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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女孩已经进了浴室,他重新坐下。推开浴室门的那一瞬,清溪惊呆了。柔和的夕阳透过宽大的玻璃窗照进来,白色大理石的地板、瓷砖,显得浴室比阳台还要明亮。窗下的浴缸比清溪现在用的床还大,头尾两侧墙壁上都镶着镜子,窗台角落还摆放着一支花瓶,里面插着红色的玫瑰花。震惊过后,清溪暗暗咂舌,外表冷峻阴暗的三爷,居然喜欢这种风格的装修?宛如一面是黑夜,一面是白昼,不过,他的卧室陈设也是简洁明亮的氛围,看起来很舒服。清溪走到梳洗台前,镜子立即照出她的身影,头发凌乱脸庞绯.红,好像生病了的那种憔悴。前不久的惊险一一浮现眼前,清溪歪头,对着明亮的窗外发会儿呆,才慢慢平静下来,抓起长发,准备用簪子定住,再好好洗把脸。可她没摸到簪子,清溪愣了愣,随即想到,簪子可能遗失在高远家或顾怀修的车里了。没有簪子,清溪用旁边的梳子固定头发,低头,放水洗脸。水凉凉的,清溪想到了杭城早报,想到了高远,想到了家人。遗憾、后悔、苦涩各种情绪接连浮现心头,停水抬头的那一刻,清溪看着镜中的姑娘,暗暗告诫自己,以后一定要脚踏实地,再也不寄希望于什么捷径了,如果不是她急功近利,又怎么会给高远害她的机会?想明白了,清溪呼口气,扯了些纸擦脸。几分钟后,清溪离开浴室。顾怀修听到声音,随意地往里面看。清溪难为情地低下头。十五岁的女孩,留着一头及腰长发,平时去面馆下厨,她都把长发挽到脑后,方便做事,现在那头青丝被主人细心梳理了一番,瀑布般披散下来,乌发香腮两相宜。“三爷,那我告退了,今日多谢您。”男人没有离座的意思,清溪垂眸走过去,低声告辞,说话的时候,视线无意扫过男人的手,发现他的书已经合上了,封皮上是一串洋文,一个汉字都没有,清溪又吃了一惊,这人的洋文居然这么好?“簪子在床头柜上。”顾怀修提醒她。清溪意外地转身,果然看见了自己的玉簪,是落在车上,他帮忙带过来的吗?念头闪过,清溪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她在车上睡着了,可能是顾三爷将她从车里抱到了这边。被他扛出高远家时,清溪只顾着后怕,这会儿回想起来,清溪小脸越来越红,短短半日功夫,她就被顾怀修抱了两次,还在他床上睡了一觉,也用了他的浴室。清溪快步走过去,捡起簪子重新去浴室梳头,出来后,清溪就站在门口,远远地请辞。顾怀修什么都没说,拿着书从阳台走过来,随手将书放到书桌上,再取下衣架上的西服外套,一边穿一边走向清溪:“我送你。”高大挺拔的男人,利落帅气的动作,清溪莫名心慌,摇头道:“真的不用了,我……”“走吧。”顾怀修径自从她身边经过,直奔楼梯。清溪抿抿唇,乖乖地跟了过去。旋转楼梯走到一半,清溪看见来福摇着尾巴从外面跑了进来,仰着脑袋讨好主人,狗的脸上看不出笑,但清溪就是知道,来福现在很开心,与喜欢往她身边凑的富贵一样,都喜欢被主人摸头,然而除了这点相似,富贵可不及来福半点聪明。清溪挺喜欢来福的,来福瞅瞅它,却好像不认识了一样。女孩目不转睛地看着来福,顾怀修见了,摸摸来福脑袋,问:“牛rou饼谁做的?”来福露着舌头,看向清溪。“怎么道谢?”顾怀修站直身体,淡淡问。来福便走到清溪这边,忽的抬起身子,连续朝清溪作了三个揖,礼毕,来福蹲坐下去,又变成了威风凛凛的大黑狗。清溪喜欢极了也羡慕极了,忍不住问道:“三爷,您是怎么训练来福的?”“想知道?”顾怀修侧身看她。清溪点头,在养狗这方面,她由衷地佩服这个男人,虽然她也不知道牛rou饼与猪rou病的差别,但看来福长得这么好,毛发黑亮身体强壮,就说明牛rou饼肯定更适合狼狗吃。“做我女人,我替你训狗。”顾怀修单膝蹲下去,揉揉来福脖子,目光却一直看着清溪。做他的女人……清溪脸红了,白皙的脖子都泛起淡淡的粉,哪怕他说与他恋爱,清溪都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她歪着头跑出了大厅。来福疑惑地望着女孩的背影。顾怀修低声说了什么,来福立即追出去,拦在清溪前面,无论清溪往左往右,来福都严防死守,清溪想硬闯,对上来福黑幽幽的大眼睛,又不敢,万一来福动嘴呢?司机将黑色别克开了过来,顾怀修先上车,然后坐在车里看清溪。他的意思不言而喻,清溪急着回家,没时间浪费,不得不钻进车。“回去。”顾怀修对着车外道。来福转身跑回狗舍。清溪看在眼里,悄悄攥了攥手。“只要你不说,下午的事不会有任何人知道。”行到中途,顾怀修终于开口了。清溪脸色微变,放松的同时,也有困惑,看他一眼,却将话憋了回去。“我派了人跟踪你,你与别的男人来往,我会知道。”顾怀修看着她,“监视或保护,随你理解。”清溪朝另一侧扭头。被人跟踪监视,她无法高兴,但如果不是顾怀修的安排,现在的她,可能已经死了。“以后,可以撤回你的人吗?”清溪略带恳求地问,如果顾怀修只是想保护他看上的女人,经此一事,清溪会吸取教训,不再让自己陷入危险,如果顾怀修还想监视她的一举一动,那她不喜欢,不喜欢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被人的眼皮子底下。“等我觉得可以了,我会撤回。”顾怀修低声说,语气却不容商量。清溪沉了脸。顾怀修戴上墨镜:“我的人离你很远,除非你遇到麻烦,除非有心怀不轨的人接近你,你的其它隐私他们不会刺探,譬如你的一日三餐,你一天之内如厕的次数,他们不会盯着,我也不会知道。”清溪被他说的,脸一阵红一阵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