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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不成自己,就养成别人聊作慰藉了。当然,男人她也养了不少。只是只能互相用工具什么的,还是让她很难受啊。她想体验一场真实的性,为此她拥有足够的理论知识,就是没条件付诸于实践。罢了罢了,过往不提也罢。现在她换了一具她心目中完美的身体,力量也逐步能够控制,再不会发生前世那样的事。毕竟前世那相貌和无法控制的力气以及完美的防御,是异能速成的副作用,也是她为了获得更强大力量主动的选择。现在她不需要全方位无死角防御和力量压制,只要控制好跟随来的这一身异能,就没有问题了。前世学来的技能,这一世定会让她成为最完美的女人,最完美的妻子。比如现在,她就能在棋盘上,将皇帝的黑子杀得溃不成军。“你输了。”白萌懒洋洋道。皇帝在确定胜负之时,已经愣住了。他神情恍惚,好似被白萌逼入了梦魇之中。白萌露出惋惜的神情。这种人他见多了。心中有严重的创伤的人,便是伪装的再完美,只要稍稍一逼迫,轻轻那么一推,他的心理防线就瞬间崩塌,丢盔弃甲,溃不成军。作者有话要说: 白萌觉得自己轻轻一推,被她推掉心理防线的人可不觉得。她前世杀戮很重,故意泄露气势的话,就算长着一张柔弱脸也是小儿止啼吧,摸下巴。帝后的脑袋有恙都出来了。霸道暴力超有安全感的伪白莲花贤后←→儒雅隐忍超没安全感的心理创伤明君。☆、第十一章自父皇驾崩之后,卿昱已经好几年没有感受到这种恐惧了。这种心里对自己默念一千遍一万遍,“父皇是爱我的”,“父皇只是恨铁不成钢”,“父皇不是故意的”,“父皇也很痛苦”,但是仍旧抑制不住想要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的恐惧。母后去世的时候他还小,不记得有没有恐惧;太后针对他的时候他也还小,也不记得有没有恐惧。但被父皇亲自教导养育这十几年,恐惧是时时刻刻存在的。前几年还好,父皇对还是小孩的他较为宽容。他自幼聪慧,启蒙也比较快,得了父皇不少夸赞。虽然也曾因调皮或是没完成学业受过罚,但那些受罚比起之后,已经可以忽略不计。那时候的他是幸福的。这种幸福的感觉,现在已经快记不清了。但这种感觉的确存在,是长久以来支撑他不要恨父皇的理由。在大概七岁的时候,父皇的身体突然恶化,重病一场。病愈之后,父皇就显得很急躁,对他的要求也越来越严苛,动手的次数也越来越多。父皇是从战场厮杀过的。父皇的的气势很可怕,就像是要杀人一样;父皇的手劲很大,每次都跟骨头要被打散一样;父皇有时候控制不住脾气,手上有什么就用什么打。不过父皇在控制得住脾气的时候,还是比较注意分寸,所以大部分挨打之后他只是皮外伤,只是很疼,不会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他只是浑身青紫而已,药酒揉一揉就散了;他只是皮外轻伤而已,第二天就结疤了,用特制的药膏擦一擦,伤疤痊愈后连红痕都不会留下;他只是被骂被吼而已,这都是他没用,是他活该,是他不能达到父皇的要求。每一天,每一天,每一天……从习武到兵法的运用,从练字到治国的道理,从自己喜怒不形于色,到从对弈、闲聊中都必须占据主导地位。父皇好似想将一切都一股脑塞给他,并且让他瞬间学会。他从疲于应对,到培养出如同食草动物一般的直觉,能分辨父皇每一次情绪转变的征兆,能瞬间察觉对方的危险性,能做出最适合的求饶姿态,减轻对方对自己的伤害。以免父皇的愤怒累积到控制不住脾气的地步。别打了……好疼……别骂了……好难过……对不起,是我没用,是我没有达到父皇的要求,父皇别生气了,我会努力……我一定会努力……求求你……求求你……“啪!”一声清脆的击掌声将卿昱从梦魇中唤醒,他的视线重新聚焦,看轻眼前的人是自己未来的皇后,而不是那个已经沉睡地底的父皇。卿昱先是松了一口气,然后心里更惊恐了。这个女人很危险,和父皇一样危险。明明他已经十七岁了,而且武艺在父皇的高压之下也算是不俗,面前只是一个十五岁的小姑娘,怎么看也不会给他造成危险。但他相信救了自己十几年的直觉。这十几年,他唯一相信的就只有自己了。毕竟他的一切,都是他的父皇给的。他身边的人,都是父皇的。他若是对身边人诉苦,很快他的父皇就会知道。之后结果,他已经体会过了。现在面对白萌,卿昱竖起了自己曾经在父皇高压教育下的伪装,将直觉发挥极限。明明亭子外面有很多下人,他只要吼一嗓子,那些远远离开将这单独相处空间让给他们的下人们就会飞速的赶过来。可他知道,不能叫,不能喊,只能乖乖听话。白萌道:“棋下完了,可否需要民女陪陛下看看风景?”白萌指向池塘。虽然现在下人们没有注意到皇帝的异样,但伺候的人都是人精,难免不会注意到。还是面对着池塘,空无一人,只要皇帝不出声,就不会有人发现。白萌手中捏着一颗白子笑得开心。卿昱看着白萌的笑容,一言不发的起身陪她走到栏杆处,看着池塘波光粼粼的水面。“你……不是白萌,不可能是白萌。”卿昱压低声音道。随着这句话他说出口时也觉得匪夷所思,但……白萌不可能和父皇一样,拥有在战场上血海尸山闯荡过来的血煞之气。他对这种气势太敏感了,敏感到现在晚上偶尔还会做噩梦。白萌笑意盈盈的看着卿昱,卿昱忍不住抖了一下。这一次发抖的幅度,若是旁边有其他人在,都能看得真切。卿昱感觉白萌更加可怕了,就像是一头老虎,而自己则是一只可怜兮兮的兔子。明知道对方一口就能吞了自己,却腿软得连逃跑的心思都生不起来。就像是面对父皇的责打一样。卿昱带着的淡漠木然的面具上的裂痕越来越大,额头上开始沁出细汗,脸颊微微泛红,心脏跳得快要从喉咙蹿出来似的,瞳孔也渐渐失去了焦距。他耳边好似又响起了父皇的声音……责骂声,脚步声,摔砸东西的声音……近了……近了……父皇要来了……又要挨打了……“停!”卿昱感觉一双柔若无骨的手覆在了自己手背上,他瞬间回神,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