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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血流进她的口内,她被鲜血一呛,竟然一口吞咽下自己的鲜血!!!!姜妘己这才觉得姜梓蔻疯了!!庄少昕被姜梓蔻吞咽鲜血地动作骇住,双手却还紧紧箍住她的双臂。“你倒是快点啊!来人了!!”姜妘己不得不开口催促,虽只一刻钟时间,但姜梓蔻的惊叫只怕已经引起众人的注意,若是再与姜梓蔻纠缠下去,死的人就是他们两个了!庄少昕情急之下,用尽最后一丝气力,只瞬间放开姜梓蔻,发力猛地将她推入幽井中。只听下坠的姜梓蔻传回一句“我定会向你们索命!”接着,啪地一声落水声,姜梓蔻的声音终止。姜梓蔻一路坠下深井,她并不会习水,一直沉入井底姜妘己跑过来在井口张望,井面不见姜梓蔻的尸首,庄少昕亦在慌张地张望,索性未见姜梓蔻浮上水面,这才长吁一口气。“现在怎么办?”庄少昕慌乱的开口道,他的胸口起伏不定,方才用力太多,这时惊吓不止所致。“盖上井盖,当做什么都未发生过!”姜妘己已经扶上井盖,示意庄少昕帮忙。庄少昕还在惊恐之中,木纳地搭上手,使不出力气。姜妘己暗觉他无用,一个大男人杀个人竟这般失魂落魄。奈何铜质的井盖实在是太重,她一人根本磨不动,她开口道“庄公子,你是要留在此处等人来拿,抵命给她么?”庄少昕怔愣地回神,猛地发力,两个人终于合力推上井盖。“你快回去罢,记住,你从未来过此处,你没有见过我,也没见过她!”姜妘己瞧着庄少昕有些恍惚神游,提醒他。他依然痴痴傻傻般点点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教宫女传话给我,我赶过来,却将她杀了,你能告诉我,你与她发生了何事么?”“她方才突然疯癫一般尾随我,口里说着要先杀了我,再杀了你,想来是因为你们那件事,她受了刺激才这般罢。”“她那日不是表现得毫不在乎么?怎会就疯癫了?”庄少昕似自言自语,若有所思般。“你说笑呢?她一个清清白白的公主,被你糟蹋完,会真的好受么?何况你还说出什么宁死不娶她的话,她不受刺激才怪!”姜妘己把一股脑的错误引给庄少昕。“唉,我真是作孽!我要向王上禀明,是我杀了她!”庄少昕如释重负一般泪中带笑道。“我看你八成也疯了,你一旦说出去,连带着庄氏一族也会受牵连。若是父王知道你不仅玷污了她,还将她杀了,旁的不说,你父庄泓赦与你的性命,还有那日杀害宫女之事,再顺藤摸瓜查出在场的我和庄少卿,死的人就不止你一个。若你真的说出去,庄氏一族只怕就此土崩瓦解!你自己好好掂量!”姜妘己咬重了最后几个字,这件事牵扯其中的人不止他们两个,这件事一旦被揭露,死的人会更多。她知道庄少昕最在意的就是庄氏一族,他虽有几分懦弱,但是定会为家族考量,不会说出此事。“公主的话少昕记住了,还望公主替少昕保密。”庄少卿舒了一口气,似看破红尘一般,无所牵连地口气。“你放心,现在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你死就是我死。我绝不会泄露出去!”姜妘己不再发誓,这件事她也牵连其中,与庄少昕的命运相连,她自然不会说出去。“嘘,有人来了。”姜妘己听见人跑步地声音。“公主,你怎在此处,你没事罢?”姜妘己舒缓一口气,来的人不是别人而是春穗。“春穗,我没事,你且去继续煮茶罢,我有事与庄公子说。”姜妘己见春穗面上满是疑惑,放下心来,幸好她什么都不知道。“是。”春穗行礼转身离去。“你这宫女可知晓此事?”庄少昕不免怀疑春穗,姜妘己杀不得,这春穗不过是一个宫女,自然是杀得。“她并不知晓,也未看到姜梓蔻,你放心罢。我教她去叫你时,佯装昏倒,而后姜梓蔻才冲进去的。”姜妘己毫不避讳地说出来。“那就好,我先回席了。”庄少昕此时已经恢复神色,面上虽有忧愁,说话却是明澈很多,不似方才那般慌乱。他走后,姜妘己才重重地舒了一口气,幸好庄少昕赶到,否则她还真没把握杀了姜梓蔻。如今这杀人凶手变成庄少昕,是最好的结果。以后,庄少昕的命门就被姜妘己紧紧地攥入手中。她对姜梓蔻的死,一点也不同情,这样的人留在世上只是祸害而已,死就死了。不知等人发现她失踪时,会不会找到此处来。姜妘己抬眼瞟了一眼井盖,定下心神走出如安殿,这里幸而无人居住。这口井就是姜梓蔻最后的坟墓。☆、154出尽丑相姜妘己转入后殿,春穗已经不见了。她去到太后的寿宴时,歌舞已经开场,场面还真是壮观,十八个美女鱼贯而出,轻摆水袖,扭动腰肢,丝竹声声,编钟委婉动听,这是一幅美人舞动的画卷。在场众人瞧得津津有味,庄少昕却埋头不语,也不瞧戏台上的美艳的舞姬。舞姬舞得连绵意长,宛如行走的水蛇,灵动而热烈。个个装扮得花枝招展,穿得轻薄撩人,在座的人群中偶尔有几声喝彩,还有几人在交头接耳的讨论哪一个长得出众,哪一个舞得最好,哪一个腰肢最柔软。台上的舞姬再美,姜妘己不关心,她关心的是庄兮颜何时上场,听闻她要独舞,不知可有什么看头。姜妘己的眸光一扫,瞧见娄妃正恨恨地盯着庄兮颜,时机已到。至于为什么娄妃与庄兮颜为何会穿得一样,自然是姜妘己收买宫里的裁缝,卖力推荐娄妃那匹姜妘己送去的锦缎。试问,在众多大同小异的云锦罗锦中,若是出现一匹一眼就瞧出与众不同的,谁会不多看几眼?这时候,裁缝再殷切的推荐一番,再夸赞娄妃若是穿了如何如何美艳,如何与众不同,她怎会不动心。就算知道这孔雀蓝是少女喜爱的,凭她今日协理六宫的地位,如何服老,自然会当仁不让地选择裁剪一身。姜妘己走到娄妃身侧,俯身道“娄贵妃为何这般恼怒?这台上的歌舞不好看么?”娄贵妃见是姜妘己,招手附在她耳畔道“妘己,庄兮颜那身衣裙真是你赏给她的?”姜妘己笑盈盈道“是啊,妘己还奇怪为何娄贵妃与她穿得一模一样,约好似得。不过那锦缎的真正主人是太后,是太后教妘己做个顺手人情,借妘己之手赏给她的,妘己不知太后是何意。”她把赏赐锦缎这件事推给太后,这样一来,便不是她的过错,娄妃纵然怀疑,也怀疑不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