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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敢说啊。徐老爷子干脆扭开头,眼不见心不烦。陈锦颜这才坐到旁边,“结婚这个事,也不是不行。但是呢,我希望是徐铭谦本人来说。好歹也是一快三十岁的男人,自己的事情当然要自己做。”说罢冲陆念之挑了挑眉。陆念之:“?”啥意思啊?作者有话要说:陈锦颜:什么啥意思?追妻火葬场安排起来啊!吱吱恍然大悟脸:哦!!!——————第24章说实话,在陈锦颜提出让徐铭谦主动之前,陆念之是没有过期待的。自从陈锦颜提出以后,陆念之就莫名想看到徐铭谦向她卑微“求婚”的画面。然而万万没想到,她等来的不是“求婚”,而是一个浑身上下散发着酒精,心智年龄不超过三岁的男人。“我求求你了姐,赶紧来吧。我他娘的也不知道你俩到底发生了什么,他现在一口一个陆念之,刚刚还差点和人打起来!”周燕京在电话里十万火急,“就因为别人说了句你的演技不好!卧槽,得亏这是我的酒吧,这要是别人的酒吧,你家徐哥哥就上头条了!”陆念之:“……可是我刚刚答应了一会儿和顾书景吃夜宵。”“谁?顾书景?他找你干什么?吃夜宵?有什么好吃的!你长那么大没吃过夜宵啊!女明星不能吃夜宵你不知道吗?这种常识他都不知道?还是他故意的?”周燕京咆哮,语气里全是替自家好兄弟的打抱不平以及老母亲式cao心。只可惜陆念之没听出周总的言外之意,她只觉得周总这会儿醋味冲天,非常娘炮。她甚至觉得周燕京应该喊的是:那是老子的男人!请你吃夜宵?他是不是想死?默不作声脑补一出大戏以后,陆念之才叹了口气,解释:“我们是聊剧本,不是聊别的,你也太敏感了吧。”我又不会和你抢男人真是的。要能抢到早抢到了。周燕京:“不重要。现在两个选择,要么和顾书景去吃饭,要么等着徐哥哥露宿街头上头条。”陆念之果断放弃前者,她不是怕徐哥哥露宿街头,她就是怕以后她儿子抓着旧新闻问她:“麻麻,麻麻,为什么爸爸喝完酒要在外面睡觉?这样好酷我也要这样”。“……”事实证明,这样一点也不酷。陆念之赶到酒吧,找到专属他们这群人的二楼包间推开门,被一股nongnong的酒精味冲的有点想吐。她咽了咽喉咙,才皱着鼻子走进去。包间只有一盏昏暗的小灯,角落的沙发躺着一个男人。平时看着特别高大的男人这会儿蜷成一团,好像猛兽收起了爪子,只要稍微翻个身就能亮出最柔软的肚子。陆念之被自己的比喻恶寒了一下,然后抬脚走过去,蹲在男人旁边,不冷不淡地喊了一句:“喂。”男人姿势没变。陆念之手放在男人肩上,摇了两下,“哈喽?大哥?醒了吗?要回家——啊!”男人忽然翻身,他力量很大,单手搂住她的腰,微微一提,轻而易举把她搂在了自己怀里。陆念之被迫摔进男人怀里,浓重的酒精味扑面而来,连带着男人guntang的呼吸。像一股股浪潮,直面砸到她脸上。陆念之甚至有些睁不开眼睛,等她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完全压在了徐铭谦身上。而徐铭谦则是平躺在沙发上。女上男下。刺激。她没有忽略自己不受控制的心跳加速,但她没有把这个反应归纳到“心动”。她单纯觉得自己被吓到了,“徐铭谦!”她恼羞成怒。“嗯?”男人被酒精泡过的嗓音低沉又暗哑,好像有一种天生能撩拨人心的魔力。陆念之几乎一秒面红耳赤,被男人呼吸掠过的耳朵也没能逃过红色的蔓延。心跳变得更快。呼吸却紧促起来。下一秒,男人原本放在她腰上的大手挪在了她后背上。隔着一层单薄的布料,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来自他掌心的温度。很烫。烫的她几乎不可控制地抖了一下。“抖什么?”徐铭谦的声音从她头顶压过来,她感受到他长长叹了口气,疑似无可奈何地说,“你到底怕我什么?”陆念之:“……”就你这样,谁不害怕?好像一不留神就会“嗷呜”一口吃掉她一样。骨头都不留的那种。“我对你不好吗?”徐铭谦又说。夭寿啦!徐铭谦对她好吗?哈哈哈,这是什么今日最好笑的笑话?两句话,成功把陆念之胸口狂撞不止的小鹿撞死了,她面无表情仰起脸——这动作让她胸口以下的身体都更加用力地与徐铭谦的身体紧贴。一瞬间,徐铭谦“闷哼”一声,陆念之脸再次红起来。妈的,颜高音低,腿长有钱。这男人有那么多粉丝也不是没有道理的。陆念之红着脸手忙脚乱从他身上爬起来,无奈这人不愿意松手,她不能完全起来,只好双手撑在男人两侧。两个人的距离只有一拳之远。陆念之这才看清楚徐铭谦这双被酒精泡过的眼睛,眼角有些红,眼睛睁得不够分明,但却依然深邃。额头的碎发不知是被汗水还是别的什么液体打湿了,发丝垂在眼前,与眼睫交错。他有些不适地眨了眨眼,甚至歪了歪头,常年冷漠的脸上多了一丝无辜和萌态:“我有点难受。”陆念之:“……”哇。酒精真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发明了呢。“哪里难受呀?”陆念之恶趣味上头,故意逗他。徐铭谦:“眼睛。”陆念之眼底闪过狡黠,“那jiejie帮你吹吹好不好呀。”话落,陆念之只觉后背那只手使出了十分力。她“呀”了一声,几乎没有任何防备地再次趴在徐铭谦身上。来不及发火,男人偏头,脸埋进她的脖子。他冰凉的牙齿贴在她娇嫩的动脉处,沉声:“陆念之,你是不是欠|cao?”陆念之:“……”ok,对不起,她忘了酒精也会让一个男人变得粗鲁。“对不起。”陆念之怂得明明白白。“我不要对不起。”徐铭谦伸出了舌尖。与冰凉的牙齿不同,男人舌尖是guntang的,像长了手脚的火苗,一旦触碰到她的肌肤,便能主动延伸到更隐秘的地方。陆念之终于开始害怕,她声线有些抖,“那、那你要什么……”我要你。黑暗里,男人睁开眼睛,眼底燃烧着炽热的火。占有欲混着酒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