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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旺以为她是要对主人动手,呲出大牙竖起背毛猛扑过来。卿卿被吓住了,拓跋朔连忙大吼一声:“停!”已经飞到半空的黑狼来不及收爪,重重地砸在卿卿脸上,直接将她压趴在地。拓跋朔见之没心没肺地大笑,称赞吉旺为他报了仇,吉旺就一屁股压住卿卿,得意地甩起尾巴舔着嘴。卿卿被撞得头昏眼花,起身之后自然找阿朔报仇,两人一狼嬉闹一阵之后,安侍官突然走来扫兴地横插一句。“主子,时候不早,该让赵医士回去了。”笑声似被裁去,一下子就没了,吉旺还在舔阿朔的脸,并不知道他收了笑。拓跋朔拍拍它的脑袋撑地起身,然后抚平袍上衣褶,侧首朝卿卿微微一笑。“谢谢今天你能来,我知道留不住你,此次一行,望你珍重。”原来他是想留住她,怕她不小心丢了性命,可三言两语过后他知道她心意已决,就没有再提出征之事。拓跋朔比她想的成熟,也比她想的懂事,见到那双真诚而清澈的眸子,卿卿不知道该怎么回他,只是从心底里发出一声轻笑。“望殿下早日痊愈,您也要多多保重,臣告辞。”话落,她跪地行一大礼,然后随安侍官身后出了殿门,这次她没回头去看,因为实在不喜欢这样的告别,也不想心里多个牵挂,虽然她知道阿朔仍站在廊下,和那时一样默默相送。回到府中,卿卿硬是甩到不快,速速将行囊整好,然后搬出安夏王所赐的宝铠。若不是新君宣战,此时她早已和赵墨相拥而眠,回首不见画眉人,相思情更浓。次日天还未亮,卿卿就打点好一切出了门,她用布裹胸故意打扮成男人模样,可是身型摆在那里,与高大的异族将士相比实在太娇小了,索喀见到她咂嘴摇头,横看竖看不称心,两手环抱胸前就在那里嘀咕:“别人还以为我无兵可用,竟然让个乳臭未干的小童随军出征,唉……算了,把这个涂上。”说着,索喀拿出一罐黑膏,闻起来有些臭。卿卿看眼黑膏又看看他,异族人喜欢在脸上画图腾,一来是震慑敌方;二来祈求老天赐福;三是有护脸之功效,好少些风沙侵袭。不过她不知道索喀脸上的图腾是何含义,所以就照自己的意思在左右两颊各画了三道线,看着就像……猫胡子。索喀额上爆出三根青筋,他手下的战士个个勇猛,脸上图腾也是骇人无比,很难想像一群凶神恶煞中突然冒出个两眼无辜还挂着猫胡子的小矮个,这多么刹风景,多么灭威风!他气愤不已又懒得教她如何把脸画得可怖,想着便挖了坨黑膏直接“啪”地糊在鼻子上,一个黑鼻外加六根胡子,看来不像猫了,可比先前的更加不如,连索喀都忍不住抽搐嘴角。时辰已到,没时间再画,卿卿只好顶张可笑的鼠脸戴上头盔往索喀身边一站,就算是他的副手。号角声起,城门徐徐打开,索咯率军出了城门。旌旗飘摇,铠甲铿锵。见到东方晨曦,卿卿不由深吸口气。第92章军中混jian细索喀率精兵三万南下秦州,从西夏都城到秦州边关马不停蹄需要七日,这三万精兵最快也得十天半月。卿卿就随在索喀身侧一路上很少说话,她与其它随军医士不同之处在于至少有匹马骑,而且级别也比那些跑腿的高。临行之前扎木合关照过索喀要多照顾,索喀自认为对她很不错,况且为了个女人他不可能去打乱行军计划,所以把卿卿扔上马背之后他就再也没管过她,更不可能开口问“赵医士,你累不累?”,到了日落西山将士们停步歇息时,索喀才想起还有个女人在。行了一天的路将士们都饥肠辘辘,伙夫生火架锅煮了羊rou汤,拌上石头般硬的馕饼就是一顿饭了。那些人围坐一堆边喝汤边将泡软的馕饼塞进嘴里,卿卿低头看看自己分到的半块饼一点胃口都没有,可她耐不住饿只能硬着头皮去咬,而那锅羊汤实在没勇气碰。她孤零零地蜷坐在那儿正好被索喀瞅到,原本不想理,不过想到大哥吩咐他不由哀叹,然后舀上一盆羊rou汤大步走过去。“吃吧!等没饭吃的时候,连屎都香!”他用的是西夏语。卿卿见到伸来的那盆臭玩意顿时恶心起来,忙不迭地伸手推挡。“谢谢,我实在不能吃这个。”“哼。”索喀瞪起大眼珠子恶狠狠地把盆往她身边一放。“那就吃屎!”话落,他便走到人堆里继续和他的兄弟们说笑,再也没管过她。除了索喀没人知道卿卿是女的,他们只当是新来的医士;索将军的跟班,所以说话肆无忌惮,段子也是一个比一个黄。男人凑堆无非谈天谈地谈女人,索喀府上大小十九个老婆还不算外头姘妇,聊起这些他可是口沫横飞得意非常,旁边几个一脸羡艳,恨不得和他一样娶上一群。卿卿听着不免生厌,实在受不了这堆男人说的粗鲁下流话,她想若是哥哥娶十九个回来她会怎么做?虽说贤妻不妒,可真到那天或许她就疯了。别说十九个,一个她也容不下。卿卿微微叹息,抬头看向明月想着哥哥在做什么,是不是和她一样有所牵挂,她真想快点回到他身边好窝到他怀中酣睡。一夜过去,天还未亮索喀就挨个踢人屁股叫早,卿卿也被踹了一脚骨头差点没散。行军打仗无榻无被自然睡不安稳,不过索将军才不会管这些屁事,扯开嗓子大叫一通接着就上马继续前行。初次行军的卿卿有些招架不住了,上马没多久她就流起鼻血一吸一抽地开始打嗝。听到“咯、咯、咯”的声音索喀忍不住回头,见到赵医士捂着鼻子他只觉得奇怪并没在意,看了几眼就转过头去。卿卿怕被赶走,一手打开水壶胡乱地往头上浇,就在这时突然一兵匆匆跑来对索喀大声嚷嚷:“报!索统领,军中有人腹痛不止!”“怎么回事?!”索喀虎目一瞪抬手示意停行,接着就调转马头跑到队后察看,只见军中二三人捂腹蹲地口吐白沫而旁边医士束手无策。其实这些医士只会皮毛,主要还是行军打仗之用,外伤还能治治内急他们就没法子了。索喀吹声口哨朝卿卿挥手,卿卿见后就勒起缰绳驾马小跑过去。这几人脸色发青,唇色发白。卿卿下马把脉一探就知是中了毒,与此同时又有几名小兵来报说是有人腹痛,索喀脸色一沉正要开口大骂,突然肚中一抽疼如刀绞,大颗汗珠直落而下。“索统领,你没事吧?”副将见他脸色不对连忙伸手扶上,索喀一手按腹一手轻挥只说:“没事。”语毕,他看向卿卿。卿卿知道这些人中了毒但不想声张,她朝索喀递上眼色,索喀一看泛青的脸立马气得通红不由骂骂咧咧道:“不过是吃坏东西就这熊样!”“索统领,容属下架口锅给众将士去油腻。”卿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