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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我在这儿特意来找我的吗?”浦开济站定:“松开。”商津心里随着他这淡冷的两个字开出朵花,神情近乎痴迷:“好久没听到你这么说话了。”算是他曾经最高频率和她说的两个词之一。浦开济落于她面容上的目光平静,问:“有什么事吗?”商津噘嘴:“你好无情啊,以我们的关系,没事就不能找你吗?”“关系”两字被她咬得别具暧昧意味。可惜再暧昧,也没能撼动浦开济的淡冷:“已经断了联系,应该互不打扰。”商津眼尾微微勾起:“你在……怪我回国后没再联系你们?”虽然感觉得到他的话单纯仅仅字面的意思,但“互不打扰”四个字又似乎另具内涵。主要是,若非面对的人不是大冰山浦开济,而是其他普通男人,确实能解读为怨妇口吻,怨她撩完就跑,怨她始乱终弃。她忍不住摸往浦开济的胸口:“难道不该怪你又擅自出现吗?出现后还无视我,我怎么放下对你的念念不忘?”浦开济捋开她的咸猪爪,商津反手扣住他的腕:“你从了我吧。这是一劳永逸的办法,那之后我应该就不会再纠缠你。”“meimei表妹。”凌绵的叫唤在这时从另外一侧传来,即将拐个弯出现。商津心头一凛,看浦开济又要走,她可还没和他叙完旧,不愿意错失眼下偶遇的机会,一着急,见手边的门没锁,便打开,推浦开济一起躲进去。—温明楚和温明臣抵达温见得办公室所在的楼层,发现温见源也刚上来,得知温见源是被温见得叫来的。“我爸有说找二叔你什么事吗?”温明臣问。温见源摇头:“你爸如果不找我,我还不知道他提前回来了。”温明臣抿唇:“那二叔你也应该不知道我爸找来浦开济吧?”“浦开济……”温见源掂了掂心思,“他昨天半夜倒是专门打了个电话问我小浦。”“问什么?”温明臣话刚出,办公室里传出温见得的声儿:“见源来了?”“爸。”温明臣打头阵,和温见源、温明楚一起进门。温见得对前两个人都不意外,独独扫了一眼跟在最后的温明楚,稍加一顿,问:“明楚现在不是应该在实验室里?”温见源帮温明楚解释:“商家老太太和她的两个孙女下午来公司玩,所以明楚提前忙完事情腾出时间陪未婚妻。”温明臣接腔补充:“楼下碰到,我就把明楚也叫上来了。如果爸真决定要往重启的‘B.C.’项目再加人,明楚作为现如今的主领骨干,早点知道比较好。”“爸,我大师哥呢?”温明楚扫视一圈。进门起便没见温见得以外的人,只从茶几上寻着显示有客人来过的茶杯。温明臣也疑虑:“已经走了吗?”温见得点点头:“嗯。”“谈的结果怎样?浦开济答应爸你的邀请了吗?”温明臣心里其实认为以当年双方闹僵的程度,浦开济答应的可能性基本为零。浦开济能来这里坐着,在他看来已经是莫大的奇迹。温见得的话却出人意料:“见源,你去安排一下,给小浦配备个专属实验室。”几人均愣怔。温见得随后望向温明楚:“以后你和小浦合作。”温明楚没说话,也没什么表情,叫人一时片刻探不清他的具体情绪。温明臣则发问:“爸,我能了解一下,为什么要邀请浦开济加入吗?现在这个项目在明楚手里不是开展得好好的?本来全权由我们自己人把控,浦开济加入的话,不就和五年前没两样?”温见得又扫了眼温明楚,才说:“小浦以前跟在徐教授身边,是对这个研发项目最清楚的人,他手里也还有以前留下来的我们所不了解的成果,有他的助力,我们事半功倍。”温明臣皱眉:“爸,你这样是不是有点不信任明楚的能力?”温明楚在这时开了腔:“我赞同爸的决定。大师哥本来就比我优秀。有大师哥的参与,我的心里也会更有底。我很高兴大师哥愿意放下芥蒂接受爸你的邀请。”温见得、温见源和温明臣闻言均望向温明楚。温明楚笑得温煦:“我也很怀念和大师哥共事、接受大师哥指导的那段时光。”—本以为可能是人家的办公室,进入后发现空间狭窄,通眼黑漆漆,不晓得什么地方。可进都进了,自然没有退出去的道理,何况凌绵已经走过来了。商津面朝里头,用自己的后背堵住门。视线在这短暂的时间里适应黑暗,将近在咫尺的浦开济的轮廓描勒出来,虽然不清晰,但她能自行完整地脑补。“让开。”最高频率的那两个词中的另外一个,不负商津期待地又从浦开济嘴里吐出来,她险些笑出声,抬手捂住浦开济的嘴,“嘘——我表姐在外面。你如果要现在出去,信不信我扒掉我的衣服跟在你后面出去,让所有人知道我们有jian|情。这里可是温家的地盘噢……”“meimei?奇怪,人呢?不是告诉我在这里的吗?”凌绵的声音适时出现在外面,却不止凌绵一人,紧接着听到温明楚他大嫂说,“你打个电话给meimei。”浦开济拉下商津的手,人倒是审时度势,没再动。商津一听她们要打电话,急忙去摸自己手机,迅速关机。察觉浦开济有意拉开和她的距离,商津重新贴近,不留缝隙。空间有限,浦开济躲不掉,只能双手按到她的肩膀上,企图将她往她那边推。商津哪能让他如愿,强行抱住他,轻笑低语:“你真的不想我吗?可我想死你了……”浦开济自然没有理会她,只有凌绵的声音传进来:“奇怪,是手机没电了吗?怎么关机。”商津怪嫌弃的,因为凌绵的讲话影响了她听浦开济的呼吸。她凑近他,用自己的皮肤感受浦开济的鼻息。浦开济很快偏开脸。商津又有点想笑。她认为他应该是想避开和她的气息交缠。可他难道不知道,他这样,就把他的耳朵送过来了吗?她翘起唇角往他耳朵眼里徐徐吹气。浦开济的手当即伸来,压着她的额头推离她的脑袋。商津早发现,自从被她舔过一次掌心,他就有意识地避开直接她的脸而偏爱她的额头。她便借机晃动脑袋,用额头在他的手掌心摩擦生热。她这一番行为,不仅仅脑袋在晃,连带身体也动。即便微小,于此时勉强容纳两人的狭窄空间里也被放大。凌绵重新拨两次电话,又和温明楚的大嫂在过道上来回走两圈张望,均无果后,温明楚的大嫂说:“别担心,我们这里就这么点大,不会丢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