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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并没有人推我呢,jiejie才是,小心别摔了。”苏幼蓁自讨了没趣,便不再说话,只向苏幼瑶第一个眼神过去,苏幼瑶立即道:“雪儿jiejie可防着些吧,知人知面不知心呢。”花如雪又道:“谢谢幼瑶meimei,我看得清楚着呢。”说完与苏幼向相视一笑。苏幼向小声向花如雪道谢,两人约着往别处去,再不理她两个。两人走到一处树荫下,坐在那石凳上,花如雪正要再向苏幼向示好,苏幼向倒是先哭起来:“这几日,我心里一直有件事,因着这件事,吃不好,睡不好,又不敢说与旁人,唯有和你诉诉。”花如雪拿手绢给她擦眼泪:“是何事,你且说说,只要我能帮上的,我一定帮你,再不济,还有我爹与娘呢。”苏幼向道:“前几日,我听到些风声,说是大娘要将我许了人家。”花如雪心中暗喜,顿生一计:“你不过才十二岁,要嫁人也还早着呢,苏夫人为何这样着急?苏大人也不管管的吗?”苏幼向摇头,苏夫人河东狮的名声京城里谁人不知,苏大人若敢发话,自怕不知还会嫁个什么人呢:“大姐还未出嫁,想来大娘不过先打算这罢了,我是不敢奢求嫁得多好,只别再像我娘亲一样为人妾室就好。”花如雪心道,不想为人妾室,我偏不能如你的愿,叫你今生不得好过:“老夫人不在,这府上只怕没人能为你做主,不如这样,我带着你多出去走动,这京城里的名门闺秀最讲的就是名声二字,只要你能在小姐圈子里博得一个好名声,好怕没有好婆家找上来吗?”☆、琉璃花如雪在苏府一直待到傍晚时分,回来时,正赶上晚膳,因花丞相外出赴宴,花夫人便留了她一起用晚膳,白淑荣在一旁伺候。花夫人问起苏府的事情,花如雪捡有意思的说了一遍,又说起苏幼向身上不好,恹恹地不爱说话。花夫人道:“她哪里是身上不好,想必是苏夫人给她罪受了。这妾生出来的女儿,就是可怜。”说罢瞟了白淑荣一眼,白淑荣布着菜,手也不曾抖一下,面上仍是笑着。花如雪本想说自己是捡回来的,岂不是更不得好过,但又一想,花夫人一向忌讳这个,便作罢了:“娘亲说笑,我瞧着白二夫人对大嫂就很好,昨儿还拉着大嫂的手,说了好一会儿子话呢。”花夫人冷眼看着白淑荣:“这儿不用你伺候了,回去吧。”白淑荣依言告退,待她走出门时,花夫人故意提高音量,道:“天知道是不是做戏给咱们外人看,再者,也不过是看你大哥的面子。”花如雪又一次肯定,这一世,一定要嫁到没有婆婆的人家。摆好了菜,两人也不再说话,慢慢吃起来。花如雪思量着如何将琉璃弄回来替换了珍珠,只是死活想不出法子,这重生不是重塑,并没有让她变聪明。用过饭后,陪花夫人又说了几句话,正要回去和茗荷三个商量一番计策,不想方嬷嬷先带着琉璃进来了。只见琉璃两眼发红,似是哭过的样子,花夫人问道:“怎么了?”方嬷嬷回道:“夫人,琉璃这丫头,平日里看着不错,背地里,却是净做些丢人的事。”花夫人因近日花丞相不在家中用膳,心中有些不好受,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方嬷嬷挑这个时候说琉璃的事情,想必是知道了琉璃的大错处,否则,被罚的人就是她。花夫人道:“什么丢人的事?”方嬷嬷看看花如雪,犹豫再三,见花夫人并没有叫花如雪退下的意思,才附在她耳边轻声低语。花如雪扭头装作去看窗外,仔细听着,只听见不干不净四个字。心中暗惊,难道琉璃真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可方嬷嬷又是如何得知?花夫人听方嬷嬷禀告完,抬眼向花如雪道:“不早了,雪儿回墨竹院去吧。”珍珠是一心忠主,有算计的,最难收买掌控,玲珑珑琥珀在花夫人面前不是很得脸,花如雪要想知道花夫人的心思,最好的人选就是琉璃,所以,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今夜也要保下琉璃来。花如雪道:“可是琉璃jiejie犯了什么事情?”花夫人道:“是小事”花如雪见花夫人刻意隐瞒,就知绝非小事,以花夫人一向的做事风格,十有八九,琉璃是要被打一顿撵出去的。花如雪低声说道:“雪儿也到了学理家的年纪,娘亲就让雪儿在边上看看吧,看看娘亲是如何处置下人的。”花夫人还是不答应:“你若想学,以后可以跟着方嬷嬷慢慢学,有的是时间,今日这事,不听也罢。”花如雪扯着花夫人的衣角撒娇道:“娘亲,就让雪儿看看吧,雪儿保证就在旁边坐着,一句话也不说。”琉璃犯的事情,于十二岁的花如雪而言,的确是不堪入耳,但是花夫人转念一想,将来是要送花如雪进宫,这铁血手腕,还是该叫她早早学会才是:“那你就坐在一旁听着,不许插嘴,不许给任何人求情。”花如雪乖乖点头,叫了茗荷三个,往垂帘后的书桌走,拿起那桌上的笔来就要写字,芳萝只得给她磨墨,一边小声抱怨着。外头花夫人叫方嬷嬷开始审问琉璃,花如雪仔细听去,果然是不干不净的事情,于花夫人制定的规矩里,打死也不为过。方嬷嬷道:“琉璃,嬷嬷我且问你,你房中窗台上插的那荷花,可是老爷身边的顺祝从泽芝湖采来,送你的。”琉璃只哭不答,方嬷嬷又问了两遍,她还是不说话。这夫人身边侍奉的人,自然不可说打就打,方嬷嬷只得请示花夫人:“夫人,您瞧,这?”花夫人不答,端起一盏茶,轻咂一口,递向珍珠:“淡了些。”珍珠连忙出去换茶,再回来时,身后跟着个小丫头,手里抱着那瓶荷花。方嬷嬷暗喜:“这荷花就在这里,那你还想抵赖不成。”琉璃看一眼那荷花,还是不承认。花如雪透过帘子望去,正是她先前在琉璃屋里见到的那瓶,因时间长了,已有了枯萎的迹象,只是单凭这荷花,并不能说明任何问题,这个季节,荷花到处都是,采荷花的人不计其数。花夫人还是不说话,细品新沏的茶。方嬷嬷指着那抱花来的小丫环,问道:“你不认这花,可认这人?”琉璃抬眼看去,抹干眼泪:“自然认得,这是咱们院里负责浇花的可儿。”方嬷嬷道:“认得就好。”又向可儿道:“将你早些时候与我说的话,再一字不落地向夫人说来。”可儿得了令,伏在地上,一五一十开始说道:“夫人明鉴,奴婢的娘亲是厨房里的厨娘,偶一日,奴婢得一个小丫头传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