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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晌回:“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说完继续徐徐向前。王彻追上去,他总觉得,约了这女人三四回,她不是心不在焉,就是心事重重,像被什么牵着捆着,总是放不开自己,与他隔着层玻璃罩。能看得见她,却好像永远摸不着。他总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打破这面冰壁。原莱漫不经心四处望着,眼底投映着不同的光景。突地,她随意垂在身侧的手,被人紧紧攥住了。原莱错愕回眸,身边男人正望着她,笑吟吟,也许是没有感到她的抵触,他的手放松了一点,力道变得温柔。身体里有如核爆,原莱别开了眼,满心都是排斥,可她却没有挣脱。就这样,走了两步,王彻自得地掀起唇角,乘胜追击问:“看电影吗?小蜘蛛才上映一周。”原莱循声抬眼,大华影院的牌匾,近在咫尺,夜色中狠刺着她双眼。也是下一刻,她如中邪祟,惊慌失措地拽回了自己的手。女人力量大得惊人,王彻捉了个空,疑惑地望回去。原莱并不看他眼睛,只是点头哈腰,接连说了好几声对不起,而后挎了下包,转身匆匆跑掉,丢下他一个人在原地。——回到家,原莱没有洗漱,丢了包,甩开鞋,就瘫到在床上。没缘由的身心俱疲,在床上躺了一会,她便昏昏睡去。原莱做了一个梦,梦里她凭空出现在曾经大学宿舍里,室友都在,她们围绕着她,还都是记忆里那个,素面朝天不施粉黛的青稚模样。“有必要吗?”“不就是一个男人吗?”“没了这个还有下一个,没必要在一棵树上吊死啊。”室友们絮絮叨叨,在劝说她。而她不受控制泪水如注,断断续续,抽噎着说:“我就是喜欢他啊,我再也没办法喜欢别人了,我这辈子都忘不掉他了……”室友继续喋喋不休。为什么会梦到和前男友分手后的场景?原莱不明所以。可梦里的她还是和那天一样,固执地奔出宿舍,外面是校园的夜,有香樟气味,潮水般扑面而来,头顶叶片似釉质饱满,一切熟悉到几乎真实,她曾经的象牙塔、桃花源。风吹干了泪痕,她轻车熟路来到男生宿舍,不顾阿姨的惊呼叫喊,噔噔哒哒就溜上楼,找到记忆深刻的门牌号,然后像个强盗一般,天不怕地不怕的粗暴地叩着门板。因为她知道,她哭得像要死过去一般,割舍不下的人啊,就在里面。她不能接受和他分开。很快,门被人从里打开。下一刻,她看见了他的脸,遽然一怔。原莱从梦中惊醒。她周身湿透,宛若真正奔赴一段长路,下意识抬手抹抹唇,却触到了颊边的水。她又用手背擦了一下,确认了,是整脸的泪。也是这一下,女人再度鼻尖酸透。门里的人是徐星河,原来她再也忘不掉的人,真的是他。第49章第四十九局匹配九月下旬,秋老虎咆哮发威,整个江浙沪再次升温,暑气仿佛有卷土重来回光返照之势。徐星河几乎没了课,大多数时间都待在工作室里,噼里啪啦,殚精竭虑地敲代码,也不知道休息,像要不停地做着事,才能不让自己分心。手腕有点酸了,徐星河才把手从键盘上拿开。握起一旁手机,解锁屏幕,一眼就看到了中间的王者荣耀游戏图标。他照常登陆了北落师门的号,还是区首。闲余空暇时,他一直用八月新出的百里守约打排位,也在国服排行待了一阵子。两天没登,又掉回了省级。退出手Q区的大号,他切到微信登录。Alioth这个名字再出现时,恍若隔世。点进去,游戏大厅已经换成将出的新英雄苏烈和诸葛亮新皮肤的界面。还如往昔,他条件反射般打开左侧好友天梯,往下拉了点,想看看那个名字在不在线。不在。换回好友列表,原来只想睡觉,上次登录时间,还是七天前。第十个七天前,她再也没上过游戏。杳无音信,他得不到有关她的一点讯息。这游戏也挺会自欺欺人的,无论一个人在这里消失多久,几个月,一年,两年,列表里永远显示的都是七天前。好像才过去一周,一周之前,那些有缘人们,还在峡谷里如少年飞驰,并肩作战。她到底在做什么,烦他烦到都弃号换号了?还是现实里很忙,忙得游戏都没空玩?徐星河想起了那晚见到的男人,只觉一阵焦躁和心慌,他端起杯子,起身去门边的饮水机接凉水。齐思源刚好从外边回来,他手里拿着一沓资料,一见着徐星河,就抽出当中一份递过去问:“刘教授给你发微信了吗?”“还没看,”徐星河接过资料,喝着水往回走,瞥到上面的内容,他脚步一停,“这么快?”“也改到时间了,”齐思源坐回自己电脑前,把椅子转了半圈,回过头,晃着资料耀武扬威:“刘兴业说,咱们op拿了那么多奖,很早就内定在名额里面了。”徐星河也坐回去,把资料随意丢到桌面,“你什么打算?不出国了?”“说通我爸妈了。”“之前你妈不是寻死觅活要你出国的么。”徐星河把杯子搁回去。齐思源挑挑眉:“但我有杀手锏啊。”“什么?”“我暑假带妹子回去见过家长了。”徐星河稍稍惊诧:“真的?”“真的啊,八月份带回去,”齐思源想起这事就得意:“我说想快点和她结婚,早点让他们抱孙子。”“你女朋友知道被你利用了么。”不知怎的,他有些羡慕,嘴上还是唱反调。“这算利用吗,这是为爱牺牲,”齐思源叹气,“为了她我连洋妞都不想看,她可高兴了。”徐星河不屑轻笑。“你呢,”留意到徐星河又看回屏幕:“你怎么说?”徐星河一时未回话,眼睛失焦,像透过屏幕,出神望向了另一个只有他知道的地方。“哎,说句话啊,”齐思源催他:“我们是不是又要当同学了啊。”他这一问,青年才回魂,眼睫微垂,尔后答:“我想放弃保研名额。”“啊——?”齐思源下巴快砸到地上:“不会换你出国了吧。”徐星河瞥他一眼:“不出国,想早点毕业工作。”“搞毛啊,”齐思源拧起了眉:“你去年不还说要留校继续搞科研吗,邵义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