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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就是彻底搅乱他心扉的罪魁祸首。可惜的是,她自己并不知情。徐冉挤出一个笑容,大着胆子扬起头,与他对视:“殿下,您也一样,得尽快找到真正的太子妃人选。”太子紧攒拳头,青筋暴跳,所有的冷静在此崩离瓦解,他觉得好像有只无形的手正狠狠地攫住他的心。一点一点,几乎将之捏碎。徐冉咽了咽,今儿个这情况,她有点应付不来。按道理学神没必要逮着她相亲的事不放,花一样的年纪谈谈恋爱多正常。当初只说让她礼训,没说不准她谈恋爱啊。隔壁班那个可爱的班长妹纸都已经谈两个了,这年头自由婚嫁,谈不拢就散谈得拢就婚,像她这种十三四岁还没开始找对象的,不是要求太高就是长得太丑。像她这种每天颜值都在不断上升的小公举,早就该散发荷尔蒙成为婚恋市场的抢手货才对。回过神面对剑拔弩张的现实,徐冉心中叹口气,然后咧嘴露出八颗牙的标准笑容。她明晃晃的白牙差点闪瞎人眼。他终究是忍不住了。太子一把擒住她的双手,还不等徐冉反应过来,身子一腾空,竟硬生生地被人从椅子上拖拽至书架,双手被拘住高举过头,再一次被太子壁咚。只是这一次,性质有些不同。徐冉看着太子一手紧紧勒住她的双腕,一手搂在她的腰间,再加上脸上那个略显狠戾的总裁专有神情,下意识想到了调-教二字。学神是看什么古代版五十度灰受刺激了?太子自认为不是个轻易认输的人。权政如此,感情亦是如此。平生第一次尝到挫败的滋味,确实令人沮丧。但是短暂的沮丧过后,回过神,清醒的意识告诉他:不该是这样。他不管这是不是小姑娘欲情故纵的手段,抑或她真的不曾对他有过非分之想。作为一个正常的男子,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他没有多余的精力和时间伤怀感秋,不是他的,那就变成他的。无论是她的心,还是她的身子。里里外外,都应该是他的。“徐二娘子,这话孤只说一遍,你听好了。”徐冉一颗心提到嗓子眼。太子低头,离她只差分毫,长睫如扇,眸深似海。他说:“孤喜欢你,孤要娶你,你只能嫁孤。”第96章如果有个超级大帅比强行壁咚霸道表白时,该如何是好?徐冉表示,正确的回应姿势应该是:“别说话,吻我。”但真当这种情况发生时,她的第一反应却是——撇左脸迎上去,“殿下,你捏我一把,狠狠捏。”太子懵住。继而抬手往她脸上掐一把。没舍得真掐。徐冉一脸doge笑。不痛。日了个狗,大白天站着也能做春梦。“急急如令令,退散吧小精灵!”空气凝结,三秒后——太子愤怒地重新俯身压上去,身体里透着几分躁动不安,低沉醇厚的声音重重喊了声:“徐二!孤在同你说正事!”徐冉懵呆脸。她那和常人稍显不同的脑回沟此时终于绕过弯来,就仿佛被沙泥堵塞的河道瞬间通顺,回过神的瞬间,伴随的还有高出八分贝的尖叫声。“啊啊啊啊啊啊啊,卧槽槽槽槽槽槽槽槽!”对于徐冉的反应,太子并不意外。他不动声色地往后移了移,尽可能让耳朵离远点。喊完了,徐冉试着冷静下来,但是这惊喜和惊吓太过劲爆,加上面前唾手可得的男神,徐冉咽了咽口水,决定还是任由这美好的兴奋感在大脑皮层游荡。一边嗨一边愁,目光在太子脸上扫来扫去。颜值嘛,顶级。才华嘛,顶级。家世嘛,顶级。人品嘛,这个不好说,毕竟他是储君,以后掌握着全大周的生杀权,不能用衡量一般人的道德观去看待他。问她想不想立即扑上去呢,答案自然是肯定的。不想扑的那不是人呐。只是——徐冉轻飘飘问:“殿下,大周历代皇帝和皇后有和离的吗?”一切不为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他刚刚也说了,他要娶她,而且要是没听错,他还用了个限定词“只”。寻常人家处不来能和离,闪婚闪离那都不是事,但是放在皇家,那可就不一定了。万一睁眼瞎一脚踏进泥沼里,这辈子就脱不了身啊。太子拉长脸,寒声吐出两个字:“没有。”徐冉心里挠痒痒。怎么办好想扑倒他,可是万一真答应他了,他明儿个就拉她大婚怎么办。闪婚风险大,更何况还是个离不了的。好烦好烦好烦。太子一双眸子盯着她,生怕错过她脸上的神情变化。小姑娘在想什么?她为何要问出那样大逆不道的话?和离,还没大婚她就想着和离了吗!太子有些慌张,问她:“徐二,你喜欢孤吗?”徐冉诚实回答:“挺喜欢的。”太子点头。挺喜欢,那就是很喜欢。既然她也承认喜欢他,事情就好办了。一把拦腰抱起她往外走。徐冉瞪大眼,手忙脚乱:“殿下,你这是作甚?”太子认真脸:“你喜欢孤,孤也喜欢你,既然两厢情愿,咱俩现在就进宫请旨,选个黄道吉日,将大婚这事办了。”一个如此霸气的男人,搁谁面前都无法自持。徐冉腿都要软了,嘴上却道:“殿下,喜欢不代表一定要成亲,我隔壁堂的那个班使喜欢了好几个男子,也没见她说要和谁成亲。”太子停下脚步,满脸不解:“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不嫁孤,你嫁谁?”潜台词:徐二你是不是想死。徐冉缩缩头,抱住太子的手臂,眨着她水灵灵的眼睛,小心翼翼道:“殿下,要不咱俩先试试?”先婚后爱神马的,她又不是穿总裁文,hard皇家模式,臣妾做不到啊!太子面无表情:“试什么?”徐冉:“谈谈爱说说情。”太子僵住。数秒后,他缓缓压低头,看着怀里的娇人儿,郑重其事提醒道:“徐二,孤是大周太子。”徐冉点头:“我知道。”太子凝视她许久。屋里安静下来。砰砰砰隔着胸腔响起的心跳声清晰在耳。她忽地有些害怕。不知过了多久,太子终于开口。用一种她从未听过的语气。没有高高在上的傲慢,没有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没有令人毛骨悚然的震慑。他一如既往好听的声音下,埋着羞涩的悸动。这种语气的名字,叫宠溺。“如你所愿,我们试试。”初春明媚的阳光,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