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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那家仆被赵晏平这么一说便没了主意。赵晏平娇笑道:“你回去跟你们公子说让他得空亲自来一趟不就行了?”那家仆想了一会儿觉得赵晏平说的好像还挺有道理,于是便真的就这样回去了。剩的赵晏平喜滋滋的,手下的算珠扒拉的飞快。赵府门前。马车一停,外面的纪宁向着车内说了一声:“丞相大人,到了。”陆墨这才睁开眼,撩开帘子下车,然后把赵晏平抱了下去。府中匆匆跑出小厮过来接,陆墨却视而不见似的径直将赵晏平抱进了她的寝室。赵晏平此时觉得嗓子干渴似灼烧一般,难受的紧。她不禁一把攥紧了陆墨的衣领拉到跟前,嘶哑的说道:“水,陆墨。水!”陆墨见她样子十分难受,赶紧把她放在床上然后回身去桌上倒水给她,连喝了三大杯后依然没有解渴的样子,她在床上难受的扭动着,陆墨好像有点明白了。他走到床榻边上问道:“晏晏,身上热不热?”晏晏是赵晏平的小字,他以前从没有这样叫过她。赵晏平艰难的嗯了一声,只见陆墨额上青筋渐起,眼神凌厉的似乎能杀人。他安慰道:“你等会儿,我去给你找大夫。”说完便转身冲出门外,跟纪宁嘱咐了找大夫便直奔了太守府。一进门,陆墨便一下子攥紧了刘匡的衣领,他狠声道:“一州之太守,竟然给别人在酒里下药!好个治世之才啊!”刘匡反倒收起了一向惯用的讨好嘴脸,说道:“丞相大人虽比下官官阶高,但也不能这样含血喷人啊,说话要讲证据的。谁看见我给她在酒里下药了?”他说着想拂开陆墨的手却没有掰动,只好接着说道:“丞相大人,下官知道您与赵老板是旧相识,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一个女人现在做到了富甲一方,想来也不是很重视男女之防的嘛。”陆墨闻言,几乎目眦尽裂。伸手过去一拳便砸在了刘匡的左脸上。刘匡也不还手,他说道:“下官好歹也是朝廷命官,丞相大人打一拳解解气也就罢了,但这下药一事您若栽赃给我,我也不得不上一本奏折了。”陆墨威胁道:“你不用跟我来这一套,我这次来容州你就应该知道自己已经朝不保夕。你别着急,到时候咱们公的私的一起算!”说完便拂袖而去。刘匡看着陆墨风风火火离去的身影揉了揉吃痛的左脸笑道:“三十岁便封相?简直是闻所未闻。如今看来,还是毛头小子一个呐!”出了门,陆墨恢复了以往的从容姿态,可是眉头眼角皆是怒意。车夫问他:“大人,咱们去哪儿?”“回赵府。”他说。赵晏平醒来时,头还有些痛。刘匡这孙子敢给她下春-药!真是没有王法了!赵晏平气的一把掀开被子,刚要下去发现被子下面还有一条腿!再掀开多一点,另一条腿也出现在眼前。赵晏平顺着这双腿朝上看去,赫然看见躺在她床上的竟然是陆墨!“啊!!!!!!!”赵晏平吓得大叫一声。陆墨却依旧没睁眼,翻了个身说道:“如果你要去找刘匡,我劝你不要浪费力气。”“你为什么在我床上!”赵晏平抓狂道。陆墨闻言回过头来睁开眼睛说道:“圣旨你没接到吗?”赵晏平看着他那张欠揍的脸,恨恨道:“伪君子!整日里还说自己是读圣贤书的。”听见圣贤书这三个字,陆墨心里一空。当年他用这三个字把她伤的有多深只有他自己知道。那时候她扣着他的玉佩不还他,无奈他只有自己亲自去了一趟。一进门,赵晏平笑嘻嘻的看着他说道:“公子,吃点什么呀?要不要点个招牌菜?”一听到‘招牌菜’三个字,冷着脸的陆墨面上随即一红,志气好像忽然就短了那么一截儿。他说:“钱已经给你了,玉佩还我。”“玉佩我送去当铺给当了,我想开一家大酒楼。等我赚了钱去给你赎回来啊。为了表达我的感谢,你来酒楼吃饭我不收钱怎么样?”她得意地扬起下巴看向他。“那玉佩是我祖上之物,你居然给当了?”陆墨气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的说道:“算了算了,钱也不用你还了,你只消告诉我是哪个当铺我自己去赎!”赵晏平装作不好意思的说道:“这个,因为拿了钱太高兴了,所以一出门我就给忘了。”她小心翼翼的看着面前马上就要炸了的陆墨,转而笑着说道:“但是我保证会想起来的,不过需要些时间。等我想起来了一定告诉你!”陆墨这时候心里明白了,她就是不想把玉佩还他。好啊,她不是说吃饭不要钱吗?那就天天去,什么时候吃到她心疼了什么时候玉佩自然就还他了。摘星阁开业这天,鞭炮声吵得整个盛桐书院都上不了课。赵晏平站在门口得意洋洋的看着街对面的盛桐书院,嘴角忍不住的上扬。对,她就是把容州城最大的酒楼开到了盛桐书院的对面。他不是自诩是读圣贤书的不屑同她这样的市井贪财之徒来往吗,她偏要让他日日都见到她!那时候,陆墨为了玉佩常去摘星阁吃饭,赵晏平那个钱串子居然真的不要钱。后来陆墨回忆起来觉得,这样明显的事,怎么那时候没看出来?今天阴云压得很低,恐怕是一场大雪。旱了这么长时间终于要下雪了。纪宁站在门口看着,说什么也不让赵晏平出去。她刚喝了药,大夫嘱咐不能遇寒的。赵晏平十分烦躁的在屋子里转圈,倒是陆墨一只手支着头好整以暇的看着她。赵晏平没好气道:“看什么看!”“我昨天救了你,你怎么不知好歹啊!”“你这不废话吗,你不救我,难道眼睁睁看着别人给你带绿帽子?”赵晏平嗤之以鼻的说道。陆墨似乎对赵晏平话里物品归属权的分明意识感到十分满意,嘴角弯了一下,说道:“那是不行。”☆、之三赵晏平瞪大了眼睛看着床上半躺着姿势撩人的那人,总觉得怎么十一年未见,这人变得如此厚颜无耻了?以前整日里摆着一张冰块脸的陆墨哪里去了?她还记得那时候每每有姑娘上前来搭讪他都摆着一张臭脸回绝,搞得纪宁一直在赵晏平耳边诽谤他说:“小姐,我敢赌上我全部财产!这个陆公子肯定是断袖!”陆墨这人年少时原则性很强,第一不喜欢市井泼辣的女子,第二不喜欢主动献殷勤的女子。刚好,赵晏平占齐了这两样。但这两样结合到一个人身上时,总教人以为她主动献的殷勤都只是贪财而已。赵晏平便在这贪财的面具下偷偷喜欢了他很久很久。一直到韦仙仙的出现。韦仙仙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