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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兄便找来同窗王生为两人私奔安排离京的路线。当日知县在给事中家门口大闹,姑表兄便觉得时机到了,趁乱给表妹递了信儿,相约当夜私奔。当王生把小两口接到自己住处时,却发现这位小姐不仅人长得十分漂亮,行囊中还颇有些黄白之物,便动了强占之心。他把表兄骗到内间,趁其不备拿起沉甸甸的砚台直接向后脑勺砸去,表兄一下就一命呜呼了。王生白日里也听说了给事中收受不少贿赂的事情,便想夜探其家。他强迫小姐告知家中各个处所的方位,便直奔她母亲居住的上房而去。不巧王生刚进正房就被值夜的丫鬟发现,惊醒了里屋的主母。王生便一不做二不休,把两人都杀了,翻出来好些银票首饰,趁夜色逃离。而早上给事中自然也发现了女儿不见了,可家里还有其他女儿未嫁,不能传出如此不名誉之事,便在报官时谎称妻女都被杀害,又恶人先告状,反咬了知县一口,这才引起了御史的注意。------------第三十八章心迹裴敏中听完心中十分诧异,若按照宣惠所说的细想下去,现场勘查的诸多疑点就会迎刃而解。让他疑惑不解的是宣惠是如何知道这些的。可宣惠摆明了不便也不想告诉他,他就也不再追问。“说了半日话,可是要累死我了。若是世子照这个查下去,不出三日一定破案。到时候,世子可要答应我做一件事情。”宣惠笑道。裴敏中微微一笑,道:“自无不妥。就照上次所说,我会什么也不问就照办。”宣惠得意地笑了起来,转眼却又满脸严肃地问:“你为何要在印章上刻一对燕子?”她问的太快,裴敏中一愣,支支吾吾地说道:“只是觉得燕子的寓意十分好,我便……”没等他说完,宣惠追着问道:“什么寓意?我怎么没听过?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吗?”裴敏中耳根红了,半晌才道:“不是这句,还有一句……”他犹豫了一下,忽而坚定地说道:“可否借公主的婢女一用?去端敬殿中借纸笔来,我写与公主。”宣惠有些疑惑,为什么可以写得却不能说得?但她还是遣了沅湘去拿了纸笔过来。裴敏中接过,转身走到花架后的凉亭里,刷刷几笔写就,小心地吹干了墨迹,折起来递给宣惠,并说道:“烦请公主回宫再看。我刻燕子的意思都在上头。”说罢,他便行礼离去。宣惠主仆一边往承乾宫走,一边说着话。采薇道:“奴婢怎么觉得方才裴世子有些落荒而逃的样子?在他身上倒是着实少见呢!”宣惠想了想,还是忍不住打开了手里攥着的纸条,只见上面写着:“愿如梁上燕,岁岁长相见”。她不由停下了脚步,对着纸条楞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裴敏中这是在向她表明心迹啊!饶是她活了快二十年,还是不由自主地满面飞霞。正在此时却传来李静媛尖细的声音:“哟,宣惠meimei怎么大热天地傻站着日头地下呢?看什么看那么入神?”宣惠刚要把纸条藏起来,却被李静媛从背后一把夺过去。她先打量了一下宣惠的神色,夸张地笑道:“meimei这是中暑了还是发烧了?脸怎么那么红?”宣惠柳眉倒竖,怒道:“你把东西还给我!”李静媛笑呵呵地说:“meimei生什么气呀?你我表姐表妹的,什么时候变得这般生分了?”说罢,她飞快地扫了眼纸条上的字,只见其字骨格清秀,笔法遒劲,一看便知是男子笔迹。她惊喜非常,知道自己抓住了宣惠一个大把柄,大笑起来:“meimei,这是谁人所写?借了古人的诗句,把你的名字放在里面,梁上燕,梁燕姝!好巧的心思呢。让我来猜猜,方才一下学你就出去了,我瞧见你在院子里跟裴世子说话。再转眼,你们两个都不见了。莫非这是裴世子给你写的?啧啧啧,meimei这样可是不大好,这要传出去了,日后皇帝舅舅给你选驸马可是要犯难了呢!”宣惠气得脸色涨红,她余光瞧见采薇离李静媛甚近,就给她递了个眼色,一面就指着李静媛怒道:“你哪个眼睛瞧见是裴世子写了送给我的?你不要血口喷人!惹恼了我,咱们就到父皇面前去评评理!你要是拿不出来证据,我要你好看!”李静媛哈哈大笑起来,把手中的纸条一扬,说道:“meimei可是被晒昏了头?这难道不是证据,只要使人找来裴世子日常写的字来对……”她话未说完,采薇飞快地上前一步把纸条夺了回来,一下子塞到嘴里,拼命咽了下去。周围的人面面相觑,情势变化之快,谁都没有想到。即使是宣惠也被惊得目瞪口呆,她也没料到这个丫头能有如此急智。李静媛气急败坏道:“你这个死丫头,敢从我手里抢东西!看我不告诉皇后娘娘,把你打个烂死,再扔出宫去喂狗!你给我吐出来!快点吐出来!”采薇像是没听到一般,气定神闲地走到宣惠身后,低眉顺眼地站在那里,仿佛刚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宣惠快要笑弯了腰,半晌她才问道:“县主拦着我的路,可是有什么事情?”李静媛气极,骂道:“你休要张狂!就是没了那个字条,我一样能告诉外祖母去!看她老人家是信你还是信我!”说罢便带着人气咻咻地走了。远远地宣惠还能听到李静媛在骂身边的人不中用。宣惠主仆三人相视一笑。她嘱咐采薇道:“咱们赶快回去,你去吐一吐,若是吐不出来我就叫刘医正给你看看,开个方子,别因为这个弄坏了身子。”采薇笑道:“哪里有那样娇贵呢!不过是张纸,又不是毒药。一会儿午饭的时候,奴婢多吃几个馒头就给它压下去了!”回到承乾宫,与贤妃用过午膳,宣惠便回了自己殿中歇午觉。她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裴敏中怎么就对她生出来了这样的心思呢?一想到那行字,她便有些脸红。岁岁长相见,他是想像前世那样,求娶宣惠公主吗?若真是如此,她该怎么办?想到前世的那个宣惠,她又莫名有些嫉妒。裴敏中给他们的儿子起名叫裴挚,他想与她执手偕老。那自己呢?他是喜欢宣惠这个样貌这个身份呢?还是喜欢她那个人?那他为何这一世还是喜欢了宣惠呢?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心中有几分连自己都没有察觉的窃喜。贤妃此时在寝殿里与旌云悄悄地说着话。“可打听清楚了是为什么闹起来了?”贤妃拿着把象牙柄的团扇扇着风。旌云道:“沅湘和采薇两个怎么也不说原委,只说了县主抢了公主的东西,后来又被采薇夺了回来。奴婢问是什么东西,她们也不说。但后面有粗使的宫女听见县主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