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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设定主角,新手通病?反正她也是个冒冒失失的傻大胆。然后经历了一些初中女生喜欢的幼稚剧情,遇到了一些初中女生喜欢的配角伙伴,马上就展开一段初中女生喜欢的异世冒险。”珀西瓦尔皱起眉头:“池小姐——”“和她一起冒险的同伴,头发总是乱蓬蓬的,说几句话就会脸红害羞。虽然他大多数时候总是低着头,但他很善良,很勇敢——也很坚定,”池清说,“我记忆中,那个小伙伴就是这样的人。”珀西瓦尔皱着眉看她。池清也看着他,看着他蓝绿色的眼睛中,倒映出的自己的脸。“然后故事陷入僵局,毫无经验的新手作者只能用道具来强行推动剧情发展,”池清继续说道,“所以女主角和她的小伙伴找到了一件宝物——非常稀有,非常珍贵,非常重要……大概类似于亚瑟王的圣杯那样的东西。”“所以……那是什么宝物?”珀西瓦尔说。池清看着他,摇摇头:“我想不起来了。这一部分记忆没有恢复……或者当年的我,压根就没有想好它该是什么。”说这话的时候,她一直盯着珀西瓦尔的脸——他似乎不易察觉地松了一口气。“但剧情顺利地往下发展了,”池清说,“因为得到了亚瑟王的圣杯,女主角和她的小伙伴被盯上,被追杀,她们要开始逃亡——于是,那个安静又勇敢的孩子带着她一路奔跑,即使他自己也很害怕,像一只在雷雨天里躲起来的小狗;但危险真正来临的时候,他却挺身而出,成为一个拯救世界的小英雄。”珀西瓦尔看着她,没有说话。“这是我目前能回忆起的全部内容,”池清说,“至于那件宝物……我只记得它的体积不太大,正好可以用手握住,大概就像——”她的话没有说完,口袋里突然有什么东西沉沉地一坠。有什么东西掉进来了。池清下意识地就要伸手去摸,然而面前的人抓住了她的手。“池小姐真是个有趣的人,”珀西瓦尔说,“但这个故事暂时到此为止吧。”这也许是他第一次用近似命令的口吻对自己说话,池清一时没能反应过来。珀西瓦尔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有些慌张地眨眨眼,然后笑了笑。“我的意思是……你先下车,有什么事先回家再说。”他解释道,平时的语气。——口袋里的重量消失了,池清悄悄瞥眼一看,衣兜是空的,没有什么鼓起的痕迹。于是她点了点头,试着要抽回自己的手,然而对方没有松开。“不要再想了,”珀西瓦尔说,“不要回忆,不要想到任何与那个故事有关的东西。”池清一愣:“为什么?”“你的记忆继续复苏的话,故事里的那个小英雄,他做的一切都要白费了,”珀西瓦尔看着她的眼睛说,“到此为止,不要再想了。不然……你就要像‘那些人’期待的那样,为他们把‘亚瑟王的圣杯’带到现实。”池清立刻住嘴了。……对,那些人在自己身边埋下“内核”,应该就是为了让自己记忆中的东西出现——然后就像对待那些“很大的猫和很大的狗”一样,掳走,或者捕杀。刚才自己只顾着理顺回忆中的线索,反而忽视了眼前的这件事。如果真的像这样发展下去……自己岂不是成了一个让他们顺心满意的孵化器?池清不说话了。珀西瓦尔垂着眼笑了笑,然后转过头背过身,把脸朝着餐车的窗户。“那么……我来喊他,”珀西瓦尔说,“请你不要看……”“你跟我记忆中的样子有些不太一样,”池清小声说,“可能是因为你长大了。”面前的人沉默了一小会儿。“没有什么不一样的,”他说,“我只是——”一阵尖利的金属噪声从耳边骤然炸开。像有巨大的爪子撕裂钢板,有锋利的指甲划开铁皮——这噪音钝重又刺耳地响起,一下又一下,仿佛一把钝刀在自己的神经上来回拉扯。池清死死捂着耳朵,一转头,看到自己亲手堆起来的那堆路障被整齐地裂为两半。又是一声尖锐的噪音,一道平整又巨大的刀痕在杂物堆上绽开;一辆不锈钢的手推车被从中穿过,轻轻松松,好像只是切开一个蛋糕。“……她来了!”说完这三个字,珀西瓦尔立刻把池清推到旁边的桌子底下,然后飞快地拉来一辆最近的推车,卡在桌子和过道之间的空隙里,把池清拦在座位旁。“你在这里,不要出来,也不要看!”珀西瓦尔说,“不要看!”“你要叫梅林?”池清说,“可是节制已经来了,他不是会被——”“我已经来了,”熟悉的女声突然在门口响起,“并且我很生气。”——“咔嚓”。池清旁边卡座的椅背突然崩裂了,皮革、海绵,以及用以支撑的铁板齐齐断开,留下一道笔直的刀痕。她尖叫着蹲下,本能地在角落里蜷成一团。——“咔嚓”。这一次被剪断的是餐桌,玻璃台板和桌布一起一分为二,碎片像饼干屑一样扑簌簌地落下。——“咔嚓”。椅子的扶手。——“咔嚓”。成排的行李架。节制的每一刀都落在池清附近,又正好与她堪堪擦过。这已经不止是威胁——而是戏弄。是报复和发泄。而即使明知如此,除了捂着耳朵缩起身体之外,池清什么也做不到。连控制自己不要发抖都做不到。她甚至找不到珀西瓦尔身在何处,即使理智告诉她要冷静,但视线还是僵硬地落在地板上,眼球像被焊死了一样无法转动。——“咔嚓”。车厢的天花板裂开了,灯罩和灯泡“噼里啪啦”地掉了下来。“怎么,那个人还没来?”节制朗声说道,“不过他就算来了也没用。他只是一个半身,至多也只能发挥一半的力量。在你看来也许很厉害,但对我来说……也就够变个魔术吓唬人。”细高跟鞋的脚步声响起来了,越来越近。池清拼命想压制住全身的颤抖,然而这只让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不是第一次遭遇束手无策的危险困境——但这是她第一次意识到“死”。从车窗外投落的光线突然被遮挡。池清下意识地微微抬起眼——节制不知何时也钻身到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