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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了。实则。她从丫鬟手里接过茶杯,看了眼傅玄,正在低头批阅奏折。轻轻把茶杯放在一边,一句话未曾开口,就准备离开。他却眉间冷了神色:“谁准你在朕办政事的时候打扰,竟没了一点规矩,宰相是如何教女儿的。”岑丝淼慌忙跪下,柔柔弱弱:“求皇上责罚,莫要气坏了身子。”傅玄纯属找茬发泄,奏折全是宰相看过,然后再呈上来给他的,心里自然气不过。其实这已然是常事儿,他忍耐了不少,可最近心里的火气,越来越控制不住。尤其是岑丝淼往身边一站,目光深情,整个人毫无保留,坦诚至极。情绪全宣泄在她身上。岑丝淼挑了挑眉,听见数落她的话,一声不吭。等他骂够了,起身离开,让下人去准备午膳。躲到一边儿让系统拿出来大肘子,她闷声啃完。等吃饭的时候,她伺候傅玄。每样菜只夹一点儿,总共合起来,还没有小孩子吃的多。好在平时有点心,还有参汤,不至于亏了身子。可就是容易挨饿。傅玄明显想多吃,可她偏偏不肯多夹,而且自己吃,也是一两口。岑丝淼眯着眼睛,柔声说道:“这都是太医嘱咐过的,您之前也险些晕倒,膳食上也要多注意。不能多吃。”他最后用汤灌了个水饱。若是放在平时,傅玄真不必如此,一句话就能顶回去,可他这些天在岑丝淼这儿,也装着病。躲避鱼水之欢。原主性子娴静,做不出主动亲密之事,可岑丝淼不同,头一天晚上,就撩拨得厉害。傅玄脸色难看,斥了几声,她反倒大大方方的问:“臣妾是哪里不讨您喜欢?”说完,盯着他半晌,随即身子跟软的没骨头一般,钻进他怀里,低声哭泣。他被弄得烦躁,一把将她推开,岑丝淼也不作声,只是呜咽的让人怜惜。他瞥了眼下面,脸上神情更加的冷。岑丝淼这么干,还真不怕玩脱,傅玄又不能杀她,还得好吃好喝的养着她,白天被他数落,心里哪里能没气,全指着晚上逗他玩儿解闷。他逼不得已,又开始装病。岑丝淼悉心照料,膳食上尤为注意,经过一段日子,傅玄真有些开始头晕了。搬回栖如殿,不带丝毫留恋。她这次没拦,安心在殿里过自己的日子。傅玄那边情况如何,真没想打听,可架不住宰相派过来的探子,每天悄声禀报。岑丝淼摘了一颗葡萄,甘甜可口。“他每日在殿内看些闲书,政务全交与了老爷处置,与娘娘病时的态度判若两人。还是娘娘有手段,能让他老实。”她挑了挑眉,没吭声,又听到:“只是,他最近脾气怪了不少,下人伺候他时,总会皱起眉头,想要发火一般,可到最后仍是冷淡得很。”岑丝淼来了兴致,刚准备说话,探子却话头一转:“老爷说,娘娘是否太久未曾跟皇上同房?”她愣了愣,随即脸上不悦:“胡说什么。”探子连忙跪下:“在宫中的丫鬟,说是收拾床铺时,未曾发现欢爱的痕迹。老爷怕娘娘忍着委屈不说,所以特意让奴才来问。”岑丝淼啧了一声。当天晚上,就去了栖如殿,柔着声音说想要见皇上。外面守门的太监去禀告,心里却知晓没戏,皇上最烦的就是她。结果,傅玄听到后,静了一会儿,手执书本,应声让人进来。太监诧异地抬眼,书本扔在桌上,吓得他缩了缩脖子,不经意间却瞥到书角的褶皱。似是被人狠狠捏过。岑丝淼进来后,傅玄神色再正常不过,可是待了一会儿,他的眉心隐隐约约有些不正常,说不出的情绪。她拿着团扇,温柔地在一旁扇着。连风都带着缱绻的意思。他脸色却越来越冷,骂了岑丝淼好几句,她吧嗒吧嗒掉眼泪,却仍是柔顺的姿态。傅玄喉结滚了滚,别过头没再去看她。过了会儿,又听见翻书声。岑丝淼眉间一动,把脸上的泪擦干净,抬头唤他:“皇上。”他恢复了正常,声音冷淡:“嗯。”弯了弯眼睛,往前凑了凑身子,傅玄还没反应过来,只觉鼻尖香气浓重,猛地身上扑过来一个人。使劲儿把他推到,两人躺在书案旁边。他眉头紧皱,伸手去推,却反倒把岑丝淼的衣衫拉下来,露出修长白嫩的胳膊。她好似变了一个人,眉眼媚惑,耳边是她的喘息,声音还是那般娇弱:“皇上。”似是在暗示,可以让人为所欲为。傅玄紧抿着唇,一如往常的冷淡,欲要起身,像是准备发怒。岑丝淼眯了眯眼睛,直接把他的衣摆撩上去,伸手握住。他顿时变了脸色,呼吸浓重起来。岑丝淼半俯着身子,看见他从冷淡,变得脸颊染了红,眉间的情|欲显露,侧了侧头,仍是唤他:“皇上。”这两个字百转千回,撩拨的人心里发痒。她手心一热。傅玄的喘息未平,仍是急促。他眸子里的情绪已经冷淡下来,瞥了眼岑丝淼,神色全是厌恶,他起身,让下人伺候沐浴。岑丝淼此时低着头一声不吭。趁着机会,用床单把手擦干净,让人把上面的东西换了。眯着眼睛,还好傅玄没开过荤,顶不住这个,换成别人,怕是行不通。看了眼好感度,零。啧。傅玄沐浴出来,头发上带着水汽,看见床铺都换过了,眉间的厌恶又显露出来,岑丝淼走近,想伺候他更衣。却被打发到外面的榻上睡觉。不想跟她说一句话。岑丝淼觉得有点儿怪异,又说不上来,闷声睡觉,半梦半醒之间,听见脚步声,她瞬间睁开眼睛,没人。她怕傅玄没忍住,把她掐死。等天明的时候,傅玄让人上了补身子的药,一共两碗,对她体贴的很。岑丝淼低眉顺眼,把碗递给他,又拿起自己的凑到唇边。眉眼弯弯。敬他们的虚假夫妻情谊。第49章冷淡男X心机女(三)接连几日,岑丝淼连栖如殿的石阶都没碰到过。自从那天起,喝了要以后,傅玄似乎就忘了她这个人,独自在殿内,颇有些清心寡欲的苗头。后宫其他的妃子,松了一口气。瞧见岑丝淼的宫殿,忍不住冷笑,心底总要说上一句,狐媚子的手段到底是长不了,这不就被打发回来了么。风荷在外面听到这些风言风语,气得发抖,却又不敢与人多做争执,怕违背原主曾经交代下的话。只好在岑丝淼耳边时不时说上几句。岑丝淼在殿里的榻上倚着,感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