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疲力尽的才回酒店。这时候,有关于老板假公济私来看女朋友的传闻,已经在天泽大群里传的沸沸扬扬。到底是大忙人,文庭深只在这边呆了两天,第三天就要回国参加某个行业峰会。人走后,冉曦也重新投入工作中。电影拍摄已经到了收尾阶段,每天的工作量并不多,但因为一些计划外的情况,剧组一直陆陆续续拍到年前,才彻底结束工作。这一年她没有什么影视剧上映,人气不如以往,所以也没接到春晚的邀请。倒是有几个地方电视台向她抛来了橄榄枝,不过都被冉曦拒绝了。刚结束工作,精神身体都有些疲惫,她想要过个不用来回奔波的春节。今年农历没有腊月三十,二十九就是除夕。佣人都放了假,别墅里显得空空荡荡冷冷清清,唯独二楼书房还有点人气。书房一边有张梨花木做的大书桌,偶尔充当一下文庭深在家里的办公地点。不过今天的书桌上没了随意堆放的各种资料,取而代之的是裁切整齐的红纸。红纸被用镇纸压着,镇纸旁是一方端砚。冉曦拧开一瓶墨汁,小心往砚台中倒了一点。她拧好瓶盖,抽了张纸巾擦掉手上沾到的墨汁,一边看文庭深写春联一边在心里为砚台叫屈。这方端砚来头挺大,据说曾经是王安石的私藏。文庭深的父亲是位有名的收藏家,平生最爱收藏这些文玩古董。可惜他这项爱好并没有传给儿子,文庭深是个实用主义者,对古董毫无兴趣。文父收藏的宝贝大多被他转赠给了各大博物馆,只留下少数几件。文庭深专心写春联,柔软的笔触落下最遒劲的字体,春联一呵而就,他放下笔,打量了下,有些不满意。“太长时间没练,手生了。”话这么说,他也没准备重新写一副,反而一脸期待看着冉曦,委婉问道:“应该也不算太差吧?”冉曦白了他一眼,不理他这暗搓搓的自夸。等墨迹晾干,两人一起下楼贴春联。春联一共两幅,他们准备一副贴院门一副贴大门。这些年因为禁染令,过年了也是安安静静的。别墅区建筑密度也小,隔着重重绿化,邻居家里的饭菜香味都传不过来。院门被打开,两人走出去。文庭深把手上椅子放下,自个站上,从冉曦手上接过春联,涂上胶水。“这个高度怎么样?”“歪了一点。”冉曦在下面指挥:“右边高了,向下一点……又多了……”正指挥着文庭深调整方位时,身后突然响起刹车声,一辆黑色宾利停了下来。宾利后座车窗降下,一个三十来岁的美貌女子探出脸来。“庭深,你这是在干嘛?”文庭深利索的把春联贴上,扭过头来:“堂姐,你回来了啊,怎么也没跟我说一声?”他下来打了声招呼。“不确定能不能回来,就没跟你说。”堂姐走下车,又看了眼只贴了一半的对联:“怎么想起来贴这个了?”在她印象中,这个弟弟对所谓的节日习俗向来不当回事的。“过年嘛。”文庭深笑了笑,拉过冉曦:“这是我女朋友。”冉曦胳膊上挂着春联,对突发情况慢了半拍,跟着文庭深叫了句:“堂姐你好。”“你好。”堂姐点头。有段时间两人的绯闻铺天盖地,她对堂弟这位女朋友有点印象,本来觉得也就是玩玩,没想到都带回来过年了,看来也算重视。心里思量着,堂姐对冉曦的表情更和缓了些。她介绍一旁带着孩子的男人。“这是我丈夫和女儿。”堂姐的丈夫是个看起来极为俊秀的男人,看起来不到三十。他身材偏瘦,眼神清澈,像是水墨画中走出来的清隽公子,自带一股墨香。堂姐夫和冉曦互相问好,又看向她胳膊上的春联,眼睛微亮:“这字不错。”堂姐开口:“是庭深写的吧?他从四岁就练字,请来的老师都说他有天分。”于是堂姐夫又看向文庭深,抿了抿唇:“我们比一下?”才一见面就要拉着人比时候书法,怎么看也不合适。堂姐有些尴尬,拧了下丈夫的腰:“庭深忙着呢,哪有时间来跟你比写字啊。”说完又对文庭深笑了笑:“他心直口快,你别介意。”文庭深笑了笑,并不介意。这位堂姐夫他虽然接触的不多,但该知道的情况也知道——书香世家,大学被堂姐倒追,毕业就结婚,一天班没上过,人情世故比小孩子好不了多少。说好听点是单纯,难听点就是缺心眼。不过堂姐就喜欢这一款,别人也不好多说什么。几人在寒暄了几句,文庭深打开门,让他们把车开进去。自己和冉曦一起,把剩下的春联贴好。等他们收拾东西回去,堂姐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客厅里堆着刚从车上卸下来的礼物,吃的用的都有。“姐这次糊涂了,不知道你在这里,礼物下次补上啊。”她对冉曦说。冉曦笑了笑,说没关系。又拿了个红包下来,给西西做见面礼。两年多没见,西西长高了许多,穿着公主裙文文静静的站在那,初窥一些大家闺秀的气质。她已经不记得冉曦了,相处时有些腼腆,接了红包说了声谢谢,又立马闭上嘴。堂姐在一旁笑:“她换牙,这段时间都不爱说话。”她显然不是第一次来这里,看起来颇为自在,不一会就转到了厨房,看着摆在盘子里的各类食材有些惊讶:“你们准备年夜饭吃这个?”冉曦跟着走进厨房,尴尬的笑了笑。本来以为两个人过年,都不愿意太麻烦,准备晚上涮火锅,菜都已经准备好了。现在看来肯定是行不通。堂姐养尊处优这么多年,自然看不上如此简陋的年夜饭,晃了一圈就自作主张的要请厨师过来。“人我已经叫了,不用麻烦堂姐。”一道声音插入,文庭深走进来,拉着冉曦的手对她安抚的笑了笑。又转向堂姐问道:“之前你说的项目是怎么回事?”堂姐被他的话转移了注意力,也不再纠结年夜饭这一茬,转身走出去,嘴上抱怨着:“大选换了党派,现在要清算前任留下来的遗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