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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很不好。高秘书移步过来,脑袋伸出窗户看下去,并没有想象中的血腥场面。人呢?突然背部被大力往下按,高秘书两手死死抓着窗沿,头顶传来李卫毡冷冷的话语:“原来高秘书也做不到。”甩下这句话,他松了手,转身离去。望着老板的背影,高秘书在心里呐喊,给我一根绳子就能办到。这时,脑袋里突然挤出一个声音:可人家小丫头是赤手空拳。“啊!”他又气又恨,一拳砸向窗台,老板肯定很失望。大堂经理看着高秘书鲜血淋漓的手,吩咐身后的几个保安去拿医药箱。不一会儿,药箱拿来了。大堂经理讨好的想要为高秘书包扎,谁知这家伙却不领情,板着冷脸走了。大堂经理重重盖上药箱盖儿,扫一眼几个保安,愤愤道:“很好笑吗?还不快回到自己的岗位去站好。”“是。”保安们压下心里的翻滚的笑意,灰溜溜逃了。不过他们更好奇那个女孩练的什么功夫,竟能从五楼顺利逃脱。……出租车里,茉莉用头巾捂着脸,幸好今天穿了长裙。她感觉身体虚弱的紧,似乎随时会死去,只希望可以快点到家。出租车司机不停看后视镜,这女孩子真奇怪,这大热天的,整个脑袋都裹着头巾。看来这年头什么怪事儿都有。……今天的饺子馅不够。莫mama对莫爸爸埋怨了半天,最后不放心,亲自去买。逛了大半个市场,莫mama终于选好rou馅,顺便买了条鱼和一些菜,高高兴兴回家了。刚到门口,被突然跑来的冒失鬼撞了下,莫mama刚想骂人,茉莉先一步开口:“妈,是我。”“大白天的怎么包着头?你的手怎么……”莫mama还没说完,茉莉已跑上楼去。莫mama狐疑,看向楼梯口,刚刚女儿的手好像老婆婆的手……看错了?莫mama摇摇头,肯定眼花了。茉莉冲进浴室,锁上门,扯掉大方巾,扭开喷头开关,凉凉的水拍打在身上。花白的头发慢慢变黑,皮肤也恢复了先前的光泽莹润。过了好一会儿,茉莉蹬掉脚上的鞋子,拉开连衣裙后背的拉链,露出一大片雪肌,细腰间还横着一根粉色内衣的带子。两只白皙的手正欲解开那根带子……“住手。”浴室里的小北眼睛瞪得老大,鼻子差点喷血,身体发生着从未有过的变化。茉莉忽地转身,尖叫出声:“你……怎么在这里?”小北来不及说话,脖子就被死死掐住。“说,你看到了什么?”楼下的莫mama听得真真切切,放下和了一半的饺子馅,急冲冲上楼。小北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快要呼吸困难了,可茉莉还没松手的意思,依然死死掐着他的脖子。隐藏已久的秘密被发现了,她已经被害怕冲昏头脑,只想置对方于死地。这时急促的敲门声响起,紧接着莫mama焦急的喊声,随之而来。“快开门,茉莉,快开门啊。”茉莉突然醒悟过来,松开手。小北抚了抚脖子,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先前身体升起的激情早已被掐灭。茉莉一把揪住他衣领口,狠狠警告道:“你要敢乱说,我直接废了你!”“我……我不会做伤害你的事。”小北艰难地吐出一句。“希望你信守诺言。”没办法了,她目前身体很虚弱,根本不敢用法力消除小北的短暂记忆,这样会直接要了她的命。普通人的身体果然太逊色了。茉莉对小北使了个眼色,示意他退开,小北照做。她轻轻扭动门把,莫mama直扑进来。茉莉赶紧扶住她,轻声问:“妈,你有事?”莫mama扫一眼浑身湿透的女儿,再看一脸狼狈的小北,大概明白了什么。她火爆瞬间脾气爆发,挥开茉莉的手,上前一步,对着小北就是一耳光:“我还真是看错你了,流氓、人渣,马上给我滚蛋!”这一耳光,莫mama算是用尽了全力,疼得小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大写的冤枉啊。茉莉不敢相信,双眼瞪圆,后知后觉的吼:“妈,你干什么?小北是进来给我抓蟑螂。”“抓蟑螂。”莫mama疑惑了,女儿从小最怕的就是老鼠和蟑螂。她想了想摇摇头又问:“那为什么关门?”“不关门,蟑螂不会跑掉吗?”茉莉赶紧过去摸摸小北已红肿的脸颊,小声问:“疼吗?”小北连连摇头,眼眶里泛着泪花,脸上虽疼,心里却是暖的。这样温柔的茉莉,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莫mama这才意识到,错怪了好人,立在那里,有些手足无措。“你们母女俩啊,冲动的性格还真是如出一撤。”不知何时,莫爸爸已经来到浴室门口。他看向双眼含泪的小北,抱歉的说道:“小北啊,我替莫mama像你道歉。”“莫爸爸,我没事。”眼眶里打转的眼泪终于滑落,他已经记不清,有多久没有长辈这样关心过自己了。以前爸爸在世时,每天只知道喝酒、打牌,有时心情不好还会打他……“小北,请你原谅莫mama。”莫爸爸以为小北在为被挨打的事儿伤心,赶紧又补上一句。莫mama从裤袋里掏出纸巾,给小北擦眼泪。这一擦,小北的眼泪掉得更加汹涌了。“有这么疼么?男子汉大丈夫哭个什么劲?”茉莉拍拍小北的手臂。小北抹掉眼泪,好不容易止住哭泣,断断续续的说:“我……我是高兴,想起了奶奶。”“你还有奶奶?”莫mama追问。小北摇头:“去世好多年了。“真是可怜的孩子。”莫mama同情心泛滥,拍拍小北的肩。“咳咳”茉莉清了清嗓子:“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出去?我还湿着呢。”“那我们先出去,浴室留给你。”莫mama忙拉着小北退出去。☆、别哭莫mama找来医药箱,为小北上药,莫爸爸也拿来了冰袋。小北鼻尖涌上一阵酸酸涩涩的感觉,眼眶里又泛起一层薄薄的雾气。莫mama随手扯过一张纸巾递给他:“孩子别哭,要是不嫌弃,以后你就叫我莫mama吧。”一听这话,小北托着冰袋的手一松,一行清泪滑过脸颊。眼看冰袋就要掉地上,莫爸爸眼疾手快的接住。“你这是怎么了?”莫mama忙扯出几张纸巾为他擦眼泪。莫爸爸也在一边干着急,用眼神指责老婆,多话。半响小北才出声,弱弱吐出三个字:“莫……mama。”后面两个字的音量异常小,不注意听根本听不到。心里早已翻江倒海,这两个字对他来说意义非凡,自懂事起,就一直梦想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