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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陪在自己身边的人,虽然从小父亲是让他做自己的侍从,但萧瑾一直把他当成兄长一样的看待。一朝分别在即,亦满满不舍涌上心头。这时,站在旁边的萧子忠喊道:“石头,我都想哭了,我们来个分别的拥抱吧!”然后冲上前就抱住身材高大的石佑。石佑有点好笑地推开了萧子忠,还重重锤了萧子忠一下,假装怒道:“小子,从小和我们比武输了就爱哭鼻子,小姐都快成年了,你比小姐还大几岁呢,怎么还这么莽撞。”他很快话锋一转,又道:“我不在,一切就指望你了,要好好照顾小姐。”萧瑾也走上前一步,效仿萧子忠,也和石佑轻轻拥抱了一下,说道:“放心吧,你也要爱惜自己,希望我们再见的日子不远!”当下一向豪迈的汉子,都忍住不身子一僵,红了耳根,他没有想到小姐会主动拥抱他……好在他皮肤黑完全看不出来……石佑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好好地完成将军交给他的任务,为了小姐他可以豁出一切……当大军浩浩荡荡往昌京,也就是大昌的京师,班师回朝的的同时,另一边,有近二十人左右的小队穿行在乡村山林小道之上。其中几个年轻的汉子正互相小声地聊着天。“我们虽然不跟随大军,可怎么故意避开官道,尽挑走这些山林小路呀?这一路遇到太多土匪了,我们离大军不远了,不知道吕参将和大军联系上了没有?”“我看少将军这是故意的吧?我们这次就是来剿灭他们的,自从北勒和我们打仗,这些边境就出现了不少土匪,这些人真是穷凶极恶,不停的袭击村落的百姓,这些村落本就被北勒人抢劫过一遍,土匪们不比北勒人好多少。”“是呀,我们经过的上一个村落,被黑风寨的土匪烧了个精光,杀了不少人,还据说抢了不少女人孩童回去,我瞅着这是去黑风寨的方向。”“可是我们这次才不到二十个人,会不会有点少呀?这个黑风寨可是附近最大的势力的土匪山寨。”“怎么?你小子怕了?飞羽铁骑可不是孬种,更何况我们还都是精选出来的护卫队员,小小土匪而已,之前已经灭了不少了,还害怕他们不成?”“少将军,要不等等大军到来?我们这样确实有点冒险了……”萧子忠却有点忧虑。他看着为首骑着马的一身黑衣,扎着头巾的萧瑾,虽然大将军让他们一路体察民情,但是并不是来剿灭土匪的,他猜测大将军只是想让小姐散散心而已,毕竟之后又要回到那个让人无法透气的京师。第五章剿灭土匪从边境往京师方向,这路还没有走一半,可一路行来,随着遭逢的匪寇数量愈发增多,萧瑾的眉头也皱的愈发地紧。大昌这近十年,一直都不是很安稳,朝廷昏聩,民间叛军反复,现在又和北勒打仗,边境更是匪寇丛生,民不聊生,沿途随处可见难民,就是村落也经常遭土匪打劫。有些土匪固然是被逼无法生存才走上这条路,但也有不少的手辣心黑的凶狠之徒,成日烧杀抢掠、走到一个村落就是一片蝗虫过境之势,让本就困苦的百姓更是心惊胆战。这一路有遇到边境马匪,还有山贼流寇,也有黑店的贼人……面对这些萧瑾也很无奈,自己的力量还是太弱小了,但只要他们一路遇上了,她就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了。上一次经过赵家村的被黑风寨土匪洗劫的惨况,她至今还历历在目,这群土匪,她一定要剿灭掉。高山之上,密林之内,本就是易被伏击之地。萧瑾望着面前好大一片牛头山,据说是黑风寨就在里面,这还从当地受害村民处打探出来,但是,好一片崇山峻岭,还是纵横山脉,区域如此大,要怎么才能引出黑风寨的土匪们呢。还未等她细想要采取什么策略来引蛇出洞,就听见树林里一个口哨声响起,然后就见一阵烟尘滚滚鸟兽皆惊!只听见一个口哨声响起,护卫队众人和萧子忠从容不迫地上前把萧瑾团团围住,呈保护队形,每人手中紧握弯刀,严阵以待。不一会,就从树林中冲出五十多个身穿褐衣拿着大刀的大汉,混乱地朝他们围了起来。其中为首的是一个脸色有道刀疤的中年男子,朝他们马上的箱子打量了一番,大吼一声:“打劫!留下你们全部的马和钱财,或许我黑风寨众兄弟还会考虑放你们一条狗命。”黑风寨!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萧瑾微微笑了。她举起手做了个手势,就见几个黑影朝刀疤男冲过去,眨眼功夫,萧子忠的弯刀就架到了刀疤男的脖子上。“好汉,有话好好说,千万别……”吓到对方一阵哆嗦,自己是惹了什么高人,对方武功这么高强?萧瑾手一挥,护卫队众人自动向两边散开,萧瑾慢慢走上前,对方的十几个大汉都吓到往后退了好几大步。直到萧瑾走到刀疤男面前,用手拿开子忠架在他脖子上的弯刀,轻轻一笑道:“兄弟呀,我们是朔州白虎寨的,最近被那边的官军弄得走投无路,特来投奔的,马背上的钱财本就是送来孝敬各位兄弟们的。”黑风寨坐落于牛头山的山巅深处,周围苍松劲柏挺拔,悬崖沟壑环身,这里既是一个静谧幽深之地又是一处易守难攻的要塞。聚义厅内,中间交椅上坐着黑风寨的大头领范彪,分坐两旁的交椅则分别是黑风寨的其他几个小头领。今日为首的范彪心情很好,最近山寨物资有些匮乏,老天就雪中送炭,有人主动携钱财来投靠。“嗯,那就让他们进来山寨来谈谈吧。”范彪明明心里很高兴,可还故意装作不动声色地语气说道。“大头领,莫怪小弟多言,这些人会不会有诈呀?我可是听闻,最近有不少山寨都被一股不知名的势力给灭了,会不会是他们?”旁边的头脑一向灵活点的王秀才寻思道,黑风寨也只有他一个人敢质疑范彪的决定。范彪浓眉一蹙,便询问道:“这?难道眼睁睁看着到手的鸭子飞走不成?”“是呀是呀,我可是亲眼看到了,那可是好多箱白花花的银子呀。”进来通报情况的刀疤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