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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身份,也没别人知道,那么她的父亲自然也不可能是尝羌。这虽是一个难以接受的事实,但她也可以接受,至少以后做起事来,她不会再顾忌什么。高芷斓抽泣了几声,小声道:“公主是被王上强迫公主并不知道他是王上。”姜妘己彻底懵了,她再次咬牙,母亲是被强迫的!“后来呢?母亲怀上我之后呢?”姜妘己想多多了解母亲的过去,她心底发寒,尝羌还真是一个色字当头的色胚大王!偏偏他是自己的生父!“后来,嘉妘本想自杀,被我阻止之后,她又偷偷喝了打胎药,好在你安然无恙,顺利的出生了。”姜白凤蹙眉回忆起来。姜妘己握紧自己的双手,为何老天这般捉弄她们母女?要是母亲活着,要是死的是自己多好?她本不该来这个世上的!“妘己,我知道你心底在想什么,千万别自责,这一切都是命。幸好嘉妘留下了你,让我可以弥补对她欠下的愧疚,你是大滇的希望,你比你嘉妘坚强,比她聪明,所以我才打碎了你平静的生活。你两岁时,我刻意安排你父王与芷斓相遇,让芷斓假装怀孕,过了十二年,让你以芷斓的女儿身份认回宫里,回到我身边,这一切都是我不得已为之,我不想姜氏皇室的人白白枉死,我要复仇,我需要你!”“可是,为什么你现在才告诉我,你早该告诉我的!“姜妘己有些喃喃道。只是早点告诉她,晚点告诉她又有什么区别?时间不会倒转,她的母亲一样会死。“原先我打算保你一世荣华,让你无忧无虑的活着,我一直很纠结,究竟要不要让你掺和这些事,直到亲眼看到你一步步杀死你想杀死的人,一步步成长起来,我才下定决心让你来完成复仇,这是姜氏的血仇,你是姜氏唯一一个活着的年轻人,只有让你来完成,我才会安心。”姜妘己神情哀伤,为何这人世间总有人要算计别人的性命,而这一切又为什么落在她身上?“复仇太后是想让庄氏族人灭族么。”她的脑子混乱一片,她算什么?被的产物么?她该找尝羌复仇么?毕竟他是害死母亲的罪魁祸首,可是他是她的生父!她的脑子里满是复仇两个字,似乎有声音在她脑子里疯狂的叫嚣着,复仇!复仇!复仇!姜白凤正要开口,姜妘己忽然直直倒下去,幸好高芷斓离得近,伸手接住她,可是姜妘己已经昏迷过去,人事不知。“妘己!”姜白凤忙起身过去瞧。“快,宣太医!”她又大声的喊道,声音响彻宫殿。她这一声喊,惊动了所有的宫女,宫监,一个个推门进来的,乱作一片。香兰扶着姜妘己进了内殿,将她轻轻抱上床榻,伸手搭了搭她的脉搏,她神色一慌,姜白凤瞧见她的表情,吓得问道:“妘己怎么了?”“公主脉搏跳得很快,她身子很热,等太医来瞧罢,不过应不是什么大病,可能只是刚才听见那些真相,一时难以接受,所以才昏倒,毕竟她不过是个孩子。”“那就好,去瞧瞧太医来了没?”姜白凤又道,这话是对香兰说的。香兰出去,她又对高芷斓道:“你先回去罢,你在这里,别人瞧见会起疑,妘己醒来我派人通知你,她不会有事的。”既然太后吩咐,高芷斓不敢违抗,姜妘己是她一手带大,她视如己出,当然心急如焚,也只得暂时忍住退下。香兰领着太医进来时,姜白凤忙起身道:“快,快来瞧瞧哀家的孙女,刚刚还好好的,说着话的功夫,忽然就昏倒了。”钟太医走近,替姜妘己号了左右手的脉许久,竟一时诊断不出姜妘己得了什么病。他听姜白凤刚才如此说,不敢下结论,只得细细问道:“公主将才可有吃过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没有,茶还在呢,她一口没喝,只是陪着哀家说了些话,说着说着就昏倒了。钟太医,你老实告诉哀家,妘己是得了什么病?”钟太医一时回答不出,不敢作答,忙跪下请罪道:“微臣无能,诊断不出公主的病症,公主好似身体guntang,脉搏跳得很快,好似不是什么急病,请太后召其他太医一同诊治。”“废物!拉下去打三十板子!”姜白凤气得不轻!钟太医可是这宫里医术拔尖的人,要是他诊断不出的病,只怕宫里的太医也无能为力,她立即开口道:“去把王太医,李太医那几个老太医叫来!快快!”她最后两个快字提高了声音,显得尤为关心和着急。可见姜妘己在她心目中的分量。香兰听钟太医说姜妘己得的不是急病,见姜白凤这么着急,只得悄声道:“要不要请竹王来看看,奴婢觉得公主这病有些怪异,好似不是什么病。否则,钟太医怎么看不出来,公主的脉搏比常人快了许多,奴婢怕耽搁久了,会出事。”“快去写信请他来一趟。另外,传我的懿旨诏告天下,重金寻求名医,速度要快!”姜白凤这一急,人又老了半截。她不想看到姜妘己出任何事,不想她像嘉妘一样英年早逝,她要不顾一切的救回她的性命!不惜一切代价,哪怕要她的性命!香兰立即去外殿写信,还好竹子柳最近一直在大滇,让他进宫也快。她又命人连夜去传懿旨出宫。☆、389.梦魇交织夜色深沉,后半夜,暴雨又断断续续的下到天亮。竹子柳赶在晨时宫门开启的第一时间进宫,一路急匆匆的走到春秋殿。姜白凤一见到他,忙迎了上去,扯住他的衣袍泪眼婆娑道:“你总算来了,她昏迷了大半夜,太医都手足无措,也不知道得的什么怪病,你快瞧瞧。”竹子柳见素来威严沉稳的姜白凤如此不淡定,心想姜妘己的病只怕不轻,忙上前去瞧。姜妘己身上的衣物已经被除去,只剩下一层薄薄的亵衣。被子也盖的十分轻薄,他才伸手附上她的手腕,guntang的灼热感让他浑身一惊,这分明不是生病发热,若是发烧到这种程度只怕撑不了半夜。他忙急急起身道:“你们出去,我要替她卜上一卦,你们在场会影响卦象。”他之所以这么说,亦是迫不得已,说的也是真话。虽然他知道姜白凤极有可能会不同意,但是别无他法,只得直说。“都什么时候了?卜卦有用么?连你也不知道她得了什么病?”姜白凤听竹子柳也瞧不出姜妘己得了什么病,急得一面密汗,她是知道竹子柳与珞靡师承一人,会卜卦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只是现在姜妘己命在旦夕,他还这般磨蹭,她怀疑姜妘己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快出去罢,她这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