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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的?陶昕来从灵兽袋里提溜出红毛,道:“好了,没事了,它过不来。”红毛哇哇扑在她怀里,道:“主人,吓死了,红毛还以为会被它吃掉。当时在南海上就是这样,那个长得奇奇怪怪的人说如果我不听话就把我吃掉,呜呜呜……我还告诉他,我这小身板没rou的,不好吃……呜呜呜……”见红毛还有精神耍宝,陶昕来哭笑不得,她指了指那魔气,道:“你看,虽然它没办法过来,可是也没有退回去,还在看着我们呢。”红毛于是又往她怀里缩了缩,道:“主人,我们不走吗?为什么还要在这里?”陶昕来颇为无奈,她心跳还有些失律,这时道:“师父让我找马耳王草,这下可好,马耳草都没了,还马耳王草呢……”“马耳王草?”红毛疑惑不解,“那是什么?”陶昕来摇摇头,“我是没见过。不过听师父说,是和马耳草长在一起,那应该长得差不多吧。”她叹了口气,“说这些也没用了。马耳草都死了,马耳王草估计也跟着一起殉葬了。师父还说拿马耳王草救人,如果找不到马耳王草,师父就救不了人了吧,真是……”陶昕来觉得愁。红毛想了想,突然道:“或许马耳草死了,马耳王草没有死呢。”“那一片我昨日下去看过了,能长马耳草的地方那些马耳草都干枯了,没有一颗是存活的。如果马耳王草没有死,那一定很明显了,没道理我看不到啊。”红毛道:“主人,我不知道灵植是不是这样,但是在灵兽中,一族的王和族兽是不一样的。就像是说的海兽一族,一旦全族经历浩劫,全族的族兽都会不惜一切代价保全王的存在,哪怕是牺牲生命。当然,王也可能牺牲自己的全部来保全族兽。如果我是马耳草的话,如果王草和我一起遇到干旱,我一定把自己体内的水分都给王草,因为王草是最强大的,保全了王草才会让全族有生的希望啊。”陶昕来头一次听到这样的论调,心里一时震撼,无法用言语表达。弱rou强食、物竞天择不是两句空话而已。这个规则即便是在同族之中也是适用的,无论你用如何温情理智的外表去装饰它,都无法改变这个规则的残酷和现实。红毛说得没错,王者一定是一族中最强大的,保存最强大的才会有一族复兴的希望。马耳草死了,不代表马耳王草也死了。而且在某种程度上来说,马耳草的群体死亡甚至给她带来一丝希望——马耳王草被保存了下来。那么,马耳王草在哪里呢?“马耳王草如果开了灵智,一定长了腿会跑了,不过它的族草都在这里,即便跑也跑不远,一定在附近。”红毛说着自己的猜测。陶昕来思路豁然打开,高兴地一把抱起红毛亲了又亲,道:“红毛,你太聪明了,你真是帮了大忙了!”红毛不好意思地扑腾着前脚挡了挡陶昕来的手,道:“哎呀,主人,我刚刚顺好的毛啦!如果主人找到了马耳王草,红毛可不可以要求加餐啊!红毛知道有个地方有可多好吃的了!”陶昕来揉揉它的脑袋,笑道:“可以。主人什么时候在吃的方面委屈过你了。”既然有了目标,陶昕来便没有那么茫然了。只是眼下这状况,她还得想想办法下去山崖才行。“红毛,我想那魔气找的就是这东西,你知道这个是什么吗?”陶昕来拿出那个透明的蝉蜕。那魔气闻到了气息,很激动地颤抖着想要冲过来,但是受限于距离无法靠近,急得上蹿下跳,真像一头黑色的巨蟒。红毛身上的毛都竖了起来,实在不喜欢这个地方,于是迅速用前脚抓起蝉蜕看了半天,终于还是摇摇头,道:“不知道啊,这个没有见过……”好沮丧。陶昕来心里有些失望,不过这也是正常的事情,红毛也还小,哪能知道那么多东西呢?不然问问四叔?但是四叔也说过了不是性命攸关的事情就不要找他了,陶昕来还是想要靠自己解决问题,不想要依赖别人成了习惯。“不然先把这个藏起来?”陶昕来自言自语,突然一拍脑门,想到了一个好办法。------------第105章瘴气之下陶昕来玩儿符篆可不是玩儿假的。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陶昕来在符篆之术上的天赋和本事在这时候便得到了体现。不是要把蝉蜕藏起来吗?藏在别的地方肯定是不太合适的,因为经过魔气这么一闹,陶昕来也隐约感觉到这个玩意儿虽然不起眼,但说不定很重要了。重要的东西自然是要放在掌控范围内才行。丢到无量袋里?陶昕来试了试,那魔气仍然对它有感应。那么,魔气是凭什么感应到蝉蜕的呢?气味?形状?还是更加虚无缥缈的东西?陶昕来回去之后不断地用符篆之术尝试对蝉蜕进行伪装,举凡她能够想到而且能够做到的方法她都试了一遍,每次试完了都要跑到山崖附近去试一试,那是屡战屡败,屡败屡战啊。好在因为马耳草的干枯死亡,这片西山已经没有人来了,不然陶昕来这样的举动肯定会引起晋城大族们的注意的。陶昕来花了差不多五天的时间来不断地做实验,期间当然也没忘记偷偷去看了看老太太,确定她的安全无恙。在试了不知道多少次之后,那魔气终于搜寻不到蝉蜕的痕迹了。陶昕来默默地将用符纸包裹起来的蝉蜕收起来,心想没有空间果然是十分不方便啊,什么事她要是有空间就好了,哪里需要这么费劲啊,直接往空间里一丢,只要不不打开空间,魔气肯定找不到它啊,毕竟这完全是两个世界嘛。这么一想,她微微有些后悔把聂元静送给她的空间戒指还了回去。不过她也就后悔那么一秒而已,想到与聂元静交往过密的一系列麻烦,她觉得还是各走各路的好。倒不是她对聂元静有什么意见——这小伙儿长得好,家世好,修为高,人还和煦,人气极高,几乎就是完美了,她能有什么意见,主要就是因为聂元静太完美了,而且她丝毫没有跟谁发展感情的想法,所以觉得聂元静是个大麻烦,靠近他就是麻烦无限。如果是之前,聂元静没有明里暗里地对她表现出这么明显的想法,她是不会想要躲着他的。所以在感情上,陶昕来其实是个很谨慎已经几乎到了胆怯的地步——无关对方是谁,只要与情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