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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远……“不好意思,家里祖母管得严,不喜欢我晚上出门。”清溪歉然地道。高远笑容僵硬了一下,但马上调整过来,扶扶眼镜道:“没关系,是我聊得太投机,忘了徐姑娘每天还要经营面馆,晚上是该早点休息的。这样好了,我带同事去看,如果徐姑娘感兴趣,下次过来我讲给你听。”清溪笑着道谢。翠翠在旁边插嘴:“高先生,我们的面馆大概什么时候能上报?”这个问题太不礼貌,清溪皱眉,责怪地看了翠翠一眼。高远大方道:“我快点写,尽量给你们排在下周末,周末报纸销量更高。”翠翠放心了,她还真担心高远因为小姐不陪他看电影就敷衍报纸的事呢。“那我先回去赶稿了,初稿写好我再送来给徐姑娘过目,看看哪里有不合适的。”高远正式地道。清溪再三表示感谢。高远笑着告辞,只是当他跨上自行车往御桥街外骑时,白皙的脸庞却阴沉下来,眉目甚至露出几分狰狞。是他白日做梦了,一个有饭馆的漂亮女老板,身边还有丫鬟伺候,这样的女人,怎么会看上他这个外地穷书生?之所以对他和颜悦色,不过是有求于他,需要他帮忙罢了。漆黑的夜晚,隔壁的中年夫妻又折腾了起来,高远见过那位太太,是个纤弱安静的小妇人,丈夫却是米店干力气活的搬运工。男人壮如蛮牛,几乎每晚都要,小妇人脸皮薄,总是刻意隐忍,但那声音还是会飘过来,清晰到高远仿佛能看见一个浑身古铜色的糙汉子,正将他娇小的妻子摁在底下任意妄为。听得多了,高远心底窜起了一股野火,他也想要女人,想要徐姑娘那样柔弱美丽的女人,想她哭着求他。.又是一个下午,高远带着初稿来面馆找清溪。清溪最先看见的是文章标题:御桥街惊现面条西施。她脸噌地红了,烫手般放下笔记本,连连摇头:“不行,这个太夸张了。”高远郑重解释道:“要想报纸大卖,光有好文章好新闻不行,还必须有好标题,我就知道徐姑娘会反对,特意带了几期报纸,你看这些,标题看似荒诞,但确实夺人眼球,大家光看标题便想知道里面讲什么。”清溪半信半疑地接过报纸,高远已经用铅笔圈出了几个标题,其中一个“公爹胡搅蛮缠,新妇半夜遭殃”,标题容易叫人想歪了,其实讲的是某家公爹不满嫁过来不久的儿媳妇,半夜故意敲锣打鼓,儿子儿媳妇当然睡不踏实了……清溪有点懂了,卖报纸得有个吸引人的噱头,可,她还是不想用什么面条西施。高远见她实在为难,揉揉额头,决定换成备用的:御桥街惊现绝味面条。清溪能接受了,继续看内容,边看边脸红,觉得高远将她的面条夸得太好,但这次清溪没有反对,卖的就是面条,如果不夸得诱人些,谁会来吃呢?“一会儿我去请示主编,稿件通过的话,明天需要你随我去报社一趟,签份许可报道协议。”“好,辛苦高先生了。”合作初步谈成,高远问清溪明天何时方便,清溪表示下午两点至四点都有空。第二天高远过来,带来了好消息。清溪高兴极了,叫高远稍等,她立即回家换衣服。高远叫了两辆黄包车,在老柳巷巷子口等着,欣赏片刻南湖风景,高远转身,就见刚刚还幽静无人的巷子,远远地走过来一个年轻的姑娘,她穿着一件白色的小衫儿,下面是淡青色的长裙,略微着急地往这边赶,白皙脸庞柔美娇.嫩。高远咽了咽口水。“不好意思,叫您久等了。”清溪微微喘.息着道,随手拨了下被湖风吹乱的耳边碎发。“不急,请上车吧。”高远绅士地让清溪先上。其实一辆黄包车足够坐两人的,清溪见他居然叫了两辆,越发觉得高远君子了。坐好了,两辆黄包车一起朝报社的方向赶去,并排而行。高远愉悦地向清溪介绍报社历史,在黄包车接近一家咖啡馆时,高远突然变了脸色,叫车夫停下。“怎么了?”清溪紧张地问。高远取出文件包,飞快翻过一遍,懊恼道:“我忘了带上稿件了!”清溪急了:“那怎么办?”高远回头望远处望,沉吟道:“我家离这里太远,赶回去肯定来不及,这样,咱们去咖啡店,我马上重新写一遍,稿子内容我都记着,写起来很快的。”清溪六神无主,全听他的。进了店,高远坚持请清溪喝咖啡,清溪拒绝不了。按理说服务员会把咖啡送过来,高远特别热情,主动去拿,清溪第一次来咖啡店,不懂这里的规矩,安安静静地在座位上等着。高远端了两杯咖啡过来,清溪不太喜欢咖啡,但高远低头写稿,她坐着无聊,又不想让高远察觉,每次高远看过来,她就笑着端起杯子,一口一口的,不知不觉喝了大半杯。“你再检查一遍。”写完稿子,高远递给清溪。清溪认真地看,看到最后,她掩住小嘴儿打了个哈欠。一切无误,两人再次出发,还是叫了两辆黄包车。车夫迎着午后的阳光慢跑,清溪越来越困,慢慢地脑袋靠住椅背,睡着了。高远重新报了一个地址。两个车夫不疑有他,经过一个十字路口,拐了方向。半个多小时后,黄包车停在了一处老旧的三层楼房外。高远付钱,走到另一辆车前,将睡着的美人打横抱起,无视车夫异样的目光,进了楼房。高远住在三楼,做贼心虚,他放下清溪改成背着,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往上攀登。男人瘦弱,肩膀的硬骨头硌到清溪了,清溪这俩月虽然辛苦,但一身嫩.rou娇生惯养,被顾怀修撞一下疼,长时间硌着也疼,当高远喘着粗.气推开门的时候,清溪疼醒了。人还懵着,直到被高远丢到破旧的木床上,清溪才彻底恢复意识。“你要做什么?”清溪下意识往后躲,可服了药的身子,软.绵绵使不出力。高远一僵,放下脱衣服的胳膊,对上清溪惨白的脸蛋,高远扑通跪了下去,哀求地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