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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胡秋琴点头:“早些回来。”南歌慢吞吞起身,等包厢门再度关上,吴钱将目送南歌走远的眼光收回,他指了指面带思虑的胡秋琴:“你之前可说南歌一杯就倒,我看不见得吧。”胡秋琴回:“那是吴总您面子大。”吴钱心情本来就好,听完胡秋琴说的话,更是大笑起来,说:“难得尽兴,我看这样吧,大家该吃吃该喝喝,我待会儿让人把房卡送来,直接在这住下得了。”胡秋琴看他一眼:“既然吴总开了口,哪有不领情的道理。”在座的都是明白人,有些事情心照不宣,自然不用放上台面来明讲。与此同时,穿过弯弯绕绕迷宫般的走廊,南歌逃似的跑进洗手间里。她关上门,双脚如同踩在高跷上,总是感觉虚浮着。南歌自然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若再不从那间包厢里出来,怕是要随时倒下。她也没有想到这酒劲会来得这样快。南歌踉跄着扶住墙壁,脚一晃,半跪在马桶前。来之前她就做好了功课,吴钱这人好面子,虽是场鸿门宴,但也不至于明着强逼她做什么,如今她酒也喝了,吴钱的话也放出来了……思来想去到底是不甘心,三杯酒换一个不可多得的机会,这波她不亏。强迫自己吐了好几次,南歌觉得自己胃里都要被掏空了,可是这醉酒的症状还是没能减轻分毫,脑袋反而更是晕沉得很,满世界都跟着自己一块儿转圈。南歌阖上眼,安静了须臾,有人忽然打来了电话。那头的吴钱语气关切:“南小姐,你没事吧?”南歌努力保持清醒:“吴总您放心,我没事。”“胡姐正担心你呢,”吴钱说,“要不……我让她来寻你?”就她现在这个状态,回到那儿就只能是任人宰割的份了。想到此,南歌不假思索的回绝:“不用,我补个妆,马上就回。”南歌胃里翻江倒海,头都快炸开。偏偏门外有人敲门,她挂断电话,强撑着门框走出去。门外,偌大的镜子印出她双颊绯红的样子,有一缕发丝黏在她的唇边,徒增几许魅惑。南歌擦了把嘴,拿出手机准备给胡秋琴发条短信,告诉胡秋琴自己先提前回去了。她晃晃悠悠,犹如置身在云端。为了躲开吴钱,南歌故意绕了另外一条道。明明只需走几分钟的路程,到了这会儿却像行至千山万水,一直走不到尽头。南歌保持着最后一丝清明,找到通讯录里胡秋琴的手机号码。只差按下发送键了。南歌喘了口气,发觉自己手都是颤的,闭眼的瞬间脑袋有一刹那的恍惚。南歌脚下划了个十字,也来不及管自己究竟到了哪儿,她下意识抓紧手边红木门的扶手,出乎意料的,门并没有关死……南歌眼前一黑,重重栽了进去。南歌那边没消息,吴钱也不是什么有耐心的人,他的食指一下一下敲打在桌面上,一边抬手看了眼腕间的表。胡秋琴心里也惴惴,虽说来之前她就跟南歌提点过,这次的机会很重要,吴钱这人得好好哄着,千万别搞砸了,就连那三杯酒也是她和吴钱事先商量好的。南歌的酒量胡秋琴知道,这几两酒下肚,不说酩酊烂醉,酒劲一上头意识昏沉总是有的,到时候顺水推舟……趁着最近势态不错继续乘胜追击,不愁火不了。胡秋琴一直觉得只要有人愿意捧这丫头,假以时日,一定前途无量。可是此时此刻胡秋琴却泛起了嘀咕,反复咂摸下来,这方法似乎并不太妥当。如此想着,胡秋琴噌的下站起身来,椅子挪动发出“嗞”的一声响。在座的人不约而同看过来。胡秋琴低咳一声,说:“吴总你们先吃,我去找找南歌,这丫头病还没好呢,兴许是醉了。”吴钱早就等不住了,挥挥手:“去吧。”正值饭点,洗手间一直有人进进出出,但就是不见南歌的身影。胡秋琴又在四周寻了一圈,能找的地方都找过了,皆一无所获。胡秋琴身上的冷汗止不住的往外冒,耳边的手机音筒里一直是“嘟嘟”忙音,久久没有人接听。通话结束,胡秋琴又拨了一遍南歌的号码。还是没有人接。放下手机,胡秋琴的脸惨白一片。别真出了什么事才好啊……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染栀cecilia】小仙女的地雷,破费了~-南歌:我【哔——】,失算了!Σ(°△°\|\|\|)☆、阴差阳错出路被突然闯进的人挡住,男人一惊,差点吓得跳起来,下意识吼了一句:“我去,这谁啊?”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后退了几步,身后有人不紧不慢靠近,他扭头看向对方:“舟哥,你看这……”徐逸舟没出声,垂眸轻睨了一眼。女人倒在门边似乎早就没了意识,鼻间能闻见似有若无的酒水味,显然是喝多了。徐逸舟没有多管闲事的准备,稍一抬颔,语气不耐:“抬一边去。”徐逸舟发了话,对方也不含糊,赶忙弯腰去拉地上人的手,女人散乱的长发滑至脸侧,露出艳如桃李的一张脸,配上微醺的红霞,说不出的赏心悦目。那人一愣,多瞅了几眼,诧异道:“这不是那谁嘛?!”徐逸舟闻言沉静的目光扫过去,率先开口附和的是另一手夹香烟的男人,他笑着抖了抖烟灰,抬眉道:“陆尧,你认识?”被唤作陆尧的男人睁大眼,答道:“南歌,姓林那小子的炒作对象。”陆尧会记得林晏完全是因为对方那徐逸舟翻版的名头,为此他还调侃过,这年头的宣传也没点新意,逮着谁都说像,大家都两只眼睛一个鼻子的,谁说不是呢。听见陆尧的答复,周晟然嗤笑一声:“林晏?”他掐灭烟,望向徐逸舟:“这是找错对象开错门了?”徐逸舟没搭理周晟然的戏谑话,将目光锁定在南歌的脸上,静默了片刻,再次重复道:“挪一边去。”陆尧点头,手扶住南歌的肩膀,徐逸舟嘱咐:“让她坐着。”陆尧稍怔一秒后才反应过来徐逸舟会如此吩咐估计是怕对方会被呕秽物呛了气管。陆尧点头,然后利索把南歌从门前挪开,他整了整衣服,问:“然后呢?”这一抬头,却见徐逸舟一直盯着南歌的脸没移眼,似正细细打量着什么。陆尧见状不免愣住,暗自咂摸着这算是什么情况。陆尧暗自吁了一口气,这些天也不知是谁惹了这大爷,脸色臭的可以,却不想这会儿倒有心思瞧起女人来,难不成是春心萌动了?比起陆尧,周晟然早发现了徐逸舟略带打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