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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的模样,她在少爷的婚宴上被少爷一把推倒在地的摸样……眼眶渐渐湿润了,她抹了一把泪,手上一使力,将她拖起来扛在肩上。我怎么会便宜你就这样死掉,我怎么会让你就这样死掉……轩辕无二最终被丢弃在雪地里,月儿将她抱上马坐在身前,宋凯护在一边,小虎和另外两个杭州来的侍卫在另一侧。两人走在最前面,后面是浩浩荡荡数千人整齐跟上。众人虽然仍旧心有芥蒂,但因为曾经多多少少经历过一些寻找这女人的行动,知道这她对于自己主子的意义,所以只好将愤懑留在心里,将仇恨转移到别人身上,忍气跟随。这座戈壁是三部的大本营,也是武部平日里的训练基地,他们的主子死在距离他们大本营的几里之外,只因为有人执着白玉扳指告诉他们,主子吩咐全部人马等待主上的到来,不得出谷一步。所有的人都抱着仇恨又自责的心理,但是部里最有威信的两个人不让他们轻举妄动,那个象征着主上的扳指被他最爱的女人拿在手上,他们只得抱着这样矛盾的心态,跟随着。或许他们只是想看看这个女人以后是怎样后悔的,或许他们只是想守着这个女人让她终身不嫁,为主上守节,或许他们只是在等待着她露出某个该死的破绽,让他们可以顺从心意杀死她,或许……(。)第二百四十七章失控再醒来的时候,江府在办丧事。一开始的时候,屋子里光线不强,她睁开眼来,只听得管玄呜咽,像是在抽泣。她不明白,又侧耳听了一会,隐隐听得敲敲打打的声音,还伴随着一众男女的哭泣声。那合奏的乐器的声音呜呜咽咽的连贯起来,构成一个熟悉的曲调。童年里印象最深的就是周围人家红白喜事请人来敲锣打鼓的声音。这声音再熟悉不过了。身边是熟悉的屋顶,熟悉的家什,唯独没有那张熟悉的脸。这是江府。他们在办丧事。他们在给他办丧事.这个认知让她忽然害怕起来。即使是亲手将他打死那一瞬,即使是看着他咕噜噜从山崖上滚下来的那一瞬,即使是看着他毫无人色的躺在jiejie的怀里的那一瞬,也从未有过的害怕。她把自己裹成一个球,紧紧的缩起来。门外一动,模糊的视线里有一个熟悉的身影晃动了一下,忽而又没了。是月儿,她知道她醒了,但是她不管她。她又紧了紧身上的被子,缩成一团,紧紧地咬着嘴唇,眼泪顺着脸颊一直淌进她的嘴里,源源不断。那声音更大了,敲敲打打,呜呜咽咽,断断续续,响得好不凄惨,似乎要将他的心一点点凌迟。她将耳朵蒙起来,可那声音还是无孔不入。又等了许久,屋子里仍然没有人进来,她终于掀开被子,下了床,赤脚走了出去。寒冬腊月,北风呼啸,虽然此时没有下雪,但是地面上的积雪并未化去。她赤脚走在雪地里,一步一步循着声音的所在走去。真好,还有雪,她答应过让他睡在雪里的。人死的时候是有一个仪式的,是该有一个仪式的。她忽然这么对自己说。与以往一样,江府的大事都在江心居举办,不同的是,这一次不是喜事,是白事。不知道是时候太晚,还是客人已走,灵堂里显得十分冷清,飘舞的白帆之下,只有家里的丫鬟和多年未见的江富夫妇跪在灵堂里。江老夫人呜呜咽咽已经昏过去好几次,数十个小丫鬟跪了一地,抽抽搭搭的跟着哭泣,江老爷在一边劝着老夫人,自己也是老泪横流。“孩子啊,你怎么那么狠心,怎么能扔下你娘就走了呢!”“你活着就没过过几天好日子啊,儿子啊,你为什么那么死心眼……”“没有想到还是这个结果,没有想到啊……”“儿子啊,下辈子不要这么死心眼,不值得啊,儿子!”两个老人的背影显得很苍老,很无助,他们的每一句哭诉都重重砸在每一个人心上,让人闻者无不悲从中来。人生最悲哀的事情,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她从门口走了进来,赤着脚,披头散发,脖子上的伤口渗出血来。众人看着她这幅样子呆了一瞬,接着就见她忽然跑到灵堂的最前面——那里放着棺材。老夫人最先反应过来,站起来,一把钳住她的头发,哭喊道,“你这个贱女人!你这个,你这个……”她恨得不知道要骂什么好,喘了一口气,接着说道,“你这个贱女人,你还我的儿子,你还我的儿子!”寒玉没有看她,眼睛定定的、近乎贪婪的看着那棺材。“你滚!你看什么看!我儿子才不给你看!给谁看也不给你看!”老夫人说着说着又呜咽起来,“我儿子对你那么好,你怎么狠心,你怎么狠心……”寒玉仍旧没有说话,一把拉开老夫人的手,忽的朝棺材扑过去。棺材是开着的,里面没有他,只有一些生前用过的衣服,都是红色的,在这个白色的日子里显得尤其的触目惊心。她瞪大眼睛,伸手将那衣服从棺材里捧出来。“啊,你干什么?”老夫人伸手就去夺,她躲开了,将那衣服珍宝般抱进怀里,然后在众人反应过来之前朝门口奔去。“啊,她抢了少爷的衣服!”“不吉利!”小丫鬟惊叫连连。“快抓住她!快抓住她!”江心居瞬时一片哄杂,几个小厮呼呼喝喝的追在她身后,接着是一群丫鬟,再后面是江老爷扶着夫人气喘吁吁的跟着。她抱着他的那件衣服,赤着脚飞快地跑,跑出灵堂,跑出江心居,然后一直往前跑。她跑得出奇的快,身后的人总是隔了她一截。“快了,快了。”她忽然对着怀里的衣服,深情地说道。“你别怕,快了,快了。我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