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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双方好像平息下来了,连一眼都没有看地上死去的官员,他就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似的笑眯眯地看向莫子安:“早就听过永宁侯带兵厉害,果然名不虚传,就是不知道长宁侯何在,该不会也死了吧?”他像是纯粹是好奇地问。莫子安淡淡地回了两个字:“死了!”随即令人通报打开宫门,当先走向皇宫。“是吗?那可真是遗憾!”他低低的道,漂亮乌黑的眸子闪过阴霾,但又很快地消失。往常如果有人敢对他如此无礼,孟庭轩一定跳起来狠狠地抽对方鞭子,直到他哀嚎求饶。可是现在却毫无感觉似的,脸上还带着无辜纯真的神情,乐呵呵地就像个再纯稚不过的孩童!似乎看到莫子安再没有什么动静,甄太师和左相也随着仪驾进了宫门,那些四散逃开的官员也慢慢地聚拢过来,战战兢兢地跟在身后,几乎是一步一挪地进了宫!而在他们全部进来后,巍峨宫门在他们身后紧紧地关上!作者有话要说:大家晚安!153、第153章莫子安转过头看着一帮惊疑不定的大臣,微微一笑地道:“如此末将也算是完成任务了,太师可需要见我家将军,末将可以带路!”甄太师摇了摇头,面色凝重的推辞道:“先不烦扰了,皇孙殿下还需先拜祭过陛下,将军有事不妨先行一步!”莫子安不在意地一笑:“既然如此,末将就先告辞了!”他彬彬有礼的行了一个礼,全然不见先前的冷酷,然后很是干脆地领着人转身就走。留下后面的人面面相觑满腹疑窦,竟然就真的这样走了,难道是他们想多了,对方真的没有其他的心思?但不管怎么说,永宁侯如果无心插手皇孙继位之事就太好了,现在国家真的经不起动荡了!而且推举孟庭轩上位本来就是文臣的事,轮不到武将插手,永宁侯无意就更好了!甄太师和左相相视一眼,彼此都有了默契,现在最重要的还是扶持孟庭轩登基,明确他的正统身份!而这些都少不了礼部的参与cao持,他们必须尽快拿出一个章程,然后召集百官在永平帝的灵柩前举行即位礼仪,方能安定人心!永宁侯已经让他们感到一种本能的威胁,都不想再拖下去以防出了什么变故!他们举步就往‘景庆殿’赶去,孟庭轩撇了撇嘴,但是还是忍耐住了没有发脾气!只是对照文臣们的焦急态度,他就显得随意多了,还有闲心打量宫里的景致!皇宫里显然经过了一番打扫,昨晚的残尸断体被清理干净,仿佛曾经的残酷肆虐是一场错觉!而‘黑旗军’替代了禁军接管了整座皇宫,在道路旁值守的士兵拿着冷肃威严地目光紧盯着他们,让大臣们一时噤若寒蝉小心翼翼!他们有心催促孟庭轩走快些,但是顾及他的身份,而且说到底皇孙殿下的年纪幼小,所以只好忍耐地随着他的性子慢慢移动!孟庭轩不知道他们的心情吗,可是这关他什么事?他不是未来的皇帝吗,以后天大地大就属他最大,难道不是应该都由他吗?早晚他们也要习惯。他的眼里闪过一丝快意,走得更慢了!等他们终于赶到‘景庆殿’时,就看到永平帝已经收敛入棺,正摆放在大殿中!至于其他的皇子皇孙及宗室皇亲的遗体想来是另外安置了,实在是死的人太多了,然而尊卑有别,他们还是不能和永平帝同留一殿!大殿中还残留着浓厚的血腥气,一些在叛乱中活下来的太监宫女真忙着点燃香烛,将大殿打扫干净!见着永平帝的灵柩,甄太师脸含悲色当即跪下磕头,身后的人也跪了下去!磕了三个头甄伦才起身,同时环顾四周寻找着礼部尚书的人影,他们还得商议接下来的流程!然而却不见留下来处理后事的官员人影,竟是一个人也没有,甄伦不由眉头紧皱,拉住身边的太监问道:“可知道这里的大人们都在何处?”那太监仿若受了惊吓,连头也不敢抬,颤声道:“他们都被带去‘雄安殿’了!”“是谁带走了他们,”左相敏感地问道,“可是永宁侯的人?”太监小心翼翼地点了下头,随即快步走开!“可恶,永宁侯是想要做什么,他根本就是包藏祸心!”左相不甘地道,即使认识到了今时不同往日,左相还是无法控制一腔愤懑。他们已经习惯了武将的低人一等,何曾想有反过来受制武将的一天,而且是束手无策!更令人烦躁的是,他们把握不住永宁侯的心思,一时无从下手!难怪莫子安先前这么容易就离开对他们不闻不问,想来是料定他们自己迟早会主动找过去的!“是啊,永宁侯太狂妄了。而且你看他的手下,动不动就杀人简直就是无法无天,根本没将朝廷法度放在眼里,必要严惩不可!”周围的文臣也围上来发表意见。莫子安的举动让他们感到恐惧,如果文官失去了对武将天然的压制,那他们还有何优势可言?他们迫不及待地想将永宁侯打落谷底,收缴他的兵权,这样就没有威胁了!对于同僚轻易被夺去了生命,他们不愤怒吗?但更多的是感到害怕。甄太师叹气,如今的局势可不是由他们说了算,他还以为永宁侯愿意置身事外,如今看来却不是那么回事!如果永宁侯另有心思的话,他们甚至不能出了这皇宫,又如何传达消息!“不管怎么样,我们还是要去一趟‘雄安殿’,看永宁侯到底要如何?”甄太师和左相商量。左相无奈点头,去吧!孟庭轩在一旁不满地拧起眉头:“喂,你们不是说让我当皇帝的吗?为什么还在那里叽叽咕咕的?”甄伦上前行礼道:“殿下,即位自有典章议程,还需从长计议。老臣等这就去找礼部官员商议,您可要和我们一起?”孟庭轩恶意地嗤笑:“我听到了,是被永宁侯带走了吧!我才不去,要见也是永宁侯来见我,难道还要我去见他不成?”他骄傲地仰起了脸,走到一边的椅子上坐下:“我累了,不去!”左相当下道:“既然殿下不愿,那就算了!”孟庭轩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