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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五个字,越有一种晕眩的感觉,仿佛这五个字带着一种不知名的魔力,让人愈发沉迷。安宁晃了晃脑袋,从晕眩的状态中回神,看向手中的书时眼睛更亮了。228也从那本书上感受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喃喃的道,“不会吧。”安宁有些激动的翻开下一页,然后.......没有然后了。她不信邪的将整本书都翻了一遍,发现这上面除了第一页上写了阴阳五行诀这五个字外,其他地方都是一片空白,别说字,就是一个标点符号都没有!“呃........”228说不出是失望还是庆幸,看着表情失落的宿主,安慰道,“你别灰心,这个世界是武侠的,等你去了修真世界就有更好的功法了。”安宁应了一声,也没了继续翻下去的欲望,只是多年养成的的习惯让她耐着性子翻完了二楼的全部藏书,在始终没找到想要的功法后出了藏书阁。只是离开的时候,鬼使神差的将那本无字书籍带了出来。“教主,众尘殿的那位公子醒了。”一出藏书阁,便有一个女弟子迎了上来,“刘队长要我来问一问您,见不见他?”见不见?当然是不见啊。她还没准备好见她呢。“对了,那位公子还让我将这玉佩送给您,说是感谢您的救命之恩,聊表谢意。”安宁看着女弟子递过来的那块分外眼熟的玉佩,到了嘴边的“不见”两个字就那么咽了下去。求生欲极强的安宁从他的话和动作中感到了.......威胁?这是错觉吧,是吧。“教主?”女弟子见教主直愣愣的看着自己手中的玉佩陷入了沉思,脸上还露出了纠结的神色,不由出声问道。这一出声倒让安宁回过了神,她神色复杂的接过了玉佩,对着女弟子轻点了下头,率先朝着众尘殿走去。等到了众尘殿,还没进门呢,她就听见刘莽自得又骄傲的声音透过门扉传了出来。“不是我吹,整个江湖就没有我们魔........光明教打不过的,我们教主更是武功盖世,天下第一。”“你说我们教主叫什么?安宁,安大教主啊,那可是令黑白两道都闻风丧胆的女魔头,就连你们朝廷中人都听过她的大名呢。”安宁的脸色已经黑的没法看了,听着里头的蠢货还不自知的有继续往外倒家底的趋势,想都没想的,立马推开了门。“刘莽!”她从牙缝里挤出一丝声音,努力压抑着怒火,“你去厨房看看给公子熬的药好了没。”“教主放心,那药有小翠看着呢,保准没问题。”刘莽摆摆手,一点没意识到安宁话里的含义,不但没停下,反而继续给床上的人洗脑他家教主美貌无双,聪颖过人,出手大方,只是他话刚说了一点点,忽然觉得后脑勺一凉。仿佛被死神盯上了似的。多年尸山血海刀尖舔血生涯锻炼出来的求生欲让他一下子闭上了嘴,顺着本能转身,“教主我刚想起来小翠今天好像生病休息了,我现在就去看看哈。”说完就一溜烟不见了踪影,走时还不忘拽上了跟在教主身后不明所以的女弟子。方才还热闹生动的房间瞬间安宁沉寂下来。安宁看着他们的背影,心情十分沉重。就这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的智商,他们魔教迟早要完!“也不能怪刘莽,实在是对方手段太高,一般人真不是对手。”一个宫斗权谋中长大的摄政王,一个只知道打打杀杀胸无点墨的江湖汉子,孰高孰低一目了然。安宁暗暗翻了一个白眼,觉得228简直就是在说废话。只是对方一醒来就这么套路她手下,是不是有些太不将自己这个教主放在眼里了?景曜看着那个一袭黑衣眉目凌厉气势逼人的女教主一步步走到了他身前,嘴角缓缓绽出了一抹笑,仿若梨花盛开,满室清香。只是眼底的温度却不曾变过分毫,仍旧冰凉。“安教主。”他率先打了招呼,语气诚挚的道谢,“多谢你救了我一命。”安宁看着他冷淡的眼眸,慢慢绷紧了心神,同样露出了一抹客套疏离的笑,“不必,救你的人是刘莽。”顿了顿,她又接着道,“再说你不是已经付过报酬了吗。”安宁拿出了那块玉佩,上下抛动着。景曜脸上的笑容不变,眼底深意愈发深邃,“刘队长在下在教主到来之前已经谢过了。”他看着她,意味深长的道,“况且那块玉佩虽价值不菲,但也抵不上贵教医治我的医药费,这点景曜十分清楚。”“是吗?”安宁把玩着手中的玉佩,突然欺身靠近,抬起一只胳膊将青年困在了床柱之间,看着青年眼中第一次出现了一丝错愕,凑近他耳边,语气暧昧的说,“我看未必呢。”景曜看着突然出现在眼前和他只有一指之隔的女人,肌肤白皙,瞳孔黑亮,长长的眼睫毛像是一把绵密的小扇子,一抹冷香若有若无的传进了鼻尖,勾的人心中麻痒。景曜的心脏不受控制的跳动了一下。他垂下眼眸,低低笑了一声,声音清润如玉石相击,再抬眸时眼中的情绪已经收敛的干干净净,“教主说笑了,不过是一块玉佩。”安宁看着眼前的人又恢复了淡定冷静,撇了撇嘴,颇感无聊的坐了回去,“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姑且就这么信了吧。”初次交锋,1:1平。哦不对,因为刘莽那个蠢货,她这边的信息不知道被套去了多少,严格来说是她落了下风。说曹cao曹cao到,刘·蠢货·莽端着一碗热气腾腾黑不拉几的药汤走了进来,“教主,药好了。”安宁看了他一眼:“给我吧。”刘莽将药汤递过去,然后忙不迭的退了下去。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觉得方才教主看他的眼神中带了杀气。直到走出好远,刘莽心中仍旧残留着些许后怕。总觉得自己今天踏进了好几次鬼门关呢。“来,喝吧。”安宁将药递了过去,眼尾上挑,带着满满的戏谑,“救命药呢。”景曜仿佛没听出她话中的深意,神色不变的接过药碗,眉头都不皱一下的一口喝了干净,末了将空空的药碗还给安宁。安宁看着被喝的一干二净的汤药,再看看脸上没有一丝苦涩的青年,沉默了。是她错了。忘了这货是个药罐子,从小喝到大,根本不怕药苦的。失策了。.......两天后,铁牛拿着一摞写满资料的纸张兴致勃勃的走进了混元殿,对着处理公务的教主道,“教主,教主,你看选哪头肥羊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