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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腻剔透,隐约能瞧见一丝黑色的蕾丝花边。只一秒的功夫,徐逸舟快速别开眼,拧眉道:“松手。”对方嗓音稍显嘶哑,语气中带着细微的安抚之意。只简简单单的两个字让南歌一怔,快速回过神来。南歌这才发现徐逸舟那原本干净而整洁的雪白衬衫在她的摧残下一句已经崩开了两颗纽扣,松手的瞬间南歌不免多瞟了眼徐逸舟胸膛处依稀可见的肌rou线条,喉间一阵干渴。转瞬,徐逸舟动作利索的翻身,顷刻间远离了她。这场热情来的快也去的快,南歌一时怔然差点忘记了要坐起身来,只见徐逸舟揉了揉眉心处,闭眼平息了一会儿。南歌还没有让自己的状态切换自如的本事。南歌的脸羞得绯红,但还是竭力保持镇定问:“怎么了?”徐逸舟长长缓了口气,眼睛还闭着,轻声道:“没事。”南歌爬过去凑近脸看他,突然想起来,提醒:“醒酒汤还没喝呢。”徐逸舟没吭声,南歌说:“饭局上你还说我逞强,结果自己倒醉得不轻。”徐逸舟沉默了几秒,蓦然翘了翘嘴角,他睁眼侧过头看她,起了逗弄的心思:“知道我喝醉了还敢过来?”“嗯?”南歌一时没反应过来,等理解了徐逸舟话中的含义,脑子里猛然就浮现了上一秒那个亲昵的过了头的接吻,脸上一烧,细若蚊蝇道:“就是因为你喝醉了才来啊。”这句话本是关切之意,可说出口后却显得尤为意味深长。徐逸舟似笑非笑:“你是觉得我是柳下惠呢,还是故意来占我便宜的?”如此赤果果的,南歌当然不傻,被徐逸舟这么一说简直是羞赧到不行,但也不能揣着明白装糊涂,为自己辩解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是吗?”这轻飘飘的一句,尾音上扬,听在南歌耳里跟明摆了不相信她的话一样。南歌咬唇:“况且不是有人说……“徐逸舟看向她:“嗯?”南歌接着道:“男人喝醉酒后其实是不行的?”徐逸舟在听见“不行”两个字的刹那间隆重的蹙紧了眉。深深看了南歌一眼,徐逸舟慢悠悠出声:“其实我的酒量也许比你想象中的要好一点。”南歌整个人有些懵,徐逸舟意味深长道:“怎么,想试试?”说实话,徐逸舟这副表情,南歌实在有种只等自己一点头,对方便有让她招架不能的本事。不等她搭话,徐逸舟伸出一只手来揉了揉她头顶的柔软发丝。南歌一滞,瞪大眼回望他。却不想徐逸舟真的只是单纯的摸摸头。徐逸舟站起身,南歌心头一跳,盯着徐逸舟的背影。“你去哪里?”下意识开口,南歌又难为情的暗自开始懊恼,这话问的好像自己真想让徐逸舟对自己做什么一样。徐逸舟头也不转的进了房间,南歌不知道徐逸舟究竟要干什么,依旧乖乖待在沙发上,没过多久,徐逸舟拿着换洗的衣物进了洗浴间。浴室响起淋浴的流水声,南歌突然觉得自己挺污的,脑海里浮现出的徐逸舟上身肌rou线条浑然天成,实在是容易让人肖想的好身材,况且徐逸舟身材比例也好,一点儿也不比那些T台上的男模来得差劲。总有人得上天眷顾,好像哪里都完美到不行。南歌突然想起自己刚进圈那会儿在节目上被主持人提过理想型这一问题,她当时谁的名字也没讲,只道哪有什么理想型,你喜欢他,他就是你的理想型。如此官方的话。但其实那个主持人话音落下的时候她确实在心里快速闪过一个名字。那些被滥用的形容词太虚,当所有华丽丽的词语加在一起,自己的脑海里出现的人名是“徐逸舟”三个字。可是当时的她又觉得徐逸舟实在算不上自己的理想型。即使她钦佩、仰慕,视这个人为偶像。可归根到底,终究是过于遥远了些,如不能供人摘采的清莲。就连徐逸舟的粉丝也戏称他清冷、禁欲,似不食人间烟火。那些从前的往事一幕幕浮现,方才与徐逸舟的那个吻反而显得不太真实了起来。有种恍然如梦的错觉。她甚至觉得自己的嘴里还残留着之前接吻时的甘甜滋味,让她直到这一刻都还悸动不已。打断南歌思路的是徒然而至的响铃,南歌唤了声“徐逸舟”,下意识拿起被对方放在茶几上,震动不停的手机。南歌喊:“有人打你电话。”流水声戛然而止,南歌不经意间瞟了眼亮起的手机屏幕。可就是这一晃眼,南歌蓦地呆住,又再三确认的凝眸扫了几眼。这提示陌生号码的一长串数字,在她看来简直是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甚至在多年前倒背如流。林晏一直保留着这个号码,就在半个月前她还因为气不过而联系了对方,也是这个手机号。南歌一阵狐疑,林晏怎么会给徐逸舟打来电话?作者有话要说: 无端崖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7-03-2323:47:32谢谢地雷投喂,摸摸~~~☆、你愿意吗徐逸舟出来的时候手机铃声已经停了,南歌依旧坐在沙发上,一抬眸便撞上徐逸舟平静望过来的视线,南歌若有所思瞧徐逸舟几眼,故作无事般又重复了一遍:“刚才有人给你打电话。”徐逸舟颔首,似随意道:“知道了。”对方洗过的黑发还未完全吹干,发梢还微微湿着,有水珠顺着他的脸侧线条往下滑,最后滴在宽大T恤的领口。徐逸舟不紧不慢走近,拿起手机瞧了一眼,并未再说什么。南歌想了想问:“这么晚给你打电话,是谁啊?”南歌也不知道自己抱着怎样的心态,无端由的并不想在徐逸舟面前主动提起那个名字。而对方似对并不知晓这个电话号码的主人究竟是谁,云淡风轻道:“不清楚。”转眼又将手机放下了。南歌闻言多打量了徐逸舟几眼,眼前人的表情淡然,说出的话不像有假。南歌下意识回话:“是吗?”“怎么了?”见南歌如此道,徐逸舟眼底有几分探究神色,清清淡淡的落在南歌所处的方向,南歌见状一滞,也发现自己似乎在此问题上过于纠结了些,着实不怪徐逸舟狐疑。南歌起身,鼻间能闻见对方刚刚沐浴过后的清爽味道,她抿抿唇,这才口吻打趣道:“我还以为这三更半夜的,有哪位佳人想你想的紧,特地打来电话温言几句好一解相思之苦。”徐逸舟忍俊不禁瞥她一眼:“说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