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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儿,为香儿继续做她喜欢而不能做的事情。如今呢?他摸了摸床上那人的脸——她充满他的心房,成为他的全部。他的全部都躺在床上,生死不明。他去救那些人,又有什么意义?别人的死活已经不在心上,他只要等着她,他要等她醒来。或许他并不足够善良。谁知道呢?反正这一刻,他只想等她醒来。他说过的。他们说好的。傍晚的时候,寒玉终于悠悠醒转。她用迷茫的眼睛瞪着房顶看了一会儿,便要转头来看他。“你别动——”如梦初醒的临渊在反应过来之前,已经用手轻轻将她头固定住。开玩笑,脖子被割了一刀又一刀,伤口未好,还想转脖子?寒玉听到她的声音,看到眼前正居高临下俯视她的脸,眼睛里有了光彩。她像一个顽皮的孩子,不安分的想看看自己的新玩具。“怎么样,临渊?怎么样?”他当然明白她的意思,她在问他rou割的怎么样!这病用这方法能否治愈!心里的狂喜,因为她这一句话变成了气!好不容易醒过来,担心的就是这种事情!看来她对自己的生命是一点都不珍惜,可她有没有想过别人?有没有想过……他不吃不睡守在她床头的那种焦急和恐慌?他语气不善的道,“好好好!你不是还活着吗?只是以后就要落疤了。”“落疤?”这个她倒没想过。临渊有那么多灵丹妙药,她怎么会落疤?她狐疑的去看他,发现他脸色不对,于是忙扯开嘴角——正想讨好的笑呢?“不要笑。”临渊及时地掌住她绽开一半的笑容,恐吓道:“你要是想笑,那估计是真的要留疤了。”啊?原来这脖子上的伤口连笑笑也会牵扯到。她立马苦了一张小脸,小心翼翼地皱着眉头,可怜兮兮的假装道,“临渊,怎么这么惨?!真是后悔!以后我再也不做这种事了!”临渊哭笑不得,轻轻地在她脑门上弹了一下,“你小脑袋里指不定多高兴呢吧?”寒玉立马——“恩?又笑?”他及时掌住她的脸。“……”这回换寒玉哭笑不得。她皱着眉,像是真的要哭了,抱怨道,“临渊,你这是什么破手艺啊?!”临渊顿时觉得心里一阵暗爽,先前所有的郁闷都一扫而光。“这都是你自找的!”“额……”她委屈的嘟了嘟嘴——那模样真是太解气了。“临渊,我都不可以笑,真是太没意思了。”“你活该!”临渊落井下石,“你不仅不可以笑,还不可以哭。不可以自己转头翻身,更不可以低头。”“啊?”临渊满意的看到她的表情,又接着说,“不仅如此,你的手和脚都被捆在床上——恩?不要动!总而言之,哪里都不可以动!“临渊——好痛苦啊——那个,要多长时间啊?”“这就得看了。”“看什么?”“看你听不听话。”“啊?”她又苦着一张脸,真的要哭了。他满意的放开她的脸,“好了,记住了,想要快点动,就不要乱动!”他转身出门。她忙问,“临渊,你要去哪里?”他恨恨道,“去割rou!”“哇!临渊!”她的语气立马充满了喜悦,“我就知道,你最棒了!”真是个小孩!临渊受不了的走出门,嘴角还挂着不由自主的笑意。想到刚刚她那副欲哭不能的摸样,真是解气极了!咦,不对,她平常并不好动,一个人的时候经常面无表情。对她来说,保持不笑不哭,这不算什么吧?那她刚刚那副悲愤欲绝的样子是怎么回事?哦,敢情她是在哄他开心的吧?她知道他生气,故意装作后悔疼痛的样子,让他出气?而他竟然像个孩子一样当真了?!这个小丫头!事实证明,寒玉这个大胆的想法是可行的,而临渊这个大夫“割rou”的技艺也是极高明的,不仅高明,而且还熟能生巧,变得十分迅速。患者对这离奇的“割rou治病”之术,从刚开始的不敢接受,变成后来的争先恐后,十分配合。临渊以非常快的速度对这一众男女老少施以援手。后来不只是他在做,他身边的那两位黄衣女子也可以独挡一面。灾难面前,众人齐心协力,气氛前所未有的积极而愉悦,充满了劫后余生的喜悦。十天之后,寒玉的伤口已经长出新rou,开始结痂,结痂平滑,看起来非常完美。当然,这离不开临渊精心的照顾和那些独家配方的秘药。这日,临渊刚吃了午饭,忙里偷闲到她的住处去看望她。这一看可好,她竟然已经站起来了,站在窗口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临时找来照顾她的小丫头正焦急又无可奈何的劝她。她像是没听到似的,那小丫头好不委屈,见到他像是见了救星,“公子,你看……”寒玉听得声音回头看他,轻轻地笑了。临渊眉头一皱,正要说话,她已经学着他的摸样说起话来,“说了让你不要笑的!怎么又笑?”临渊被她这副调皮的摸样搞得无语,答道,“你知道就好。”她便小心翼翼的挪过来,讨好似的让他看她的伤口。“你看看,这不是好了吗?脚也好了,手也好了,过几天就连一点痕迹也没了……”然后语气里又沾染了抱怨,“你干嘛偏要搞得我跟个残废似的!”临渊无奈道,“我知道你好的很快,但是小心些总是好的。你再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