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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过来,阖着眼,呼吸悠长均匀,睡着了。蹙起眉心,唐依依又伸手把秦正推开,这次用的力道是刚才的倍数。谁知身旁的男人再一次向她身上靠过来,头挨着她,鼻尖几乎蹭到她的脖子。刚好前面有个年轻女孩经过,看到这一幕,她惊讶的多看了两眼。一是男人极为俊朗的外形,二是对方高大精壮的体格,做那个姿势,别扭且不舒服,但画面同时又显的格外有爱。年轻女孩看向男人身边的女人,见面容也是出挑,只是消瘦苍白,透着一股子清冷和睿智。他们一定很相爱。年轻女孩的眼中顿时生出清晰的羡慕,随后是蔓延到面上的向往,她甚至还笑了一下。唐依依捕捉到了。她深刻体会什么叫旁观者,什么又叫当事人。眼睛看到的和真实一面有时候是一致的,而有时候却是俩个极端。羡慕这个词永远不适合按在他们身上。就如同他们的关系,注定要面目可憎下去。除非秦正退后一步,不再控制她的生活。那种可能性已经不在唐依依的思考范围中。容易绝望。唐依依讥讽的想,不会有人知道她的内心感受。尽管她和秦正无数次比这样的距离要近太多,但不掺杂一丁点情|欲成分的接触却是第一次。秦正的头在唐依依肩上动了一下,近似蹭了蹭,她浑身如遭蛇虫鼠疫袭击,淹没,从头发丝到脚趾头,没有一处不难受的。唐依依直接从椅子上站起来。没了可依靠的东西,秦正的身子失去平衡,往唐依依的椅子上倒去,又犹如本能的稳住,清醒了。他抬手去揉揉额角,似乎没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半响,秦正瞥了一眼身侧的女人,“你站着干什么?”重新坐下来,唐依依若无其事,“腿麻。”秦正的眉梢上挑几分,没错过她脸上一闪而过的冷意。这个女人又怎么了?坐那么远,如果不是机舱壁挡着,她是不是想立刻就飞出去?摘下眼镜,秦正捏了几下鼻梁,淡淡的说,“往我身边来一点。”唐依依无动于衷,“坐太近,手脚伸展不开。”秦正还是那副漫不经心的表情,“怎么,你要做广|播|体|cao?”唐依依抿着的嘴角轻微一抽。不等她做出什么反应,她就被秦正捞到身边,挣脱不了。“刚才我做了一个梦。”秦正凑近,唇蹭在唐依依耳边,跟她耳语。似是不打算给唐依依开口的机会,秦正继续说,“你知道我梦见的是什么吗?”他状似亲|密的把唐依依脸颊边的一缕碎发弄到耳后,在她耳廓上咬了一下。唐依依听到传入耳膜里的声音,裹着叹息。“我梦见你老了。”这句话在唐依依听来,就是到死,她都在秦正的掌控之中。唐依依遍体生寒。秦正的指腹在她颈后摩|挲,语调里听不出什么情绪,“老了还是和现在一样,涩然无味。”往后,他隐藏的愤怒已经翻涌而出。做个梦都那么不愉快。唐依依置若罔闻。好在后来没再发生之前那一幕令她反胃的事。回去当天晚上,唐依依就感冒了,得到了曼哈顿最特别的迎接方式。她的整个世界好像是一个圆,无论她走去哪儿,跑多远,都会回到原点。秦正站在原点,姿态高高在上,他望着她笑,带有怜悯。——看,你无处可逃。曼哈顿没有下雪,晴。新年的气氛在这座城市无处不在,那些华人向往年一样,期待,激动,又亢奋。太阳离开地平线,慢慢上移,向西边倾斜,唐依依始终都窝在床上,几乎没换什么姿势。她的精神萎靡,整个人散发着一股腐朽的气息。如果不是眼珠子在转动,呼吸持续,心跳正常,很像是快离开人世的样子。手指头动了动,唐依依伸手挠挠脸,又继续躺着。浴室的门打开,秦正赤着上半身,露出线条流畅分明的腹肌和人鱼线,他朝床的方向撩一眼,“过来给我擦头发。”床上的人没有动作。秦正皱眉,他必须面对,这个女人离开两年,彻底不把他当回事了。胸膛里流窜着无名之火,秦正把干毛巾扔给唐依依,他的一头短发湿答答的,水珠子一滴滴的在发梢凝聚,往唐依依脸上,身上砸去。很快,唐依依就跟嚎啕大哭过一样,她的衣服也湿了。两人一躺着,一站着,怒目而视。僵持的气氛凝固在唐依依的咳嗽声里,一瞬间就溃不成军。手攥着被子,她不停咳嗽,单薄的身子大幅度起伏,苍白的脸都透出不正常的红晕。秦正扣住唐依依的下巴,强硬的去抵开她的唇|齿,长驱直入,发觉她的舌尖guntang。“去医院。”从唐依依唇上离开,秦正命令的口吻道。夜幕之下,火树银花,霓虹迷离。医院里走动的人挺多,四处都充斥着消毒水的气味,混杂着人气。唐依依拿了药,脸被光线一照,白的近乎透明,秦正双手插兜,俯视着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从医院回去,他俩没有一句交流,各忙各的,似乎又回到过去,床上只做|爱,下了床只谈公事,没有那些莫名其妙的怒火,克制,以及歇斯底里。第二天上午,秦正去见几个老同学,唐依依也在,那几人她都认识。一顿寒暄,一群人在包间里坐下来,他们每个人都是各自圈内的佼佼者,天之骄子,端着惯有的姿态,谈的不会是明天天气怎么样,房价涨没涨,工资多少,开的什么车这种普遍的话题。大家都没带女伴,除了秦正。他的例外在其他人眼里才是平常。众所周知,唐依依精明能干,不输男人,想把她从SLM挖走的很多,但都忌惮秦正的手段。有这么一个要什么有什么的女人,谁不愿意时刻带着。“依依,上次你不在,秦正喝大发了,把整个包间都砸了。”开口的是赵船,跟秦正同岁,站一块儿像暴发户大叔和儒雅不凡的高富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