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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手中的资料,“我还有事情要忙。”眼眸里掠过一丝戾气,秦正转身就走,步伐利落,毫不犹豫,背影冷酷。唐依依没放在心上,她一直忙到将近十点才离开办公室。“忙完了?”右边突然响了一道声音,再夜色下,低哑难辨,唐依依扭头,眼睛微微睁大。“你怎么还没走?”倚着车身,秦正嘴里叼着烟,“我犯贱。”唐依依的唇角轻微抽了抽。掐灭烟头,秦正想吻唐依依,但他在俯身的时候又顿住,背脊挺直。“回去吃夜宵。”这次秦正没给唐依依说话的机会,“唐依依,你再拒绝我,我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明目张胆的警告。他也是被逼急了。一而再再而三遭受忽视,如果不是其他女人投过来的眼神和见到他的反应,秦正真要怀疑自己的魅力。追一个人,怎么就这么难。对她好,给足了耐心,她还不领情。秦正也清楚,这都是因果报应。他是在为过去的自己还债。冷不丁的,秦正问了一句,“我以前对你,是不是很不好?”唐依依不答反问,“你在外面等了多久?”秦正思索,“三小时。”“以前,你经常要我这么等。”唐依依说,“一整夜都有。”“你觉得你对我怎么样?”秦正的唇抿紧,拉成一条直线,他是脑抽了,才会搬石头砸自己的脚。“过去的不要再提了。”“是你提的,不是我。”“我不跟你争吵。”秦正深呼吸,克制着,“上车。”唐依依在后座看到一大捧玫瑰花。一大把年纪了,秦正是第一次送,唐依依是第一次被人送。气氛诡异。就在唐依依昏昏沉沉,快要睡着的时候,耳边传来一声,“对不起。”她以为是自己出现幻觉,直到又传来一声,字里行间都是恐怖的霸道,“不准在你爱上我之前,爱上其他人。”这下子,唐依依完全醒了。她笑出来,“你就那么肯定,我会爱上你?”秦正沉默不语。半响,他开口,以一种宣布结果的口吻,“唐依依,如果你会爱上一个人,那个人只能是我。”唐依依无声的骂了句脏话,觉得秦正无可救药。从来没想过,她能踩到秦正的心口。舒缓的音乐响了起来,充斥的玫瑰花香屁股都浓郁了不少。秦正看着路况,深邃的眸光不时扫向后视镜,去望后座睡着了的女人。这一路,花香满溢。第二天,华仁的陈劲被公司调到非洲的分公司去了,走的莫名其妙,爱情的种子刚种下,就烂了。唐依依没什么感觉,对陈劲有意思的女孩子知道那个消息,全是一副失恋的表情。深秋,薛父离开了。短短的几个月里,失去两位至亲,薛五遭受重大的打击。薛氏的股票又一次暴跌。薛父的遗嘱生效,外加薛奶奶的百分之十股权,薛五成为最大的股东。但他年轻气盛,名声很差,并不被看好。集团动荡了将近一周,秦正插手,以SLM掌舵人的身份,形势逆转,薛五站到主动面。股东大会最终给出决定,薛五被选出,他成了集团有史以来,最年轻的董事长。黄筱敲门进办公室,“爸要我们晚上回去。”薛五翻着文件,没抬头,“干什么?”黄筱笑着说,“老人无非就是孤独了,想一家人坐在一起,聊聊天。”“一家人?”薛五挑高了一边的眉毛,“我跟你啊?”黄筱被他的嘲讽激怒,“薛五,你能不能不要总是对我摆脸色?”“噢……”薛五做出认真思考的样子,“那你想我对你怎么着?”他站起身,绕过巨大的办公桌,一步步走到黄筱面前,低下头,气息停在她的耳朵里。“你也想像那些女人一样,在我身下扭|动,呻|吟,求|欢?”“恐怕不行。”薛五摸了摸黄筱的脸蛋,“你看看你,跟僵尸一样无趣。”黄筱的脸一白,“我是没有那些女人风|sao,但你别忘了,她们能讨你欢心,换个男人也可以!”她意有所指,说薛五身边的女人都是低三下四的脏货色。薛五没动怒,而是饶有兴趣的看着黄筱,他哈哈大笑道,“瞧瞧,我们黄大小姐骂人都这么与众不同。”黄筱牙关发颤。她是疯了,才会死心不改。“爸知道你身边有人想反水,他是真的想帮你。”薛五嗤之以鼻,“算了吧。”“黄筱,少在我面前弄这套,我奶奶去世那会儿,你爸是什么态度?”“我爸去世的时候,他又是什么态度?”面色变了变,黄筱被薛五逼的后退,哑口无言。当时情势所逼,她们家确实做的不够仁义,为此她也跟父亲谈过,不止一次。但效果甚微。锦上添花比雪中送炭容易的多。那时候薛家摇摇晃晃,面临破产的危机,她都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没有人料到,薛五的能力远超想象。从那以后,薛五对她和她的家人更加疏远,这次家里特意叫他们回去,也是想让两家的关系不那么生分。“出去吧,薛太太。”薛五抬抬下巴,“替我向我的老丈人问好。”黄筱攥了攥手指,转身出去。在落地窗前俯瞰深秋的C市,灰蒙蒙的,薛五感到烦闷,他拿了车钥匙,去酒吧喝酒。红绿灯的路口,薛五无意间扫动的目光一停,瞥见了路边的刘婷云,身边还有一男的。薛五扯了扯嘴皮子,惊讶的很。那刘婷云戴了口罩,他竟然也能一眼就认出来。昨天碰到,今天又碰,要不是确信刘婷云对他没意思,他还以为对方爱他爱到着魔。车子停在一处,薛五下车,直奔刘婷云的方向。走在前面的刘婷云直觉有人跟着,她回头,看到来人,露在外面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男人奇怪的问,“怎么了?”刘婷云摇头,“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