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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会妥善安置好的。”但是无论如何安置,他们怕是都不能在近期内进京城了。“这犯人是在皇上和太子跟前都挂了名的,有三姐和永福郡主在,他们怎么都不会委屈咱家亲戚的。大姐夫不过是晚两天进京罢了,大姐不必心焦,回去等待团聚吧。”得了meimei这句话,季初然的脸上终于挤出一丝笑,“有meimei这句话,jiejie就暂且放心了。”又勉强坐了一会儿,就起身告辞,“jiejie就不多打扰meimei了。”季念然没有多留季初然,却暗地里让石斛给她男人送消息,派人盯住季初然,看她是不是真的回了季家。特殊时刻,面对娘家大姐,季念然也不禁草木皆兵起来。况且季初然刚刚问她的那几句话……她总觉得有股说不上来的奇怪感。***季初然来访的事,老夫人和秦夫人都没说什么,反而是出乎意料之外的在傍晚时分回到江雪院的秦雪歌问了一嘴。“今儿你大姐过来了?”“是啊。”季念然一边答话,一边帮秦雪歌拧手巾,“早上不是说今儿晚上要留在官署?我东西都给你准备好了……”秦雪歌接过温凉的手巾,擦了一把脸,感觉身上的疲惫感缓解了一些,才道:“我在官署盯了一天,太子让我回来歇歇,后半夜再过去。”“后半夜过去啊。”季念然不禁有些不满,“那你等下用完饭就去睡吧,我去那边屋里坐着。”“我还是去前面书房睡吧。”秦雪歌摇头,“省得后半夜把你也闹起来……”“就在这儿睡!”季念然一口打断秦雪歌的话,坚持道。秦雪歌看了季念然一眼,弯着眼睛笑了起来,“好,就依你。”夫妻两个携手坐到炕上,秦雪歌又旧事重提,“你大姐过来是为了什么是啊?”“哦。”季念然靠在秦雪歌怀里,漫不经心地道:“说是大姐夫来了,但是被挡在了城门外面,担心呢。”“大姐夫这个时候过来……”秦雪歌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语了一阵,又问季念然,“大姐在这里坐了多长时间?”季念然想了想,“不到半个时辰吧……不过她出府之后我叫人去盯着她了,确实直接回了季府,没有去别的地方。”说完,又捡着自己记得的季初然问自己的话,给秦雪歌重复了一遍。“唔。”秦雪歌沉思着点头,又安慰她道:“这事你就不用管了,我让人去盯着。”显然,秦雪歌也从这些话里听出了古怪来。季念然一下子来了精神,她直起身子,往旁边挪了挪,方便自己能看到秦雪歌的眼睛,“你是不是也觉得大姐问的话很奇怪?我当时就觉得怪怪的,但是又说不上来……”“没事。”秦雪歌沉着地勾了勾嘴角,“但是这个时候,总是要小心一点,万一有心算无心,被人利用了就不好了,太子那边也为难。”“我也是这样想。”季念然忙道。说过这事之后,秦雪歌的脸上又重新露出了倦色。季念然看着心疼,用过晚饭之后就打发秦雪歌去里间休息了。珠帘不透光,季念然为了秦雪歌能安睡,吹灭了屋内的蜡烛,带着丫鬟进了西次间,难得地做起了针线活儿来。她坐在绣架前,埋头绣了一会儿花,抬起头扭扭脖子歇眼睛。一转头就看到授衣正坐在屋角,一边陪她一边安静地拿着小绣绷做针线活儿。她突然又想起一件事来,让授衣把院子里得用的丫鬟,还有几位mama都悄悄叫了进来。“这几日府里事多。”季念然这次把院子里的人都叫来,主要还是为了这事,“二爷回来的时间不定,出门的时间更不能确定。我想着,不如从今晚开始,院子里的诸位就辛苦些,排好了班次,多几个人守夜吧。免得前面有人来找的时候,手忙脚乱。”她顿了一下,又和蔼地道:“当然,这个月的月钱,我也不会亏待大家,就从我自己这里,出双倍吧。”又一扫授衣,“授衣明天就开始登账。”主子都这么说了,又大方地许了双倍月钱,大家还有什么好说的?都忙不迭地表明了忠心。季念然又嘱咐春喜娘和另一位厨娘,“您二位也麻烦了,这几日尽量保证灶上有人吧。也别灭灶,不知什么时候就要用呢。”两位厨娘也赶紧低头道是。因此就由授衣同流火两人商量着,当着季念然的面安排好了院内众人的轮换班次,又交代给了众人,这才散去。轮班到后半夜的人都去后罩房里睡觉,没排到的也都下去继续当值去了。安排好这些,季念然轻轻吐出一口气,看了一眼时间,又伸了个懒腰,由授衣服侍着进净房洗漱去了。“只希望,这件事赶快过去吧……”她一面走,一面喃喃自语地抱怨。☆、第105章可惜季念然的愿望并没能顺利实现。京城连续封闭五日,但是依然丝毫没有寻找到寄王世子在京中藏匿的迹象。然而如若在禁封下去,怕是原本无心反叛的藩王们也都嗅到不同寻常、要生出不该有的心思了。无奈之下,皇上只好下令取消城门的封禁令。但是封禁令的取消,并不代表着皇上就放弃了继续抓捕寄王世子的行动。秦雪歌依然早出晚归地忙着,渐渐的,季念然也习惯起了一个人在江雪院里用晚饭的日子。随着封禁令的取消,范良生也成功进京,住到了岳家。季念然想起来的时候也问了秦雪歌一句,范家有没有问题。秦雪歌略想了一下才回答,“至少他家宗房的人是没有什么问题的。”那是什么人有问题?但是秦雪歌却没有再给她更多的答案。既然秦雪歌不说,季念然也就不再多问,每天只是用心地为秦雪歌缝制新衣。一个月后,有人传来在鄂州境内见到疑似寄王世子样子的人的消息,皇上震怒,叫齐太子、内阁、还有武将里的几位重臣在南书房商议了一整天,直到三更天前后才放众位臣子归家。秦雪歌跟着太子,自然也不会被落下。季念然担心他被皇上责骂办差不力,直等到秦雪歌回来才放下心来。但是当她看到秦雪歌满脸挫败的时候,又忍不住心疼。“怎么,今天皇上骂你了?”秦雪歌颓然地摇了摇头,“没骂我,也没骂太子……只是不轻不重地说了两句我们年纪小,经历的事少。”他说完就进了净房,再出来的时候,季念然却依然没有睡,正靠在床头等他。等到夫妻二人上床挂好帐子,在季念然即将入睡的时候,秦雪歌又苦涩地开口,“其实,我和太子多少也能猜到寄王在京里给寄王世子放了不少帮手。”他像是终于打开了话匣子,尽数吐出了这将近半年时间里的辛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