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汴京的这些日子里,他们大多都和九娘相熟,也十分钦佩她的睿智决断。有这样一位皇后,也是朝廷和民众之福。喧嚣退去,日头从广知堂敞开的槅扇外漏进来,地面上的槅扇花纹影子工工整整。惜兰带着侍女们撤去所有的茶具,重新给赵栩和九娘上了茶点,躬身退了出去。廊外的院子里,张子厚双手拢在宽袖中默默望向不远处的明镜湖。那日大雨,要解陈家危难,他就是在这里回过头大声喊了一句“阿玞——”。这两个字,今生再不能言。他能做奉迎使,能亲手将她送上皇后之位,此生也无憾了。也只有这样的皇帝赵栩,才配得上他的九娘。日光太过刺眼,张子厚微微眯起了酸涩难当的眼,走向一旁还在对郑雍发牢sao的礼官,阴测测地笑了起来。周礼官恐怕要倒霉了。一旁有官员敏锐地察觉到。谁说张子厚是燕王党,明明他就是孟皇后党呐。***九娘和赵栩却并未坐下喝茶,两人并肩站在北窗口,看着窗外的修竹假山,假山下头终年背阳,厚厚一层青苔,绿油油地发着亮,看着就阴凉得很。“你家园子里的青苔,以前花匠时时要清理,是阿妧五年前说这苔绿喜人沁人心脾自成一景,不妨留着。如今看来,确实绿得可喜,日后宫里的也这般留着可好?”赵栩心想事成,不知为何却说起了不相干的话,只觉得耳朵发烫,不用照镜子,也知道他耳根一定是红透了。九娘侧目看着赵栩红透了的耳根,探出身子伸手将木棂窗轻轻掩上了七分,靠在了窗沿上,若无其事地道:“六郎你国事繁重,日理万机。阿妧将窗子掩了,你还不快快做些坏事,我等着呢。你再不动,我可要抱你了。”她莞尔一笑,眼波潋滟,眸子里倒映出比桃花还灼灼的郎君。作者有话要说: 被教练虐成狗的老作者吭哧吭哧送上三千字,见谅。明日开始争取从你们口袋里掏出15个晋江币一天。皇帝娶皇后的礼仪,出自。觉得甜请留言。谢谢。第321章第三百二十一章赵栩心旌摇曳,上前一步,双臂绕过九娘。九娘言语虽大胆豪放,见他不发一言就有所动作,仍不禁脸上一红,长睫眨了眨,流转春-水的眼波落在了赵栩胸口,不敢看他那双夺人心魄的桃花眼。赵栩忍着笑,却只将她背后掩了七分的窗关成了十分,双手虚搭在窗沿上,拇指轻轻点在九娘背上划了划。他垂眸看着被自己圈在窗边的少女,低声道:“阿妧想要我做什么坏事?可我只会做好事怎么办?”九娘只觉得他的气息扑在自己眼睫上,低沉暗哑的声音如蛛网蚕丝将自己在这逼仄空间中紧紧缠绕,说不出的旖旎缠绵,从后背至后颈立刻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方才那胸口偌大的一个“勇”字早不翼而飞,抬眸看了赵栩一眼,又垂下眼眸低声呢喃道:“这会又变成君子了……”脸上早烧得发烫。背后那有意无意划着的拇指忽地停在了她腰间,赵栩双手轻拢住她纤腰,将她压向自己,在紧和松之间犹豫了一刹,只松松将她拥入怀里,凑在她耳边戏谐道:“原来阿妧喜欢小人。不过你还小,还是要过两年再生孩子才好。”九娘伸手环住他,原本要还他几句的,却一句也不想说,只埋在他胸口闷闷地应了一声:“好。”她真心实意心甘情愿地什么都愿意,什么都好。赵栩却不满地咬了咬她的耳垂,嘟囔道:“不要抱腰。”九娘一怔,双臂已被赵栩放到他肩头,整个人被紧紧压在了他身上,险些一头撞在赵栩下颌上,来不及回过神,又被一股大力撞在了身后窗沿上,只来得及闭上眼。赵栩的亲吻热烈又粗鲁,恨不得把她吞下去一般。九娘想起他见到陈青夫妻那幕后看着自己的眼神,心化成了水,婉转相就间不觉得疼,也不觉得压在自己身上的他压得那么重。似乎世间一切都化作了虚无,只有他是真实存在的,而唇上时而传来的刺痛,加深了他的真实,加深了那种快活和满足。是的,什么都好。许久,赵栩才退开半分,辗转在她唇间流连不舍,轻啄轻含,似乎感觉到她肿起的唇瓣十分可怜,时不时舌尖温柔轻扫抚慰。红晕满脸的人儿羽睫轻颤,杏眼微微开了一线,少了那份痛楚,似乎连他都变得有些不真实了。她想看一看他。九娘忍不住轻轻咬了咬那在自己唇上来回温存的舌尖,不知道他会不会也有那种又痛又麻又酥的奇妙感觉。赵栩整个人一僵。九娘见他忽地停了下来还睁开了眼,实在难为情,赶紧闭上眼微微向后仰了仰头想退开来。心花怒放的赵栩立刻压紧了她缠了上去,唇齿间溢出一声暗哑的叹息,又像呻-吟。“还要。”日头缓缓晃过西墙,北窗外假山阴暗处的青苔有一些沐浴在光亮下,绿得透明,似乎也有些难为情。一旁的修竹随风轻轻摇摆起来,翠绿竹叶轻轻扫过北窗的窗棂,窸窸窣窣的。窗棂轻轻震了几下,好像怪它们不识趣讨嫌。真正不识趣的邓雍走到廊下,高声禀报道:“陛下,枢密院有大名府急报,请陛下起驾。”窗下那细微的声响静了下来,有人长长地吁出一口气应了声:“回宫”。高似悄声无息地从廊柱后绕了出来,指挥带御器械和御前亲卫们布防。看到喜不自胜的孟建,轻轻点了点头算打了招呼,又隐身在廊下的暗处。孟建犹豫了片刻,见一众官员们都各自整理衣冠准备回城,便大步走上前,深深对着高似一揖:“高兄万安。”高似抱了抱拳,心想这位不着调的孟御史若要问他方才广知堂内小两口的呢喃之语,他虽不如方绍朴毒舌,但也是万万不会吐露一个字的。孟建抬起头来,一脸诚恳:“皇帝这次御驾亲征,还请高兄千万护卫好陛下。自从陛下壶口失踪以来,我家阿妧瘦了整整一大圈,她人前什么都不露,肯定背着人哭。”这是阿林和慈姑背后念叨的,肯定不会错。高似一怔,沉声道:“好。”广知堂北面的木棂窗又被缓缓推了开来,秋日暖风立刻趁隙钻了进去,在少女火烫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