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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还能做什么呀?”简直迫不及待掏心掏肺两肋插刀了。“不用,你就一切照常,到时冲个好喝的咖啡就好。”方靖用力点头。孟文飞又说:“现在很多餐厅也是拿风投的,像创业咖啡厅,许多也是有风投资金支持。也许跟你设想要开店的形式不一样,但反正你的开店计划还有很多年,可以都参考参考。市场的变化很快很大,你多了解一些挺好的。”方靖的眼睛又亮了:“飞哥你懂得真多。”“我也是在学习。”“我也想学。”小姑娘的求知欲旺盛。“好呀,等有空了,我多跟你说说,你定好了目标,就知道从哪里开始了。”“谢谢飞哥。”“别客气。”“飞哥我好想再帮你冲杯咖啡。”方靖很高兴又有些不好意思,“可是晚上喝多了不好睡。”孟文飞的笑容藏不住。真好哄,真喜欢她的笑容。“没事,我正想求你再帮我冲一杯。我常加班,晚上常喝的。”方靖跳起来,笑着去磨咖啡豆了。孟文飞趁着她高兴,道:“阿靖,有件事想请你帮忙。”“可以呀,飞哥你说。”都没问什么事就答应了。“我在家里不开伙,平常太忙也没时间收拾屋子,还常常出差。以前是请家政阿姨来家里收拾,周末帮我做做饭什么的,但后来她不干了,我有一段时间没请到人。你愿不愿意来我这儿做小时工。我不在的时候帮我浇浇花,收拾一下屋子。我在的时候,周末帮我做个饭。”方靖把咖啡豆磨好了,好一会没抬头。再抬头时,表情复杂。孟文飞觉得其中包含着局促不安。方靖咬了咬唇,忍了好一会道:“飞哥,你是不是同情我呀?”真警惕呀。孟文飞懊恼,他妈的,他太急进了吗?不是明明想好要慢慢来的吗?“我昨晚喝多了,说了许多不该说的话。我不是有心说那些的。飞哥,虽然我亲人都不在了,还欠着债,但我觉得自己过得挺好的。我身体健康,靠双手劳动,能挣钱。我对现状挺满意的。我不喜欢对人说太多我的事,就是怕这样。说多了,大家看我的眼神就不一样了,好像我特别可怜似的,其实我没有。我……”她似乎不知道该怎么说,这种事也确实不好说,越描越黑,越说越糊。她低下头,不敢看孟文飞,最后只再挤出一句:“我真觉得现在挺好的。我希望飞哥不要对我区别对待。”孟文飞静默片刻,道:“我没同情你,我觉得你特别能干,我信任你。可你对我区别对待。”方靖猛抬头。“姜俊想请你帮着做家宴,你就乐颠颠地去了,花了这么多心思,这么辛苦也没怨言。让他们吃得这么高兴,帮他们挣足了面子,完了还总结哪里做得不好下次要改进。我呢,想请个靠得住的人帮忙收拾家务,有口热饭菜吃,你却不乐意。”方靖张了张嘴,竟反驳不得。可是哪里不对?“你觉得我同情你,你说你哪里值得同情?工作辛苦吗?我比你更辛苦。你开店也好,打工也好,到点就能休息了吧,我常常加班到凌晨一两点,有时熬通宵,谁管过我?你家人不在了,压力大。我压力也大。你养活自己一个就好,我却得养活全公司。你自己把事情做好就好,我却得负担全公司的业绩,谁做得不好我就得顶上。你欠着债要还,顶天能欠多少钱,你知道我创业欠了多少债吗?”要比穷比辛苦是吗?你十个方靖都不是我孟文飞的对手啊。方靖小meimei,装可怜博同情的招数你真的不懂。第18章方靖确实不懂。装可怜博同情一向不是她的武器。而且她也不觉得别人有必要在她面前装可怜博同情,因为她穷得谁也帮助不了,她拼命努力也只能照顾好自己。所以于人情世故来说,她是冷漠的,她不容易与人深交,不爱谈自己的事,相对应的,她也不管别人的事。这样最安全,让她感到舒适。但孟文飞与别人不一样,起码在方靖心里,飞哥与她认识的其他人都不一样。她心里的飞哥是个无所不能的人,他是精英中的精英,他聪明、高大、帅气,谈吐风趣,有责任心。他有正义感,他体贴,他关心朋友。他的头发永远整齐干净,他的笑容温暖开朗,他的衣服看着高档舒服,穿在他身上合身又潇洒。飞哥拥有她羡慕的一切,他学历漂亮,学识渊博,事业有成。她租不起房,而他拥有一个两层的办公楼,还有一群友善勤奋的员工。她没什么朋友,与同学几乎没有联系,而他的那群朋友从小玩到大,友谊牢固。她没有恋爱机会,而他有五次恋情,生活经历丰富。她只能努力打工做好小兵角色,而他举手投足都极具领袖风范。她敬佩他,崇拜他,她觉得他就是她看过的言情里的高富帅最佳男主角。而现在,男主角告诉她他比她辛苦,比她压力大,比她欠债多——简洁明了地总结一下,就是最佳男主角在跟个死跑龙套的比惨。方靖身为这个龙套,感到非常吃惊。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反应。震惊、心疼或是还有别的什么心情,她真的说不清楚。很想知道飞哥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但又不好意思问。她甚至还为自己对飞哥的质疑感到抱歉,虽然她仍然认为飞哥是有心帮助她才想给她挤出个家政小时工的工作。但她为她这么冒失地质问感到难为情。方靖对上了孟文飞的眼睛,在他的注视下,她的脸慢慢涨红了。她低下头,感觉脸颊发烫。“对不起。”方靖嗫嚅道。“为什么道歉?你没什么对不起我的。”孟文飞仍看着她,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每个人对做什么工作都有自由选择的权利。”“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她都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了。她在哪里?她在说什么?现在讨论的是什么话题?压力好大,盯着桌面都能感觉到飞哥的视线钉在她身上。“阿靖。”孟文飞的声音温暖轻柔,这让方靖咬了咬唇。“你来。”孟文飞道。方靖抬头,看到孟文飞拍了拍他身边的椅子。“我们聊聊好吗?就像昨天晚上那样,像好朋友一样。”方靖脸更红了,她的手指抠着桌面纹路,声音小得不能再小:“昨天晚上我太失礼了。对不起。”“那就别管昨天晚上了。你过来坐好吗?”孟文飞再次拍拍身边椅子,“现在我坐着,你站着,我得仰头看你,太不适合说话了。”方靖抿了抿嘴角,不好推拒,于是慢吞吞地挪过来了。孟文飞一直不说话,耐心地等她坐下了,这才道:“如果我做了什么事让你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