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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的是回来啊,我只是想回来啊。她没有反驳,依言道:“不用了夫君,我带涛涛过去,我们就住在江蒲轩,哪也不去。我们在那里等着你。”“meimei,你好好休息。”这句是冲寒玉说的。话很轻巧,但是她听出了不一样的味道。她们都想起他在江心居的那些话来。是的。念念有孩子,孩子有江家的全部,她有江家的全部。好笑的是,如果江家的全部都不再姓江呢?念念推门而去,屋子里只剩下两个人。而他依然不放过她,死死地盯着她,“你倒底什么意思,为何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出尔反尔?为何总让我整日里为此提心吊胆?”她伸手去摸他的脸,脸上是痴迷而徘徊的神色,“阔,我本来想自私的跟你在一起。可是今天听到夫人说的话,我忽然感到悲伤……我不过是个夺人所爱的卑鄙小人。”“我想起你四年前的大年三十,在江心居说的话……阔,你许了那样的诺,如今却被我打破,会遭受怎样的非议?你待我这样好,我却害了你,也害了你的夫人和孩子……我怎么忍心?我不忍心,所以说了那样的话。阔,我想要放开你,却舍不得放开你……”她紧紧地抱住他,在他怀里哭泣起来。“阔,你说我该怎么办?”江阔一句句听着她的话,一句句的品味。许久,嘴角松动了一下。他笑了。久违的笑意。不过没有人看到,谁也没有看到。他别过头说,“你别管。”这便是他的承诺了。承诺他有办法将风和雨都挡在离她很远的地方。他没有说,但是她懂。她愣了一下,放开他,也绽放出一个孩子气的微笑。就像四年前,他们短暂而和谐的日子那样。她对他说,“江阔,你让我作你的通房吧。”这本是一个带着甜蜜的自荐。可他忽然想起四年前来,想起他曾和她说过想要一生一世一双人。想起她曾在急怒中对他说,我不喜欢用别人用过的东西,人也一样。四年前,这些东西他都可以给她。而四年后,什么都没有了。四年后,只让她作他的通房吗?可是他又能怎么办呢?他别过头,沉默许久,问道:“你愿意吗?”你愿意吗?话是疑问,却是同意了。她也想起四年前的那些话。她的心竟然痛了一下。没有关系,我只是要他的爱而已,我只是要扳指而已。她笑得更灿烂了。她说,“我愿意。只要和你在一起,做什么我都愿意。”他别过头,没有看她的眼睛。只有做通房,做这样像是下人又像是情人的,无名无分的角色,才勉强没有打破曾经的誓言。多么傻呀,因为一个不是原因的原因,许下一个困住自己一生的诺言。江阔,你多傻啊。(。)第一百九十五章威胁他们都,没有提曾经的事情,他们都刻意地避开了曾经的背叛。不是记不得,不是不在意,而是,他们都想维持这个好不容易得来的局面。可以相守。无论作为一种幸福,还是作为一种阴谋。都来得太不容易了。所以谁也不想去破坏。然而问题依然是存在的。他们选择逃避他们之间的问题,努力维护着目前这样的局面。可除此之外,还有更多的问题等着他们。沈瑞被江阔打了。沈知府之子被妹夫夺了女人,还臭打一顿。沈瑞肯罢休吗?沈家人肯罢休吗?若在以往,凭着江阔游刃有余的手段和江家这个富贾之家对于沈家的意义,某些事情也就过去了。可这次不一样。江阔的举止,不仅夺走了沈家公子的心上人,更背弃了他在江心居许下的承诺。当初让人骄傲不已的承诺,瞬间让沈家变成了一个笑话。江阔的举止,把沈家两兄妹和沈知府都严重侮辱了。沈家人并未将事情搬到台面上来说,可私底下却开始拆台。杭州的某些重大政策,开始越来越针对像江家这样的商贾之家,反垄断,提高地方税等各种举措纷纷出台。虽然没有第一个拿江家开刀,可江家在杭州的生意渐渐感受到压力,沈家的威胁和警告之意昭然若揭。在这样的背景下,江阔变得很忙。尤其是,他刚刚辞退了江管家,又气走了月儿,调走了宋凯。最信任的左膀右臂不再跟前,许多事情需要自己亲自出马。他每天奔波往返于众多的商铺、街道以及各个地方官员的家中。其实这个局面很好解开,沈家的用意也十分明显。回头是岸。他只要赶走寒玉,或者说放开寒玉,只要他不再跟她在一起,和念念重修旧好,这事情差不多也就完了。可江阔又怎是一个任人摆布之人?他表面上在自己的生意间运筹帷幄,想尽办法,私底下却开始调遣武部和谍部的力量,运作江家累计多年的人脉关系,预备着出其不意的一击。江阔整日在外面忙,家里的两个女人也忙开了。某日,沈念念的丫鬟绿衣回到了江岩轩。正屋里只有寒玉一个人,正在清洗桌前的砚台。绿衣用鄙视的眼光看了她许久,嘲讽地说道:“沈先生,沈姑娘,或者沈通房,我到底该怎么称呼你呢?”寒玉抬头看了她一眼,笑笑,“称呼随便叫就好。”绿衣不依不饶,“哎哟,那可怎么是好,姑娘如今身份与我们不同了,自是该有个好的称呼。可是少爷这么喜欢你,为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