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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也只有念深你能与我喝酒了。今晚如此多事,让我忧忡不及,明日要尽快出航,连片刻也耽误不得。你我十多年未见,一朝一夕竟如此难得。”她抿嘴笑着,笑靥如花。“若是出航,我们陪你一起吧,好歹有个照应。你担心你朋友,我也正担心你呢。你虽有个好酒量,但喝酒伤身,女孩子还是少喝点,不必与人蛮拼。你少时善茶,我从家里也带了一些荼蘼香茶,你有空可品一品。”沈念深关怀备至,从怀中掏出茶包宝贝似的献给她,见她紧紧收着,会心一笑。“少有人对我这么关心,我还以为念深记挂些小时候我欺负你的事,不与我说半句真心话,就此嫌弃我呢!”“怎么会呢?小时候你无依,与母相伴,我若不委屈着让你欺负,你会一直憋着许久不说话的,阿九,我最怕你那样子。”沈念深轻轻念念,似真心而语,让人莫不感动。花如瘦轻咳一笑:“念深心善,能如此待我,我也十分欣慰。往后我可不会再欺负你了,你都变得这么厉害了,只有欺负别人的份。”“哪能比得上阿九你呢?”沈念深谦虚道。“各有进益,不必在乎。你将来若是当上族长,可得通知我一声。”“自然。”沈念深沉吟。两人喝酒,陆陆续续说了一些话,聊了一些从小到大的事,如何从稚嫩的少年少女长成如今模样,不可说的只字带过,可说的便大说起来,月已醉,沈念深渐渐喝倒了,不省人事,花如瘦让人把他扶回房。她在走回房间的路上,听到一些女弟子关于今晚的流言,大都是谈论她的——“那个九公子,与台主交好又如何?凭什么管我们!还指令璞萝jiejie,她脖子上的红圈就是那个九公子掐出来的!”“你可不知道,他曾经帮了台主大忙,制住了照魂岛,才得台主青睐的吧!”“可他又与一帮男人胡搅蛮缠在一起,真是不堪!”看来有人散播她的谣言。☆、识风识海不识你晨风晨雾晴光媚。用过早膳后,瑶空台就开始运作。昨夜挖出尸体一事传遍杭州,沸沸扬扬,虽查出凶手,但终究对瑶空台的生意造成影响,客源减少,倒也没什么。瑶空台中,水榭深廷,花树千重,如幻如画。竹园屋下,花如瘦一袭青绫月色绸裳,长身玉立,巾冠于髻,潇潇洒洒,玉树临风,她眼望水桥荫柳,目光悠悠,不知在想什么,她已拿到宝笈,却并不那么担心朝冠离的安危了,对方挟之交换,必然不会伤及她的性命'不然又为何要挟呢?见到纪源衣含笑走来,微颜秀色,清风阵阵,“早知你在这里了,璞萝姑娘说带我们去码头见见人,熟悉熟悉,东西已经准备好了。”她淡漠一笑,只道:“我知道了。”急步走下台阶,过身时却又听到他的唤声。“花如瘦,你今日见到我似是不悦,我不会又有什么事惹到你了吧?”她并未回头,轻轻说道:“你惹到我的地方还少吗?只是你不必全知道,那个谯姑娘也随去吧,我们一路,你们一定会有许多话说。”隐隐淡淡,那是极度平静下的不悦,少有人听出来,但纪源衣却漏不掉,正猜度之际花如瘦已扬长离去,竹园夏日未去,却已生出萧瑟,他心中微凉。瑶空台势力不小,有自己的码头,近海一带,倭寇多现,同时又形成瑶空台、照魂岛、风乘帮三股势力相互制衡的局面,各自逐利,前两年瑶空台与照魂岛争夺渔船采珠之利,花如瘦帮主朝冠离,平息了风波。同时,齐国公坐镇扬州,作为朝廷势力,又牵制南北东西各方。瑶空台女弟子多为舞伶,男弟子多驻守码头,掌管各路码头的总管伏季昆是朝冠离手下一大得力助手,他也在杭州。见得朝九令,伏季昆虽有不愿,但也得遵从。伏季昆身影高大,十分魁梧,相貌威武,亦是朝冠离同门师兄。他听说是要出海救台主,心中也十分激动,早为他们备下一艘较大海船,配备齐全的人手,他说想要随之一同去时,被花如瘦婉言拒绝:“季昆大哥,你身兼重职,杭州仍须你来坐守,此时台主在照魂岛,消息若是传出,觊觎瑶空台的人便会蠢蠢欲动。你留在这里,顺带照顾瑶空台,璞萝随我去就可以了,我会带上有些高手伪装在我身边的,你且放心!”一旁的璞萝一惊:“九公子要让我去?我……一时受宠若惊,能相救台主回来是我的荣幸,可是台内的事还未安排好呢。”“放心吧,我让顾星子代为管理,不必慌乱。”花如瘦来杭州时,较之分台主璞萝,她对性格强硬、铁面无私的掌风使顾星子很是欣赏,两人偶有交谈,分台一事交给顾星子也颇为合适。“这样啊……”既已安排,璞萝不再说什么。下午正是出航,花如瘦没去过照魂岛,也幸好识海人认识路,简单认识了船上人手后,她站在船头眺望一望无际的蓝色大海,水光接天,一览无余。同行的除了瑶空台人手和她的朋友,还有下海的商人。近年来,采珠生意火爆,利在其中,焉能不吸引人呢?李桑柔见自家师父怅望船头,便过去请礼,“师父,桑柔不明白您为何代带我来?您事务繁多,我怕会成为你的累赘。”“这些为师也考虑到了,带你来应无碍,你留在瑶空台也做不了什么,不如随我出来见识见识,我顺带传授你一些武功。也许救人回来以后,你便不能随着我到处跑了,我觉得你往后留在杭州倒也合适,学些本领,我可能无法带你回九伏派了,兴许你继承瑶空台也不错?”花如瘦若有所思道。李桑柔一脸茫然,支支吾吾:“师父要抛下我吗?”“当然不是。不过你师伯下与弟子,我会让她代为教授的,相比江湖凶险,瑶空台会好许多。”“是……”“小柔,你从小学了些什么?陶李善刀,你那天的刀法使得不纯。”花如瘦侧头看了看颔首的李桑柔。“家父走镖,甚少教我。而且我一个女子,也不大喜欢舞刀弄枪的。师父觉得什么合适我呢?”“不喜欢舞刀弄枪……女子一般是喜欢轻巧的剑的,我也有几套剑谱,你若想学也可以,如果你喜欢瑶空台的武功,我倒是只能教你一部分,往后送你去你师伯那儿比较好,以舞化剑,倒是会有一番滋味,只是不知你喜不喜欢。往后你也可以拿我的菱珠项链信物找你师伯,她会教你的。”忽然花如瘦意识到一个问题,出海许久,竟无人晕船反应,遂问:“小柔,你可有不舒服?想你从未登船出海,会有些不适应,不大舒服的。”听到花如瘦对自己的关怀,李桑柔心中十分开心,微露笑容:“初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