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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她能做什么?在地上坐了一会儿,她眼睛慢慢的亮了,或许,还是有办法的。屠娇娇冷笑着看着须卜,他以为他这些把戏她看不出来?不是说急得不得了,现在怎么还有心思喝酒?她可不是那些无知少女,这点儿小把戏就能哄得了。须卜眼神闪了一下,看着面前身着胡服的少女,她真的是很聪明,传言并不是假的,至少,她很聪明这一点,是真的。他沉默了一会儿,伸手把那碗酒倒了,说:“是本王唐突了,姑娘莫怪。”屠娇娇挑眉,没有说话,等着他再次开口,虽然她现在是被人挟持,但是不能就这么任由他们胡作非为。“本王母亲的确是想见姑娘,但是本王担心姑娘见了会接受不了。”须卜看着屠娇娇说道。屠娇娇惊讶,“为何会接受不了,难道大王的母亲是妖怪?或者是得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病?”须卜摇摇头,道:“不是姑娘想的那样,本王的母亲,”顿了一下,他看向了屠娇娇的眼睛,“名字叫阿瑶。”阿瑶?屠娇娇在脑海中搜索了一下,似乎没有阿瑶这个人,皱着眉说:“大王,您告诉我您母亲的名字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认为我是你母亲失散多年的姐妹?”说着笑了一下“我可没有你这么大的侄儿。”虽然有个便宜儿子,但是这么大的侄儿,她是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的,毕竟她统共也才二十岁啊。“姑娘真记不得阿瑶?”须卜又问了一次。看着须卜的表情,她似乎觉得事情并不简单,她抿了一下嘴,阿瑶,阿瑶……双眼蓦地睁大了,瞪着面前的须卜。屠娇娇从前不相信命运这种事,也觉得电视剧里那些桥段都是编剧写出来骗小姑娘的,但是现在,她明显遇见了这种狗血的桥段。因为,她和江焱的母亲,闺名也叫阿瑶。此时此刻,屠娇娇的心里似乎有一万匹草泥马在撒了欢似的奔腾,路过的地方像是龙卷风过境一样,惨不忍睹!好一会儿,屠娇娇才恢复过来,问:“她在哪儿?”原来她跟江焱一直寻找的母亲就藏在北狄的王宫里,还当了这北狄的太后,享着清福,可怜了他们兄妹俩,每天都提心吊胆,过着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说实话,她不是正主,她不知道正主对她妈的感情,也不知道她究竟是怎么想的,但是,她对于那个名义上的母亲,她是不怎么接受的。毕竟没有一个母亲会一而再再而三的丢下自己的孩子,而自己又跑到另一个地方去享福。“你若愿意,我便带你去见她。”须卜看着她的眼睛说。她还在奇怪,为何这北狄王宫如此奇怪,竟是汉元素,原来是因为有个中原的太后,这么一来不就说通了吗?“为什么不见?当要见?我跟哥哥找了这么久都是为了她,哪怕她并不愿意看见我们,但是我还是想见她一面,这样我跟哥哥也好放心,过自己的日子,不必为她忧心。”她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这么激动,或许是正主的残存意识在作怪。须卜微微的叹了口气,站起身朝她伸手:“走吧,我带你去见她。”她看了一眼他的手,没有把手放上去,而是自己撑地站起来,拍拍根本没有的灰,道:“走吧。”接过耶律斛递过来的氅子,披在身上,跟着须卜走出大殿,一阵风吹来,让她打了个冷战。吸了吸鼻子,今天也算是圆了正主的一个心愿,她也能放心了。正文第七十一章狗血前面有提灯的宫女,她走在须卜的身后,耶律斛走在她身后,一行人就穿梭在夜色里的王宫之中。不少路过的宫女和太监都站在一旁恭敬的喊:“大王,耶律将军。”她默默的跟在须卜的身后,想着待会儿见了她母亲,她要说些什么,要哭吗?要声泪俱下的痛诉这段日子的艰辛吗?要声讨她这个母亲做得不合格吗?不,这些都不是她该做的,她并不是她的女儿,她只是一个遥远的时空来的一个陌生人,只是凑巧借用了她女儿的身子,但是她可以替她女儿问一问这些时日她究竟在干什么,为什么要离开他们。为了屠娇娇,为了江焱,她也该问一问。一行人走到一座宫殿外,这座宫殿外的灯笼都亮着,有两个宫女站在寒风中守夜,见了他们立马站起来道:“大王,耶律将军。”“母亲呢。”须卜问。“娘娘在里面,正在看书,奴婢进去通报。”说着,一个女孩就要进去。须卜摆手说:“不用了,我自己进去就是了。”说着就抬脚进了宫殿。殿里很暖和,也很亮堂,灯后都有一面铜镜,反射光线,照得大殿更加亮堂。脚下是柔软的地毯,她踩在上面觉得有些不真实。拐进里间,只见一个女人穿着胡服靠在身后的靠椅上,手里拿着一本书,正看得仔细。那女人看上去也才三十几岁,皮肤保养得很好,头发挽在后面,看不出一丝白发,手指细长白净,她就那么靠在靠椅上,看上去就像一幅画。须卜行了一礼,“母亲,娇娇来了。”那女人这才发现进来了人,笑着看向他们,又看向屠娇娇,突然就有些激动,放下手里的书,走到她面前,颤抖着手抓住她的手道:“娇娇,娇娇,你终于来了。”说着,竟然开始哭了起来,她有些惊慌,却又有些疲倦,她不知道这种情绪是从而合理,但是她知道,她并不是很喜欢这个女人。那女人抱着屠娇娇哭了好一会儿,她能感觉到肩膀处已经被泪水打湿了。她默默的站在那里,等着女人哭完,拉着她坐下,她才开口问:“母亲是什么时候来北狄的?”她叫母亲,是因为这个身体是她生下的,她理应这么叫,却不是因着那份爱。须卜看着她的表情,有些担忧,却还是对阿瑶说:“母亲,娇娇一路赶来很是辛苦,您有话说了就让她回去休息吧。”阿瑶揩着眼泪点头,说:“是了是了,上京离北狄那么远,你一路来定是辛苦的,是母亲没有安排好。”她摇摇头说:“我并不是从上京来的,”顿了一下,看着她的眼睛说:“我是从大庸来的。”听到大庸,阿瑶的身子一僵,随即剧烈的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