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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声音说道:“那些都是天界存在以来便出现在书阁中的秘本,据说每一个秘本里面都记载了惊天动地的技艺,它是世间所有修仙的人都渴望得到的东西。”看着那宛如群星闪耀的玉简,楚工一脸神往地说道:“这些秘本一旦择定了主人,便不会再被第二人看到,据说以天帝之尊,也是只能等着秘本自动择主的。”我看了看,不由说道:“那大伙进来后,有秘本择过主没有?”楚工摇了摇头,说道:“没有。”我恩了一声,见到众少年少女都如痴如醉的翻看着书架上的东西,便趁楚工不注意,悄无声息地上了楼。书阁第二层和第一层差相仿佛,站在其中,你几乎以为这便是一个宇宙,很难想像它上面和下面还有空间。我记起木老的嘱咐,便无声无息地朝着三楼走去。三楼与二楼一样,穹形的,如宇宙一般幽深的屋顶下,漂浮着数百个玉简,我仰头看着那些玉简,想着木老的话,暗暗忖道:木老让我直上三楼,可我怎么知道什么是我需要的?就在我如此想来时,突然间,我头顶上一道玉简光芒大作,我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那道玉简便化作一道流星,嗖地钻入了我眉心!猝不及防之下,我一动不能动了,一时间,无数个玄奥的符号如海水般涌来,匆促中,我依稀看到了其中几个符号,“血脉掩藏术”“潜息术”“隐仙阵”这数百上千个符号,居然每一个符号中,都蕴含了一种玄妙至极的道术和阵法,一时之间我心跳如鼓,混乱中竟是想道:难怪楚工他们对秘本如此渴望了!这些变化虽多,实际上不过是几息间的事,不一会功夫我便头不晕了脑袋也不涨了,见无人朝这里走来,我走到一个隐蔽的角落,用神识翻看起这个秘本来。才翻看了二十分之一不到,我已肯定,这个秘本确实与我有缘,因为其中的大部份道术和阵法,都是冲着我的凤凰真身来的。这些知识中,有不少是告诉我怎么掩藏自己,怎么把自己的血脉气息化成凡人,怎么让修为高深者也无法测知我的真实修为。林林总总的掩藏术后,便是无数个来自远古时代的玄妙口诀,这些口诀都相当简单,不过使用的人,必须是上古时代才有的几种罕见血脉方可,如真龙,如凤凰。然后便是阵法,这阵法知识更是玄而又玄,几乎是用最简单的方法,便能达到把天地自然利用一尽的目的,不管是守阵还是杀阵,都神乎其神。我越是看,却是心砰坪急跳,这些传承自上古的知识和技能的可怕和神秘,真是骇人听闻,而这个秘本中包罗的知识之广,也是骇人听闻!就在我看得如痴如醉时,属于木老的,那钟鼓般的声音悠悠响起,“三日时辰已到!”几乎是他声音一落,我眼前便是一花,再睁开眼时,发现自己和楚工等人,通通给瞬移到了书阁外。二十个少年人,一出来便是叽叽喳喳的,“喂,有谁被秘本择主没有?”“我一路都留了神,应该是没有。”“我过来时家中的长辈便说了,那些秘本就别想了,它们存在的几十万年间,压根就没有择过两次主!”“怪不得我一直留神,楞是没有看到有什么异常。”议论中,刚刚吸收了三天知识的众人,因急着消化,一个个匆匆告别,凌少楚工等人与我告别后,一个个转身飞离。只有我犹豫了一会,回头看向木老的所在,望着那个苍老的,连走路都颤颤巍巍的老人,想了想,我小步跑了过去。来到老人身后,我轻声说道:“木老,谢谢您。”木老没有回答,也没有停步,不一会功夫,他便颤颤巍巍地消失在书阁中。至此,这偌大的山峰,便只剩有我一个人了。夜间的紫华殿,神秘而幽深,站在山峰上,半天半天听不到人声,也闻不到笙乐,真与凡间大不同。也不知为什么,我脚步越来越慢越来越慢,我转过头,看向了东侧的一个山头。那个山头,处处是玉宇琼阁,正是天君的住所。我遥望着那一片纵使在黑暗中也泛着暗暗莹光的华美所在,久久一动不能动。我想,他对我有恩,我是不能恨……可我若连恨都不能,这漫长的时日又该如何排遣?就在我望着那山头,久久一动不动时,突然间,我的眼前一道银光闪过,却是一只幼小精致的翠鸟出现在我眼前。那翠鸟乌黑的眼珠子瞅着我,这般在山峰上,在夜风中,与我大眼瞪小眼一会后,翠鸟张了张嘴,天君那冰寒的声音从中传了来,“魏枝。”只是两个字,只是这般唤着我的名字,突然间我再也无法自抑地泪流满面。我自己也没有想到泪会流得这么凶,它串珠般流个不停,转眼便花了我的眼。开始时,我还能忍着不发出声音,到得后来,胸口窒息般的剧痛,和对这个男人的痛恨和依赖,令得我什么都顾不得了,便这般朝着地上一蹲,把脸埋在膝间啕啕大哭起来。我直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直是久久不能止息,仿佛是一二个时辰,也仿佛是三四个时辰,等我终于停止哽咽时,那只楞楞地围着我飞翔,又傻傻地停在原地看了我半晌的傻鸟继续开口了,那里面传来的,依然是天君的声音,只是这一次,那声音中仿佛添了一丝别的情绪,“魏枝……你离开天君城吧。”不像开始时那么冰冷,也多了几句话,“你回魏国去,这里,我不欢迎你!”在我还时不时的抽噎中,在我眼眶犹红,哽咽声声中,他说:我不欢迎你!我刚刚还在感动,还因为感动而思潮起伏的男人,他说:我不欢迎你!他说:我不欢迎你!也许人就是这样,痛到了极致,反而不怎么痛了,恨到了极致,反而活过来了。我原本胸口窒闷难当,直恨不得就这样从山峰跳下去,当着这只充当他眼睛他口舌的翠鸟的面死了个干净,可此刻听到他直白的驱赶的言语,我反而有了精神了。我慢慢站了起来。便这般站直着身子,便这般转头看着那渐渐浮现于东方的晨曦,以及络绎走出来呼吸日之精华的仙人们,我慢慢笑着,以着沙哑的嗓音说道:“林炎越,郦山幻境别后,我一直挂念于你,本想一出幻境便去寻你,可谁料一出幻境,我便落到大尊手里。大尊也不知怎么想的,他也没有杀我,反而带我上了船,说是要去东瀛州。”“我们这一走,便是整整八年,那八年里,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我老想回到妖境你的城堡去等你回来,又想便是能回魏国也好,可我好不容易摆脱大尊,却入了传送阵进了天君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