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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还顺顺利利到了妙真门,成为了外门弟子。白子莲记得当时打听到的消息,说那些人将陶家藏宝洗劫一空,然后就撤离了晋城。每个修仙家族都有些一些藏宝,即便不是修仙家族,普通人家里只要稍微殷实一些的,也会有些积年的古董什么的存放起来,那就是所谓的藏宝了。陶家有个小小的仓库,专门存放历代累积下来的宝物,看起来那些人是冲着这个来的。白子莲和陶昕来年纪都不大,偷偷摸摸回到晋城,打听消息也只是偷偷摸摸打听着,但是后来确实没有人找她们麻烦就是了。于是两人就稍稍心安了。既然那些人得到了他们想要的东西,自然不会管漏掉了两个孩子的事情了。而实际上,因为陶家家主的安排,她们两个竟然有了?尸体?,她们在这场血案中已经变成死人了。白子莲打听来这个消息的时候并没有跟?陶昕来?提起,她当时怕一旦告诉了她,她说不定就不会跟自己去妙真门了,而她很需要?陶昕来?跟着她去那个地方。往事都不提,只说现在这会儿,白子莲联想到当年后面的事情,所以笃定陶家虽然没门,仇人却不会再回来,这才敢放心大胆地去陶家。闻人熙不忍心反对,所以也只能叮嘱她一路小心,速去速回,他在妙真中等她了。白子莲上了路,很快就到达了晋城。她可不像?陶昕来?换了芯子又没心没肺,她对于晋城的改变是很惊讶的。陶昕来不记得,她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当年那个晋城哪里是现在这个乌烟瘴气的样子。陶昕来进晋城还做了易容,行事谨慎,怕以前的仇家来寻。她白子莲可就没有这些顾忌。她想得好啊,这都过了两年多了,反正仇人也不可能再来了,如今她是意气风发,筑基之后,气质更是变得高雅冰洁,就算她这样大摇大摆进入晋城,也没有人会认出来她是那个陶家当年跟在?陶昕来?屁股后面跑的小丫头白子莲了。白子莲为什么一定要来晋城,当然有她跟闻人熙说的那些原因,但还有一个原因,多少就有点衣锦归故里,乡亲杳不知的意思在里头。白子莲一路去陶府,那水灵的模样可真是吸引了不少人。但她可不管这些。她进陶府的时候已经完全陷在自己的记忆里,她还在追忆呢,想着小时候的事情,想着陶夫人和陶家家主对她的好,想着这么好的人最后惨遭如此横祸,又想到陶昕来小时候多么调皮霸道,但有做错了事都是她去顶,开始她还收了几次罚,后来陶夫人发现她的无辜后,还好好安慰了她,教训了一顿陶昕来,然后对她是越来越好了等等。等进入陶府之后,她心情就变得很沉重。任谁进入这么个宅子也会觉得沉重,毕竟这里自灭门之后,可是荒凉成了这么个样子,除了那个老太太,几乎就没人再进来过了。白子莲不知道的是,现实和她想象的真是有差距的。陶昕来进去的时候是一再伪装,谨慎小心,她这么大大咧咧跑进去,好嘛,还真就让有心人发现了。陶家因何灭门?是因为那仓库里的宝藏?白子莲打探的是这样的消息,但真实如何她自己也说不清楚。镜感应到气息不对,突然变得焦躁起来。“快走!这里不能留了。”这时候白子莲正上香祭拜呢,听到镜这么说,很吃了一惊。“怎么了?”她这才警惕起来。“有人来了!”镜开始不安起来,“快走!快”白子莲这回顾不上那几根香了,赶紧起身翻身一跃,刚跳上屋顶就看见底下黑影一闪,她和一个整个头都蒙在黑斗篷里的人正对了个眼。那是一双什么样的眼睛——没有情绪,没有波澜,像是死人的眼。白子莲意识到情况不妙,纵身几个起跃,赶紧离开了陶府。而那个全身都在黑斗篷里的人也不含糊,身影一闪就追了出去。那黑衣人冷冷一笑,心道:守株待兔了这么久,终于还是来了。每日都是那个无用的老太婆来,他都快盯得身上发霉了。这回来了个水灵的小姑娘,他总算可以好好活动活动筋骨了。陶昕来大概做梦也没有想到因为白子莲的缘故,她和白子莲两个人没有真正在那场灾难中被消灭的消息这么快就被陶家的仇敌知道了,她更不会知道,因为白子莲的来到,她在晋城本就不太太平的旅途会变得更加跌宕。而在这之后,她要应付的还远不止这些。黑衣人追着白子莲,白子莲就跑啊。她一时也不知道往哪里去,想着西面那座连着陶府密道的出口,便下意识地往西面山上去了。那密道是一次性不可逆转的通道,白子莲带着“陶昕来”从那里出去之后,密道就自动坍塌封闭了,这样的设计也是为了如果有个万一,叫敌人无法追踪下去的意图。可是那时候仇敌是没法追踪下去了,没想到现在来了个自投罗网的。镜感觉到那气息的逼近,急躁地说:“快躲起来,他的速度比你的快多了!”“往哪里躲?”这个时候白子莲也意识到危险了,她突然想到那片断崖,那里一般人轻易不过去的,而且那里有瘴气,是很好的掩护地。白子莲不知道,那弥漫着紫色瘴气的地方已经变了,她在情急之下只想着往那里走,却不知道自己的决定差点叫她自己和陶昕来葬送了性命。到了山壁,白子莲傻了眼。黑紫色的雾气比陶昕来下去的时候更多了,她一瞬间有些茫然地看着弥漫了整个山壁的黑气,想到后有追兵,前方又不知状况,一咬牙,启动防护纵身跳下去,贴着山崖就在离崖顶不到五十米的深处隐蔽起来。镜道:“不要动用灵力,很容易被他发现。”“可是……”白子莲看着周围的环境,很犹豫。就这么一犹豫,那人已经追到了山崖。那人发出桀桀怪笑,那声音刺耳极了,惊得白子莲甚至崖底的红毛都汗毛倒竖起来。陶昕来正是关键的时候,她整个脸色都青白青白的,红毛急得满头大汗,努力了很久也无法叫醒陶昕来。四叔的意思是让她自己清醒,可尼玛这会儿是什么声音啊!“自投罗网——”黑衣人阴冷地说着,他就像逗弄老鼠的猫一样缓缓靠近,并不急着撕裂猎物,让白子莲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