自己挂在臂弯处的外套,低头穿上。自此至终,两个人都没再回头看一眼身后的江莫承。而后者,站在电梯里,一直看着两个人并肩远去的背影,目光幽沉。。闻歌有出国的打算,所以这段时间学业有些紧张。她不眠不休的在补习英语,除了偶尔几个诉苦的电话,倒是一直都没能看到她的人影。但是今日,倒是收到了她的短信,很简单,也很直接。老爷子在家里办了个家宴,在给景梵叔相亲……情况乐观,积极,老爷子倍儿满意。随安然正在切水果,准备给梵希喂点,一边看短信一边切水果的后果就是,一个没留神,血流不止。刚切出伤口时,还并没有那么疼。她垂眸看着那条短信,只觉得呼吸都紧了几分。等她终于反应过来时,手上的伤口便疼得似被火焦灼着。她眼泪一下子就落了出来,觉得只是被刀切了一下而已,怎么就那么疼呢?疼得她都有些呼吸不过来,下一刻就会窒息一般。梵希闻声跑过来,蹲在她面前看了一会,似乎是有些疑惑,抬起爪子拍了拍她的脚踝。见她没有反应,又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