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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浮现愕然神色,田琳琳眼眸低垂,再次挤出一滴泪珠,“肝癌。”“去你妈的肝癌!”盛怒之下,廖宗元忍不住爆了粗口,“你阴骘宫饱满肥厚,一看就是不缺子女运的人,若真是肝癌,又怎会生有如此面貌?我可是听说你只有田武兵一个孩子。”听他这么说,居于前方之人皆将目光对准女人面颊。在场之人大多都是玄门中人,先前沉浸于老友离世的难过中,所以没怎么注意这个女人,此刻仔细一看,才发现老廖说的果真没错。子女宫如此厚泽,儿孙怎可能患有绝症?要知道面相总是时有改变的,若她没有撒谎,面颊绝对不会是这样的一个样貌。四周一时间声讨无数。“你说,如此欺骗老穆是何居心?”“居然拿孩子健康来开玩笑,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样恶毒的母亲!”“假仁假义的来参加葬礼,别是想又欺骗我们这些老家伙为你埋单。”“是啊,一切都是你的错,如果不是你,老穆怎么会得到这样的恶报。”……侧旁的谩骂不绝于耳,慌乱之下,田琳琳不小心跌坐于地面。泪滴如同断了线一般淌满全脸,半响,她吼道:“够了,闭嘴,你们全都闭嘴!”声音嘶哑,颇有一股破釜沉舟的气势。“小兵没有得肝癌,可他得的是多发性肝囊肿,严重情况下,更是可能会直接癌变的!我之所以虚夸病情,只是想为孩子以后可能遇到的病变多些保障,我有什么错,我有什么错啊!”廖宗元怒瞪向她,“可肝囊肿压根不需要那么多钱,如果不是因为穆策轻信了'有抗癌药物产出'这个消息,他怎么会落得这样一个下场,凭他的赚钱能力,供养你跟孩子一辈子完全不成问题。”“谁要和他过一辈子!”田琳琳不甘示弱的对向对面,“他在我们母子最需要的时候离开了我们,我明明说了愿意和他远走高飞,可他却因为那可笑的自尊心而抛下了我,使我不得不大着肚子嫁给一个自己厌恶的老男人,而后被夫家嫌弃、谩骂、殴打!我又怎么会与这样一个造成我痛苦之因的人再在一起?”说到这里,她忽然咯咯笑起,“要男人有什么用?我只要钱,只要能让我儿子安享一生的钱。他欠了我们母子,这是他应该给的,我虽对他的死感到愧疚,但若是重来一次,我仍然会选择这么做。”“你……!”气血上涌,廖宗元脑袋被搅得有些晕眩,“他不是不想找你。”原本看对面盛满火焰的眸子,田琳琳以为自己将面临一场盛怒下的谩骂,未料对方只语气平淡的说了这么一句话,直让她觉得满是哑然,“什么意思?”“穆策离开你是在十年前吧?”见她点头,廖宗元疲惫道:“十五年前他初到S市,曾与他有过三两交情的我向他介绍了个活,不想那活牵扯甚广,期间不仅有不少人伤亡,幸存者还被逮捕入看守所几周游,那活做完,他得了近十万的报酬,原想回老家证明已有娶你的实力,不料回去后,却得到了你已经与他人结婚的消息。”“那是什么时候?”“似乎也是在六月份。”脑中仔细回忆了一遍,廖宗元肯定道:“我记起来了,是在六月十八。”田琳琳愣在原地,“六月……十八?”嘟囔完这个日期,表情缓缓变得复杂。如果他能提前回来一周,只要一周,那是不是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想到这里,泪如雨下。*火葬场大厅的租用时间有限,在会长将祷词念完之后,众人如潮水般退向厅外,唯独留一人卧坐在原地久久不动。周从军杵了杵身侧的人,“你把人家搞懵了,你不去把人叫出来?”廖宗元朝女人方向望去,“我不去。”说罢,直接大跨步走出大厅。他只是想将因果全都说清楚,不代表他认为女人的行为是对的。她有权利知道,她因自己的欲念害死了一个人,而这个人……并没有对不起她。周从军忙跟上前去,“不能把人放这里不管啊。”“工作人员会赶她走的。”“可……”周从军正打算说话,忽听对面之人身上的传出铃声。忽略他的挤眉弄眼,廖宗元从衣兜中拿出手机,“喂。”易玲此刻正趴在窗边朝楼下看,目光对向那道依靠在花坛的佝偻背影,她沉声道:“老廖,能帮我一个忙吗?”廖宗元蹙眉。认识这么久,还从没听她用这种语气说过话,“什么忙?”第096章易玲曾在婆婆的影响下生活过五年,深知她的本性——欺软怕硬,贪财怕死。因此,对她近些日子的纠缠完全感到理解。左不过是好不容易得知自己的行踪,打算要些钱花花,顺便能补贴一下他那不成气的小儿子与大闺女。可知道是知道,她又凭什么当那个被宰的冤大头?“我想请你假装一下我男人。”察觉这句话说得过于直白,她又解释道:“只是演一场戏给别人看,我……”她与已逝的丈夫终究还是有感情的,再加上这么久以来,她许久未婚,一时不知该给那位什么样的称呼。“我先前的婆婆此刻堵在我家楼下,为了能摆脱她的纠缠,所以我想请你帮着一个忙。”廖宗元眉心跳跳,“你那婆婆怎么了?”前脚刚了解完一起纠葛十数年的情感大事,后脚就听闻了这样的请求,若是这样的事再多来些,他的小心脏着实是有些受不了啊!将与丈夫、婆婆间的纠纷叙述完全,易玲长出口气,“我不希望这件事会影响夏夏,更不希望夏夏见到对方,所以我恳切的请求你,求你能够帮我一次,如果你不方便,我……”话音未落,廖宗元便出声打断:“我方便。”电话挂断,侧旁的周从军虎着眼看他,“你方便什么?你待会不是要和我去搓澡,你走了谁帮我搓?”廖宗元:“……。”自钱夹内抽出两张百元钞票,一掌糊在周从军身上,“去吧,请你做大保健。”周从军愣怔在原地,过了片刻,在那道身影已经越过门槛之时,忽然出声喊到:“哪里的大保健这么便宜?不对,我怎么会去做这种东西,廖宗元,你重色轻友!你为老不尊!你老黄瓜刷绿漆!我……我……”说着,将钱收入衣兜,声音渐渐缩小了些,“罢了,看在钱的份上,我不跟你计较。”廖宗元耳力甚好,闻言,板正了几乎一天的脸颊渐渐浮现笑容。周从军骂了一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