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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般多的时候。”走了几步后,皇帝忽然又道:“其实方才我还发现了一个秘密。”我对他口中的秘密毫无兴趣,不必猜就知定又是些废话,但当我一见他那双满含期待的眼时,终还是只能服软,问道:“什么秘密?”他拉住我的衣衫,靠了过来,俯首在我耳边,轻声道:“灵儿吃味的模样可爱极了。”我心猛跳,脸一红,故作平静地推开了他的脸,轻笑道:“一一哄人的段位又变高了。”到了驿站后,我和皇帝换回了马,一人一骑,朝许城进发。许城是淩州最为富庶繁华之地,城中人来车往,道旁商贩走卒,男女衣着,极难见贫色。皇帝看到城中景象后,脸上挂起了笑,步子也变轻快了几分。我们从西门进城,路过这江南一带最负盛名的东湖时,皇帝还想携我去看一眼。岂料东湖周遭已被官兵戒严,寻常百姓极难靠近一步,湖瞧不到,只能瞧围满湖的官兵。皇帝望了许久,奇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我道:“官兵戒严清道,定是有贵人游湖。”皇帝更奇道:“我听说这夜游东湖,赏沿岸锦簇花灯,看湖上游船画舫,才是最为风雅之事。不知是哪个当官的吃饱了无事干,选在这青天白日戒严游湖。”说着,皇帝看了一眼快要落山的太阳,改口道:“选在这夕阳西下之时游湖,更是古怪。”我道:“你也知夜游东湖才是风雅之事,当官的怎会不知?官兵们也不过是提前到此戒严清道罢了。”皇帝因未顺路看到东湖,便将怨火发在了那戒严游湖的官员身上。皇帝虽不知那游湖官员到底是何人,但还是将帽子一顶顶地扣了上去。“劳民伤财、大摆排场、公景私占,不是东西。”正当皇帝骂到最起劲时,似忽然想起了什么,脸露尴尬之色,乖乖地闭上了嘴巴。我见后,问道:“怎么不骂了?”皇帝沉默了许久,小声道:“按照行程安排,今夜来游湖的人好像是我。”作者有话要说: 崔灵(冷漠脸):你又卖蠢,再见一一:我不蠢,我不卖QAQ☆、皇帝的日记:二十八杀上我话音一落,结果自不必多言,皇后又赏了我一记冷眼。我受完冷眼后,便想着如何将这尴尬之篇翻过去。我还未来得及开口,皇后看了一眼天色,道:“已近黄昏,陛下既然今夜要游湖,这个时候銮驾怕是已从离宫出发了。”言罢,她便冷冷地看着我,所含之意,不言而喻。本该在銮驾上老实待着的我,现如今却站在这东湖不远处。此事到了皇后这种在礼节大事上不容许有一丝差错的人眼中,怎么看都有些不妙。我笑道:“此事你无须担心,朕身边都是些聪明人,知晓该如何安排。”皇后道:“如此说来,陛下今夜不游了?”我回头望了远处东湖畔的官兵,道:“这师也兴了,众也动了,游还是得游。不过……”“不过什么?”“不过在游湖之前,我们还是要先去一趟山贼口中的醉红楼。既然今日我们是来行侠仗义的,就要行到底。”皇后淡淡道:“行侠仗义的只有陛下一人,恕臣妾直言,陛下今日所举在臣妾看来就是胡闹。”语落,皇后故意加快了步子,走到了我身前。我伸手想拉她的衣衫,她一躲,我的手反倒落在了她的手上。她的手一旦被我握住,便再无挣脱掉的可能。她初还不服输地动了两下,待她发觉自己挣脱不开后,只能冷睨我一眼,以示不满我将她的手握得更紧,满意笑道:“灵儿又闹别扭了。”她冷道:“是你胡闹在先。”“可谁叫有人就是愿意陪着我胡闹。”皇后听后无言,但我能觉察到她的玉手已无刚入我掌时那般凉。她故作的冷态有了破绽,嘴角又不自觉地生出了些笑意。我想到方才她在竹林里分明吃味,还强装无事的模样,又见她如今这副似冷非冷,似笑非笑的样子,心中喜欢的不得了。心中喜意一生,龌龊的念头也冒了出来。龌龊的念头一冒,该反应的地方也全都有了反应,比如耳朵,比如脸。至于不该描述的地方那当然还是不能描述。皇后见多识广,在这等不可描述之事上不知比我高上几个段位。她一见我突然面红耳赤,便了然十分,轻挑秀眉,明知故问道:“陛下脑子里在想什么?”到了这时,我也不愿遮掩,道:“朕在想今夜皇后会否又有新花样?”她轻笑道:“今日下午的那花样还不过瘾吗?”她一提下午那事,我脸红得更厉害,道:“前段时日你天癸来了,我按你说的安分老实。好不容易熬了过来,等到你身子行了,哪能一下就把我打发了?”我说到最后,皇后噗嗤一笑,出了声。她抬首,对上我的双目,道:“听着何以这般可怜?”我就知皇后最吃这一套,乘胜追击,故意轻咬唇,委屈道:“本就可怜。”皇后果真心软,柔声道:“今夜都依你。”我见今夜有了着落,便回到了正题,前往醉红楼。我随意在街上寻了一个人,一问便问到了醉红楼所在。原来这醉红楼是许城最大的青楼,据闻里面美人如云,价格自然也高昂得吓人,不是寻常人能去得了的地方。我向路人道完谢后,同皇后继续前行,到了一条铺门紧闭的僻静小街。未走几步,我便问道:“可选的藏身之地明明如此之多,你说他们为何非要选一个显目张扬的地方?”皇后沉默了片刻,道:“有时藏身之地并非仅仅是用来藏身。”“此话怎解?”皇后看了我一眼,似在怪我不解其中意。我仍一脸不解地瞧着她,她无奈一叹,道:“一个女人若想留住一个男人,光凭容貌可不行。”她顿了顿,道:“定要学些乐舞,还有……”我追问道:“还有什么?”“还有伺候男人的技巧,她们既然是献给你的女人,宫妃们要学的一些东西,她们定要学得比之更精更多更奇,不然怎能入得了你的眼,留得住你的心?”皇后越说越小声,平静的脸上也似染了些红晕。“这么说来,你学那些东西,也是为了能入我的眼,留住我的心?”我原以为冷傲如皇后定会摇头不认,谁知她沉默了许久,道:“是,我也不能免俗。”我默然,半晌后道:“你不是寻常女子,你是崔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