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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她这个meimei可是跟自己一样多年练着萧策多年收集,喜欢的簪花小楷啊。不说其他人或赞叹或欣赏或羡慕或嫉妒的心思。这一曲让人心潮澎湃的琵琶后,萧策没有象刚才那样自如夸上几句,除了抬手一直静坐着没开口。反而定定看了好久那把琵琶。在气氛没冷到诡异前,他突然开口对若棠说:“郡主,你也来一曲吧,就弹奏一首春江花月夜如何?”啊?这家伙又闹什么,让自己弹琵琶,开什么玩笑。若棠几岁时学习乐器,一眼就爱上了不算大雅,男子们多习的笛子。拿到手中放在口边,就熟悉亲切的很。后来她也练过几首筝曲,觉得有趣可爱弹过月琴,淘气跟十五哥玩过鼓,可不知怎么从来也不肯碰一下琵琶。仿佛天生不和眼缘。对于琴弦都不知道怎么按得外行,让她弹一曲真是难于上天。若棠到不怕丢丑,就怕他们耳朵受不了荼毒,纷纷跳湖。对她爱好擅长了如指掌的苏怀真起身笑着缓和。“王爷,小妹她不会琵琶,自小看了就不投缘不想碰。您要是喜欢听,不如让张小姐再来一首。定然还会是天籁之音。”不会吗?不想碰?萧策看了眼,眸子里坦荡荡的确如此的若棠。一时心口发疼。曾经,她那一手琵琶,给两人带来多少欢乐,怎么如今再世为人,看都不想看一眼了吗?双手紧攥成拳抵挡那心口不可抑制的疼,萧策点头同意了苏怀真的提议。可了解他的人都看得出来,对曲子他已兴阑珊,再无兴致。午饭是在山脚别院吃的,席上山珍奇禽不足为奇,苏怀真特意指了盘鱼介绍道。“王爷,这是龙武湖的化龙银鱼,无鳞、无骨、无肠。rou嫩味鲜,清香油润,您尝尝。”这鱼是本地特产,因只五月捕捞才肥美有rou,又不好保存一般人来江南赶上时节都要尝尝。知道萧策口味的身后侍从刚要拦,看了一眼他不反感的神色,就没动没开口。萧策在鱼身夹起一丁丁rou,云淡风轻般问了句:“郡主很喜欢吃鱼吧!”“恩,从小喜欢鲜味,鱼虾蟹没有不爱的。父王还打趣说过她是小馋猫托生的。”王府里呆了好些天,对于若棠的口味他也算清楚,如今不过是确认。得到肯定回答后,淡淡笑了笑。吃了两筷子,转头跟严士英说起当地风物,那一块子鱼却在碟子里没有动。男客这边吃喝畅谈和谐无比,女孩们席上的气氛可实在不好。很有预见的若棠想要好好吃顿饭,看了下席面安排主动去了全是不熟人的一桌。菜上来闷头先吃三色蒸银鱼,刚刚抬起筷子向五味虾仁进功,美琪那桌的冷嘲热讽已到了高峰。“你怎么比得上人家,你娘亲是将门之女,只会干脆利落的行事,人家可是家学渊源呢!”“女儿肖母,可真是有理。”“还装模作样做端庄淑女,乌鸦怎么打扮也成不了凤凰。哼。”......十五嫂去安排事务还没回来,若棠也没有出去打抱不平。她不想多管事跟美琪斗起来,自己人闹出大笑话,也不看热闹,只抓紧时间趁热把爱吃的菜长了一遍,六分饱的时候,那边的剧情终于到了□□。众矢之的张嘉敏惊叫一声,碟碗落地的脆响紧跟着响起。十五嫂姜明珠也在此时进了门。对于娇滴滴张嘉敏,这个半路杀出来打乱了自己和王府计划的程咬金,姜明珠是很不喜的。进门看她吃了亏,也不追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安抚两句就让丫头给她送回房。又吩咐人把饭菜给她送到房里用。若棠慢条斯理喝了碗汤,在大家提议击鼓连句罚清酒时,找了个借口回房休息。都是娇小姐,精力有限,闹了一阵各人回房间小睡,准备傍晚天凉快些登山,住在佛光寺中第二天看日出在游山。消化消化午餐,正准备午睡的若棠,听碧螺说叶衡带着一行人正在附近驿站修整准备进城。听说郡主在别院,已经趁空过来时,一颗心乱跳不停。惊喜中,重新梳了头发,在昨天丫头们准备的衣服里挑了又挑,跟着偷笑的瑛姑急匆匆出了别院。半年没见,看着已经换了女装,身姿曼妙,容色也出落得更光彩照人的心上人,本来拿了片叶子在那吹相思曲的叶衡,傻在原地。手中青叶飘然落地。看了眼站在僻静柳荫下,呆呆若木鸡盯着自己眼珠也不转的人,心里有些得意的若棠微垂了头抿唇而笑。“傻子,不认识了吗?”那个傻瓜却直愣愣盯着她看,没有接话。到底不愿意把好不容易抽出的时间浪费在发呆中。若棠含嗔开口。“叶衡,你看什么呢?”终于从僵尸状态脱离的叶衡眼睛转了转。傻乎乎答道。“认识,只不过没想到郡主换了女装,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好看。”这话里深意,是他曾想过自己换女装的样子了。带着点调皮若棠抬起头斜睨了他一眼,嘟着嘴颇为嫌弃的道。“我好看了,你倒是黑了很多。”“啊!我这是海风吹得,养养会白过来的。”看着傻乎乎的叶衡,听了她的话有些担忧的摸了下自己的脸,若棠再也忍不住大笑出声。知道她戏弄自己,叶衡也是开心的。两人间距半米,头对头低声说了好一会别后情形,叶衡从怀里掏出个锦囊,打开。“这是我在扬州得的是一对,在红词寺里开过光,这块给你。”小孩手心大小的一块白玉剔透莹润,雕工更是巧夺天工。在手里翻看一会,发现了其中的精巧若棠手轻轻一掰,玉佩就分成了半圆两块,原来是一块同心龙凤玉佩。轻轻在一用力,果然这两块按镂空位置重合可以扣成一个圆。想到红词寺别称月老仙庙,都说哪里求姻缘最灵。很多未婚已婚的男女,都愿意在那结红绳,若棠心里死甜,嘴上却不饶人。“你一个大男人去月老庙干什么?是一个人吗?只把玉佩开光没再做别的?不许说谎,不然我再不理你。”再不理自己,尽管知道她是小性玩闹,叶衡还是不敢赌的实话实说。“当然不是一个人去的了,还有几个将军一起。除了开光玉佩,我还求了签,挂了红线。”“签文是什么,红线上你写了什么?”想到自己所求,所愿。叶衡的语调里带上了掩饰不住的欣喜。声音低低的跟爱人分享共同的甜蜜幸福。“我求到的是上上签: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