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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清带着慕容泽和韩昭在静安寺住了三日,算是祭祖,然后就一纸拜帖送进元府,光明正大地带着慕容泽到元府拜年,毕竟这算是她在世上名义上仅剩的亲人了。只不过她目的几何,只有她自己知道了。和上回一样,元府的老管家笑眯眯殷勤地将二人迎进待客厅,元掣携明安一起走进来,两人赶紧起身行礼,然后客套一番,坐到相应的座位上。明安的病本就是因为痛失爱女所致,所以韩清的造访令她病情好转许多,已经可以下地了。此刻听闻韩清到来,更是迫不及待地央元掣待她来了。明安一见韩清就拉着她的手嘘寒问暖,絮絮叨叨地说了许久后才注意到韩清身旁的慕容泽,得知是韩清的相公后,一张脸更是笑开了花。所谓“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如今的明安便是如此模样,拉着慕容泽的手又开始长篇大论。慕容泽倒是毫不介意,顺着她对韩清的辈分唤她“岳母”,将明安哄得眉开眼笑。看到此处,韩清终是松了口气。她以为凭自家夫君那个傲娇的性子会不买明安的账呢!元掣也是心情颇好,毕竟自凝霜去世之后,明安已经许久未这样开怀过了。元掣摸着胡子笑眯眯地留韩清两人一起吃饭,韩清自是满口答应,若是她不在,怎么可能会有好戏?毕竟她此时是元家的外孙女,而不是叱咤风云的上将军。新年永远是忙绿且快速的,转眼就到了春节的尾巴——元宵节。按礼制来说,元宵节皇宫是要举行盛宴,宴请群臣的。可是韩家一向是和自家家将一起过元宵的。所以韩清向皇上告了假,将慕容泽一人扔在皇宫,大摇大摆地带着韩昭和樱落来到城郊军营,也算是陪大家一起过年了。偌大的练武场上摆上了几百张桌子,每一桌旁都围着十来个人,他们低声交谈,或说或笑,气氛十分热烈。韩清含笑看着他们,果然自家的将士一个个都是英武不凡,颇为养眼啊!韩清抱着韩昭走进练武场,跟路过的将士打了招呼,便走至主桌旁将韩昭放在凳子上,举起酒碗冲大家遥遥一敬,“大家一年都辛苦了,今日元宵,大家尽情畅饮,一醉方休,我韩清先干为敬。”说着便将碗中的酒一饮而尽。虽没有华丽的辞藻,但却是最朴实的语言,而且军中都是粗老爷们,自是不在意,全部举杯,冲韩清一敬,齐声道:“谢谢将军。”然后也都一饮而尽,姿态颇为潇洒。之后便是开席,酒过三巡之后,主桌上的将领都被下面的将士拉去拼酒,只剩下韩清与韩岭大眼瞪小眼。韩岭今日带了家眷,媳妇玉琳小鸟依人地坐在他身边,那些将士自是不敢破坏自己在嫂子身边的完美形象,所以全部忽视了韩岭。至于韩清嘛!自家将军也算是已婚妇女了,天天跟他们这一群糙汉子混在一起成何体统,更何况将军还带着个孩子,实在扫兴,所以韩清也被他们华丽丽的屏蔽了。韩清与韩岭对视一眼,将韩昭交给玉琳,然后也钻到酒席间去玩了。今天元宵,不醉不归嘛!韩清与几个将领拼酒拼的兴致正高,嘴里还剩半只烤羊腿,军营却来了一个不速之客。众将士全部站起,战战兢兢的望着来人,神态很是无措,不知是继续旁若无人地吃喝玩乐,还是应该跪倒在地,高呼万岁。毕竟皇上一身便服,身后只跟着太监总管,显然是不想让人知道他的身份的。韩清冲他们挥挥手,示意他们继续玩乐,装作不知道慕容傲的存在。那些将领纷纷坐下,依旧是喝酒吃rou,只不过他们的注意力却不在此,耳朵早就伸得老长,想听听皇上深夜造访有何贵干。谁说男人不八卦的?韩清也是挑眉,恭恭敬敬地将慕容傲迎了进来,深更半夜,他不在皇宫与群臣把酒言欢,一个人跑到这里又是为了哪般?若是宫里发现皇上不见了,岂不是要闹翻了天?虽是疑惑,这是皇上的私事,又不是她一介臣子可以管的。慕容傲坐在主桌上的主位,韩清倒也是不含糊地坐在他的旁边,谁让这是她的地盘呢?她有什么客气的?只不过,偌大的木桌上除了慕容傲和韩清俩人,也就只有候在慕容傲身后的鸣文了。玉琳早就带着韩昭去营帐休息了,那些将领虽说好奇皇上到了的目的,却也是不敢跑到主桌凑热闹的,所以整个桌子旁就只有他们俩人。好在主桌上的人都去拼酒,饭菜都没怎么动,韩清眼观鼻,鼻观心地坐了一会儿,终于意识到一个主人家的本分,殷勤地为慕容傲倒酒、夹菜,可是慕容傲却还是怏怏的,一句话不说。自从她回到京都之后,对这个皇帝的心思是越来越摸不清了,见慕容傲不吃,她又是规规矩矩的坐在慕容傲的身边眼观鼻,鼻观心了。她的余光瞥向不远处新鲜出炉的烤乳猪,咽了咽口水,望向慕容傲的神色便有些哀怨了,皇上,你若是不想吃,微臣还没吃饱呢!她可怜的烤乳猪,现在肯定连骨头渣渣都不剩了。她的余光再次望向不远处的烧烤地方,只见一只只烤全羊,烤鸡,烤乳猪不知去了哪个桌子,心中的哀怨更甚,再次看向慕容傲时也就没有了好脸色。抬眼算了算时辰,不耐烦地说道:“此时夜已深,陛下还是早些回宫歇息吧!”身后的鸣文感激地看了一眼韩清,他都已经劝了皇上良久,皇上就是不理他,将军你说的话应该会顶用的。慕容傲却还是没有说话,却是有了动作,开始自斟自饮,不停地给自己灌酒。这样的慕容泽于韩清而言无疑是陌生的,也是不好处理的,她与鸣文交换了眼色,意思很明显。他怎么了?鸣文却是一副快要哭了的表情。奴才怎么知道皇上怎么了?你天天跟在他身边,怎么能不知道他怎么了。你这个奴才怎么当的?奴才又不是皇上肚子里的蛔虫,怎么能知道他在想什么?皇上此时来找将军,此事定与将军脱不了干系。鸣文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让韩清一阵叫屈。从初一之后她都没有见过皇上,怎么可能惹到他?但是身为臣子,为君分忧,她认命地凑近了慕容傲,却是一把夺过慕容傲手中的酒杯,哪有什么君臣本分?“皇上如此哪有半分君主模样?借酒消愁只是逃避的懦夫。”韩清冷眉竖目,一副斥责的模样。那些本来打算看热闹的将士本来见慕容傲来了之后一句话不说,后来又只是闷头喝酒,早就失了兴致,此时却见自家将军夺过皇上的酒杯,大逆不道地骂皇上是懦夫。将军,你不要命了吗?你不要脑袋不要拉着他们一起死好不好?慕容傲却是站起来想夺回酒杯,却被韩清躲过,他猝不及防,就直接扑到韩清的怀里,抱住了韩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