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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多少!死了也值!”“别杀!她是和硕公主!”话音刚落,众人大惊。索喀也愣住了,他连忙松手拔开那人面前乱发,一张吓哭的脸顿时露了出来,不是别人正是西安王的心头宝——和硕公主。“末将不知是公主,罪该万死!”索喀手一抖立即放下弯刀跪地捧心,其余人也纷纷施礼以表恭敬。然而赵墨见到她之后脑子里就像有东西炸开嗡嗡直响,他神差鬼使般地走向前,一把抓住和硕胳膊把她从地上拎起来。“卿卿呢?卿卿在哪儿?”他神色僵硬,声音沙哑低沉似在随风轻颤。和硕惊魂未定,杵在原处哭哭啼啼许久都不作声。“卿卿呢?我meimei在哪儿?!说话啊!”赵墨失态大吼,手劲一重差点捏断和硕的臂骨。和硕疼得蜷起身子,一下子失了声音。董忆见状不对,连忙上前劝赵墨松手。缓了许久,和硕这才哭诉道:“她掉河里被卷走了。”“嗡”的一声,赵墨脑中一片空白,他怔在原处双目无神,整个人就像没了魂。众人直勾勾地看着都不敢作响,他们不约而同地想起前段时间的传闻,而此时此刻似乎正应了那件事。过了半晌,赵墨突然抽搐了下,好似灵魄归位时吸上了一口气。他不顾众人诧异之色发疯般地跃上山坡朝峡边狂奔,董忆不放心连忙追过去,他以为能制住赵墨,谁料赵墨一鼓作气跑到峡边纵身跃下十丈高的悬崖一头栽入涛涛巨浪中,犹如飞蛾扑火奋不顾身。董忆没来得及拉住他,他赶到崖边手扶岩石蹲身往下看。滔滔河水,茫茫无际,冰冷刺骨的河水如同这夜风刺人心骨,终于他在水里看到一人窜了出来,隔得太远听不见他在叫什么,这一阵又一阵凄厉咆哮就像夜狼哭嚎,听得人心颤叫得人心疼。若没猜错,他始终在唤一个人的名字——卿卿。第103章鬼刹“卿卿,卿卿……”朦胧之中,卿卿似乎听到有人在叫她,这声音犹如水波荡漾忽近忽远。她不知身在何处,脑中一片混沌,费力眼开双眼只看到一张模糊面容。“卿卿,你醒了吗?”那声音仍在耳边不依不饶。卿卿头沉如铁,努力回想只记得与和硕逃到崖边然后骑马跃过那道峡口。和硕没有伸手救她,闭眼前的那刻她只看到墨似的天幕。突然脑袋一阵钻心的痛,额xue涨得快要开裂,卿卿忍不住又闭上眼睛好缓缓这般不适。“她还没醒。这么高的地方掉下八成摔坏了。”“大夫,你怎么看。”“老夫尽力。”絮语轻轻,周遭分明有好几个人。不过卿卿听到了绿悠的说话声心里顿时踏实了,然而细细分辨,另一个男声也耳熟得很。这是哪儿?他又是谁?她疑惑不安,无奈眼皮重得抬不动,没过多久又昏沉过去。半梦半醒之间似乎有人握住了她的手,这只手光洁如缎,温软厚实,她睁开迷离双眼就见哥哥坐在那儿扬眉浅笑。“哥哥,你没事……太好了……”卿卿费力挤出一笑,话到嘴边全都成了浊音,她想握紧哥哥的手可惜无论如何都使不上劲。绵柔的一吻印在她的唇上转而变得霸道粗野,卿卿喘不上气,心口痛如刀绞,渐渐地她发觉这不是哥哥的气味,背脊顿时一阵寒意。“嗯……嗯……”卿卿使劲力气推搡那人,而他就像座山压得她无法动弹,此情此景让她想起最不愿意想起的事,惶恐瞬间侵入心骨,她发疯似地叫了出来,两腿踢蹬拼命挣扎,然而睁大双眼的刹那眼前并没有别人。“卿卿,你终于醒了!”耳边传来绿悠的声音,听来焦急似火。卿卿汗湿衣衫,犹如脱水之鱼大口喘息,刚才太过真切,唇上似乎还留有那人余温,亦梦亦幻真假难辨,刺骨的恐惧绕在心头许久不散。“卿卿,你怎么了?你没事吧?”绿悠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看到她的焦容,卿卿这才想起她们出了城门之后便走散了。她怎么会在这里?这里究竟是哪儿?卿卿转动双目环顾一番,这里不像军营也不像西夏。“卿卿,能听到我说话吗?记不记得我们逃出来了?你哥正在外面等你呢……快点!快点起来。”绿悠说得煞有介事,似乎真有人在外面等她。不过卿卿从中嗅出一丝异样,若哥哥真在的话他早已坐在床沿,更何况这间屋子干净雅气,乡间野外怎么会有这种地方。“还没醒吗?”“看来是的。”这次,卿卿清楚地听到另一个人的声音,她侧首看到门处剪影顿时就认出他来。见到萧清、知道绿悠的底细,卿卿一点也不惊讶,或许与绿悠重逢时她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但是她仍然相信昔日情谊,给绿悠一次机会也算给自己机会,只是如今看来她赌输了。过了许久,卿卿费尽力气撑起身,绿悠听到动静回过头来,她见到卿卿坐在那处面露惊诧,急急忙忙走到她身边轻携起她的小手柔声问道:“卿卿你醒了吗?”卿卿轻晃着沉甸甸的脑袋一直没有开口,绿悠无奈轻叹伸手摸下她的额头。突然,卿卿像中了邪猛地抓住绿悠的发髻撕扯起来。绿悠痛得直嚎,门外立即冲来两个侍卫模样的人物,卿卿见到他们如同见到鬼,一边尖叫一边抱头鼠窜。“啊!救命!阎王爷来收我了!救命!”她像是疯了,举止异于常人,绿悠被她揪掉一大把头发心疼得直落泪。两侍卫上前欲制住卿卿,谁知她的力气大如蛮牛,叽哩呱啦不知道在叫什么,两侍卫面面相觑似乎拿她没办法。趁此机会卿卿冲到门处,未曾想被萧清堵了个正着,他两手撑住门不让她出去,卿卿抬头正好撞到他的眼眸,几分怨情几分怜。不知为何,心似被这般的眸化了去,一时间思如潮涌,连装都要装不下了。“啊!阎王爷!阎王爷来了!”卿卿惊声尖叫,随后跳上床榻将自己裹入被中,她装疯卖傻,故作害怕在那里瑟瑟发抖,口中犹如念咒含糊不清地吐出几句。“快把大夫叫来。”萧清扫了眼地上狼藉对绿悠吩咐,绿悠吸吸鼻子吞下委屈出门去请。没过多久,大夫便小跑而来,卿卿故意抓撩大叫不肯让他靠近半步,萧清干脆命待卫将她按住,待她耗了力气才让大夫上前把脉。卿卿的医术可要比他精湛,她从医书上见过失心疯的病症,这种疯病脉象与常人无异而神志却是焕散不济,只要装得入微别人定察觉不了,落入萧家人的手中装疯或许是唯一出路。果不其然,那位老医把脉许久也得不出所以然,只好对萧清说:“可能是她从崖上摔下伤了神智,这一时半会儿是好不了了。”这番说辞萧清自然不信,他走到榻边伸手翻开卿卿眼皮,卿卿的眼珠儿就在那儿无序乱动,双目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