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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还有牙印?!主子,您……您该不会是被强曝了吧?!”柏氿突然被自己的口水呛着。殷十三仍在咋呼:“诶不对呀,主子,您难道不是应该跟主子夫人在一起吗?咦等等,这牙印怎么看起来好像是女人的牙印?”说着,殷十三突然又一拍大腿,恍然大悟,“啊,我明白了!主子,您这不是被强曝了,您是被家暴了!”柏氿老脸一红,当即捡起一块小石子,直朝殷瑢的后脑砸去。还不快让你家侍卫闭嘴?!殷瑢被砸得脑袋一歪,殷十三见状奇怪道:“咦,主子,主子夫人为何要用小石头砸您?”脑袋被砸出一个小包的世子殿下面无表情淡淡说道:“哦,没事,她害羞了。”“啊?诶?啥?”殷十三越发奇怪。害羞等于使用暴力?一想到暴力,殷十三突然又突然记起,他在林中遇到的那个又奇怪又暴力却又十分漂亮的女人。冷风吹过,殷十三不由猛地打了一个寒颤。他捧着自己脆弱的小心脏默默感慨:女人这种生物,还真是可怕啊!山洞里,柏氿听着殷瑢又沉又稳的语调,双颊烧得越发厉害,想都没想直接朝殷瑢砸了第二颗小石块过去。殷瑢反手精准捕捉这颗饱含怒火的石块,在一片白光中微微侧身,俊美如天神下凡。柏氿微微一愣,只听他对她道:“从这儿出去后,免不了又是一番王权争斗,险恶得狠。”他又朝她伸出一只手掌,淡笑中微微透出几分强势,“但你也只能同我一道走了。”柏氿起身,拍净身上沾染的尘土,直朝前方的殷瑢走去。无视掉那只等在空中的修长手掌,路过他的肩头时,她冷淡开口道:“这真是个悲剧。”朝前没走几步,柏氿忽然停了下来。她微微转身,见他独自立于阴暗洞xue,满身伤痕血污,明明是狼狈落魄,却又偏偏生出几分凄美寂寥。令人心疼。柏氿垂眸微叹,又朝殷瑢走去。她牵起他的衣袖,侧过了头,没有去看他的表情,“你的眼睛不方便,还是我牵着你走吧,省得你一不小心摔死在路上。”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殷瑢察觉到袖口的力道,不由弯了弯嘴角,摸索着向上抓住一只触感熟悉的小爪子。柏氿的脸颊微微一热,没有回头,墨色的眼珠却移动到眼角,余光瞥见他似笑非笑的神情。枝头忽然滴落一颗雪水,晶莹的水球将世间万物凝成一团。垂下眼眸,柏氿盯着二人交握的双手看了一会儿,终是回握住了那只长着薄茧的手掌。转头看向前方坎坷山路,她淡淡地道:“走吧。”殷瑢缓缓勾起唇角。“好。”☆、第40章卖艺还是卖身许国边城,溪宁。“喂喂,听说了吗?泽国那号称杀神的世子殿下,前些日子病死在琼台啦!”“真的假的?”“错不了,那接连死了丈夫又死了儿子的泽王妃扶立新王殷琮,昭告书都已经送到许国来啦。”“新王殷琮?那个杀神世子的亲弟弟?自己的兄长病死他乡,怎么都不见新王为世子殿下举行葬礼哀悼?”“嗨,王室之间的打打杀杀谁知道呢?不过话说回来,若是那杀神世子没有病死的话,我还真想知道,究竟是他杀神世子更厉害,还是我们许国的战神三郎多谋略啊……”喧闹的街市中,一辆不起眼的黑色马车在路人的闲聊中,缓缓而行。马车内,柏氿抱着手臂盯着对面被迫病死他乡的杀神世子殿下,眼神有些幽暗。殷瑢才灭了琼台,泽恒王便突然暴毙身亡,这死得时间也未免太过巧合。再加上他们之前遇到联合的追杀,以及泽国突然扶立新王的态度,只怕这背后的事情并不简单。搞不好,这幕后黑手便是那向来心狠手辣的老泽王妃,如今的泽太妃,还有那刚刚登基为王的殷琮。所以,殷瑢接下来要对付的,便是自己的亲弟弟,还有他的亲生母亲。柏氿眸光一凝,忽然想起,初见她刺杀他时,他对她说的话。……让我来猜猜,你的主子,是我那不成器的弟弟,还是我那心狠手辣的母妃?世人都说血浓于水,这人的至亲却偏偏要与他为敌。可他却像个没事人一样,听着这些蜚语流言,连眉毛都不带皱一下的。究竟是这世事太无常,还是眼前这人的心思太叵测?柏氿不由悄悄看了眼对面,那正在闭目调息的殷瑢。掩下心中思虑,她淡淡问道:“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中原大陆有这么多的诸侯国,他偏偏选了一个邻近泽、申两国的许国,想必是早已在心中布好棋局了吧。对面的男子缓缓睁眼,微微一笑,莫名有些小小的得意,“你在关心我。”这副看透人心的模样着实可恨,柏氿不由冷笑:“我,关心你?”她在关心这个罪大恶极的流氓混蛋无赖妖孽?呵,开什么玩笑。柏氿冷下脸色,说得正经,“我是在问你,殷十三身上带着的钱,已经被你用得差不多了,接下来,你准备怎么赚钱?”说着,她突然又露出一个顽劣淘气的笑,倾身朝他靠近了些,伸出手指抵在他的心口。“诰京第一美貌妖娆的杀神世子殿下,您是选择卖艺,还是卖身?”她如此笑道。美貌又妖娆的世子殿下淡淡笑起,捉住抵在他心头的小爪子,低声道:“不卖,哪个都不卖。”这淡淡的笑意逐渐变得有些暧昧,就连他说话的语气都带上几分沉沉诱惑。柏氿眼见着殷瑢朝自己靠近几分,密闭的空间里,她仿佛能感受到他暖热的体温。“我这辈子,只想为你献艺,也只想……”他笑了笑,继续道,“**于你。”刹那间,柏氿只觉脑子里“轰”的一声,脸色猛地一红,耳尖又微微一烫。撩汉不成,反被撩。何等屈辱。柏姑娘磨了磨牙,板起脸色,抬起爪子,一巴掌拍在殷瑢的脸上,将他推远,“滚!姑娘我才看不上你这种货色。”殷瑢眉梢一挑,当即抓住她拍在自己脸上的爪子,朝后用力一拽。柏氿立刻摔进一个温热的怀抱。她皱起眉心,念及他身上尚未痊愈的伤,却又不敢动弹,只能由着他擒住她的手腕,朝她越靠越近。“夫人放心,”殷瑢在她耳边低笑,“为夫的技术,包你满意。”这低低的笑声太过危险,柏氿不由缩了缩,却还是没能躲过他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