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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陶昕来直接走向石洞最深处,道:“你从门口找起,我从里面找起。”两人分工完毕就各就各位,开始地毯式的翻找。陶昕来想,机关最有可能在的地方有两个——一个是靠近石门的门口处,人要出去的话在石门处触动机关是比较方便的;还有一个就是洞里面的人坐的地方,如果遇到紧急情况,如果存在第二个出口,那种情况下当然是机关就在手边上,出口也近在眼前比较方便吧?她这么想着,便一直走到最里面,里面有一方不规则的卧石,卧石的上面平整,侧面呈书页状,一层一层摆上去,每一层长短高矮都不同,整块石头看起来向右倾斜,左边有块正好够一人独坐的平面稍高。高人一般都愿意坐在这种特别的地方。陶昕来上了卧石,发现靠右边的斜面上有几处比较光滑,像是长期摩擦后的痕迹。她低头看去,隐约分辨出有几处摩擦的痕迹像是脚印。她看着那些光滑的磨面,脑中开始构建出一个画面——一个人站在这个斜坡上,他的脚步在不停变幻,他的手臂和拳掌在挥舞,他在练拳?武术?他是个武修?如果不是武修,没必要常年累月联系这种动作吧?她再往上看,左边的平面中间靠后一点的位置有轻微的凹陷,是长期有人坐在那里留下的痕迹。凹陷的前面有两块凹陷处分布在两边,这三块地方正好是一个人长期盘坐着会留下的痕迹。看起来这个人骨架比较小。陶昕来坐在那个位置上,觉得对方的体型大概和她差不多,不,或许比她还要娇小一点?她尝试着按照想象中对方坐着的姿势坐下去,然后往前看。前方有个拐角,拐角过去就可以直通石洞的入口处。但是因为拐角的存在,入口处的人看不到里面这个位置上坐着的人,同样坐在这里的人也看不到外面。她闭上眼,靠直觉去感应。很静,静得甚至可以听得到那头聂元静的手抚摸过墙面的声音。她的手轻轻地动了,她的右手从膝盖上垂下来,之后碰到了卧石。卧石的温度比洞里的温度还要低一些……她的左手放了下来,因为卧石右面是个倾斜面,所以左手垂下来碰不到石面。陶昕来觉得如果她够不到的话,那个人也应该够不到才对。不过……她的身体向左倾斜了一些,然后左手向里收,摸到她所坐的那个平台侧面向里凹陷的地方,咦?似乎有个地方比其他地方要光滑一点?陶昕来的手停顿在那条长长的凹陷处里,然后前后来回地摩挲着去感受。果然是有个地方比别的地方光滑一点,大概就是一根手指头的指腹的范围。陶昕来猛地睁开眼,从石台上跳了下来。她站在卧石前面,取了夜明珠往里照,人也跟着弯腰蹲下去。她的感觉没有错,那一小块地方不止是光滑,而且还微微凹进去,像是手指长期按在那里过一样。她有一种感觉——机关就在这里!她凑过去闻了闻,以她的嗅觉闻不出来有什么不对。“红毛。”陶昕来将红毛唤了出来。红毛蹦蹦跳跳到那斜坡上,道:“怎么了?”陶昕来道:“你看看那里有什么不对?”她指了指夜明珠照亮的地方。红毛体型小,它钻到那个空隙里面,伸着短毛脖子去嗅了嗅,似乎不太确定,然后又嗅了嗅,这才看向陶昕来,道:“昕来,有血的味道。似乎在最近,还很新鲜……”陶昕来眼睛一亮,跟着凑过去,想了想,用大拇指的指甲划开食指的指腹,看着鲜血流出来之后便将手指覆在了那块光滑的凹陷处。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陶昕来忐忑的心有些失望,突然她又想到变化会不会在洞口。她急切地奔向洞口,那里还在地毯式搜索的聂元静奇怪地转过身看她道:“怎么了?”忽而又喜形于色道:“你找到了?”陶昕来快步走过来查看洞口的门,别说门了,连条缝都没打开。那么,难道那根本就不是触发机关的地方?或者是她的血不行,只有那个人的血才行?这个时候,红毛在那里叫道:“昕来!快来看!这是什么东西?”聂元静和陶昕来互相看了一眼,转身都向里面奔来。红毛道:“你们看看这里。”它用兔耳朵指了指那块凹陷处。陶昕来弯下腰往里看去,那里变成了血红色,这还不算什么,更让人惊奇的是,血红的颜色组成了一种纹路——指纹的纹路!尼玛这个时代这个地方难道还有人知道指纹锁?陶昕来有点傻眼。“这是什么?”聂元静不解地问道。陶昕来无语地伸手揉了揉太阳xue,道:“你看看你自己的手指头。”手指上的纹路有“斗”和“簸箕”的分别,现在摆在他们面前的是个“斗”。陶昕来看看自己的手指,她手上倒是有“斗”,可是要跟这个纹路完全吻合那是不可能的,毕竟每个人的指纹是天生的,是不一样的。聂元静仔细看了看,道:“这是指纹?”他再看那个地方,又道:“这个纹路中间有一条断线。”陶昕来也看了看,想那可能是手指划破后印在上面的断线。如果指纹对不上会怎样?不会爆炸了吧?陶昕来有心想要用自己的手指头去试试,可是又不敢试了。她想会不会正是因为指纹对不上,所以才会出现石洞内没有发生任何变化,而且那小块地方还要求进一步“验证”的请求?聂元静想了想,道:“是不是要对上这个指纹才行?”陶昕来无奈地道:“看来是这样。”聂元静笑了一下,道:“我可以试试。”说着他五指虚握,口中念念有词。不大一会儿,他摊开手掌,掌心出现一小团土。“有水吗?”聂元静问道。陶昕来反应过来,她贡献出一点水,聂元静便将土和水和在一起放在掌心揉搓,不多时那就成了一块泥巴。他将泥巴一分为二,一块在左手,一块在右手。聂元静道:“事到如今,只有试试了。”说着将右手的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