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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来日方长,不必……。”我话未说完,便被崔灵推倒在了床上,下一瞬,我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她那双看似柔弱却无比有力的双手禁锢在了床上。我急道:“你这是何意?”“你说呢?自然是行使我做妻子的权利。”崔灵一边用力压制着我,一边生涩地说着不知从哪儿学来的羞耻话语。在难以反抗的压迫之下,我情急连呼道:“崔灵,不要。”言罢,我挣扎得更厉害,崔灵见我身子越发不老实,微微皱了皱眉。就当她快要制伏不住我时,便索性点了我的xue。这一来,我只觉浑身顿时无力,再也动弹不得分毫,崔灵满意地看着乖乖躺着的我,就像在欣赏一幅绝世佳作。她笑着刮了刮我的鼻子,道:“别害羞,放松一些。”我再度低声乞求道:“不要。”她霸道地拒绝了我的乞求,只给了一个字“要”。我不死心地解释道:“崔灵,再给我一些时间好吗,我不是害羞,我今日真不……”崔灵似失去了听我说话的耐心,一不做二不休点了我的哑xue。如此一来,我再也无法说出一句话,我只能将所有想表达的话语通过眼神传达出,可她显然不愿注意我的眼神。此时的她已将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我的身体上。她心满意足地赏玩着我的身体,深情道:“我不会让你失望的,乖。”言罢,她的玉手捏住了我的下巴,将我的头抬起了些,随即她的红唇无礼又霸道地扫荡起我的面孔,从额头到鼻子,从脸颊到双唇,没有放过一处角落。数吻落完后,她的头又伏在了我耳侧,轻轻地往我耳畔送了一口气,柔声道:“喜欢吗?接下来我会让你更喜欢。”言罢,崔灵伏在了我的身上,纤纤玉手开始解起我的衣衫,她一边解着,一边道:“他们说初时会有些痛,我会尽量温柔一些,你忍着点。”解到最后,她笑着往我下身看了一眼,温柔地拍了拍我的脸,满意道:“方才你还一直说着不要,如今看来身子还是挺实诚的,我都差点被你这张嘴给骗了。”我想大声说,我没有,我不想,我不要。可被点了哑xue的我什么也说不出,什么也做不了,只能任由崔灵摆弄我的身子,只能看着那不可描述之地变得越发不可描述。我抬头看向了崔灵的双眼,发现她那双长久以来无甚波澜的眼睛已被nongnong的情和欲所攻占,红晕布满了脸。伴随着手上越发激烈的动作,她的理智终于全然失去,像个恶魔一般疯狂又贪婪地cao控她身下的那具躯体。很不幸,我就是那具躯体的主人。这一刻,我既像一只入了狼口的被宰羔羊,又像一个被恶魔束缚的无魂傀儡。无力反抗的我不得不学着接受眼前这个现实,闭上眼后,在痛苦和极乐中思考一些值得思考的问题,想一些旁人绝不会想到的事。第一个问题,若当皇帝的不爱后宫的三千佳丽,却又不得不与那些女人同房,那这皇帝当的和风月之地的男妓又有何区别?还他娘的是赚不到银子,反得倒贴赏赐的男妓。想完第一个问题后,我觉得有些憋屈。第二个问题,为什么在本朝的律法中,jian.yin男子是不犯法的,婚内jian.yin同样也是不犯法的。想完第二个问题后,我觉得更加憋屈。第三个问题,为什么崔灵这么喜欢扇我一巴掌后,再给我一颗糖吃,而我为什么每次都会不争气地吃下那颗糖?雨夜中的拥抱是这样,无名院中的吻是这样,我都能想像今日过后崔灵又会换个花样喂我糖吃,我吃下后,又会原谅她,又会忘记这夜的种种屈辱。想完第三个问题后,我睁开了眼,冷漠地看着正当在兴头上策马奔腾的崔灵,越发觉得自己憋屈到了极致。我是个皇帝,而且我想当个好皇帝。好皇帝和昏君不同,不能全凭好恶任意妄为,所以我这个朝政新人在朝堂上和那些经验丰富老jian巨猾的大臣们交锋时受了很多委屈,得到了许多血泪的教训。我原以为后宫会是安宁之地,因为在这里不但没有朝堂上的明枪暗箭,还会有善解人意的妻子,所以我的日子能过得滋润一些。可谁料到新婚第一夜就来了这样一出戏,这让我不禁觉得原来后宫中没有任何安宁可言,只有憋屈,憋屈,极致的憋屈。而带给我这一切的人竟然是崔灵,是那个我想对她好,而她也说过要对我好的崔灵。我感到很伤心。我分不清这伤心到底是源于极致的憋屈,还是因为伤我心的人是她。伤心之时,人常常便会流泪。我有些想哭。所以我哭了。最终,羞耻的快乐和屈辱的泪水一同迸发。兴尽之后的崔灵将头枕在了我的胸上,她的手满意地把玩着我的手,问道:“喜欢吗?”她见我久未回答,才想起还未解我的哑xue,便解了我的哑xue。哑xue解开后,我可以开口,但我依旧选择了沉默。这时,崔灵好似觉察到事情的发展已出乎了她的意料,便撑起身子,看向了我的脸,惊讶道:“你哭了?”随即她慌乱又仔细地吻去了我脸上的泪,温言道:“别哭,你一哭,我心疼。”我丝毫没有留恋她在我脸上留下的温暖和柔情,只是默然地看着她的脸,冷冷道:“解开。”崔灵听后连忙解开了我剩下的xue位。当我的身子可以动弹后,便立刻打开了崔灵又欲放在我脸上的手。我看着她那张神情慌乱的脸,冷道:“崔灵,你知道你这叫什么吗?你这叫jian.yin。”崔灵蹙眉道:“夫妻之间你怎能用这么恶心的字眼?”“方才你的举动难道就不恶心吗?强迫别人行鱼水之欢本就是件恶心的事,无论你是男人还是女人。”崔灵再次强调道:“但我们是夫妻,夫妻之间行此事是合乎礼法,合乎天地道义的。”我闭上了眼,无力哑声道:“就算如此,为什么你非要用这样的方式,为什么你不能顾及我的意愿,为什么你不愿意给我应有的尊重?”崔灵默然。“曾经我是厨子,你是小姐,我没有任何资格敢奢求能得到你的尊重。可如今我是你的君王,更是你的夫君,你还是没有给我尊重。我不愿在你面前摆什么皇帝架子,因为我想和你做一对平等的夫妻。可我未曾想到,我对你的尊重竟成了你肆意妄为随心所欲折辱我的理由。”我翻过了身,背对着崔灵,不愿再看她一眼。片刻后,她的身子贴了上来,双臂环住了我的脖子,我无力也无心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