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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鬼赤看了看酒壶,又看了看面前的“妖怪”,他迅速指了个方向,在时爻朝那个方向望去时,天邪鬼赤抢过酒壶跑了。“哎!”神木曦子下意识伸手,小鬼一溜烟就跑不见了,她没能抓住。“算啦。”时爻倒不是很在意,“先过去看看吧。”不行在想其他办法。……那只红鬼倒是没有骗人。三途川是传说中是生界与死界的分界线,住在黄泉河岸的妖怪彼岸花拥有往返现世与冥府的力量。那里有片彼岸花海,和人世的彼岸花不同,是四季盛开的花朵,如火如荼,遍布河川,是不存于人世,普通人死后才能看见的壮观景象。美艳的和服女子漂浮在大簇盛放花冠上,乌黑的长发,红色眸子,肤白胜雪。她伸手指着和其他地方看起来没两样的彼岸花海,弯着令人捉摸不透的笑意,用宛如蜜糖般妩媚动人的声音漫不经心地说:“顺着那条路往前走就能回到现世,但在这途中无论看见、听见了什么,都不要回头。不然,只能成为我的花泥,与我融为一体呢。”三途川里充斥着水鬼,那是被船夫扔入河中,永远无法转生,承受着河水刺骨折磨的灵魂。他们会用与渡河之人有关的回忆引诱亡魂,因为自身已经失去了轮回的机会,便产生嫉妒和憎恨,也要将他人拉入河中。神木曦子听过这样的传闻,她对自己能否坚定信念抱有疑问,就算理智上清楚“不能回头”,但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在水鬼的引诱下下意识……正当神木曦子这么想着时,身旁少女握住了她的手。“害怕的话就闭上眼睛,堵上耳朵吧。我带你出去。”她平静地保证。“你……不怕吗?”神木曦子想起住在彼岸花海的那只妖怪面对阿时熟稔的态度,迟疑道,“你以前来过黄泉吧。”“嗯,”时爻点头,“很早以前的事情了。过去,晴明时常来这里,大多时候是有人拜托他解决与妖怪有关的事情,我也跟着他来过一两次。”“晴明……等等,你说的晴明,难道是那个传闻中的阴阳师安倍晴明!?”一向稳重自持的神木曦子诧异间脱口而出,“你认识他?能和我说说关于他的事情吗?我……很在意。”安倍晴明是平安时代极负盛名的阴阳师,占卜、除妖、执行祭祀,无一不能,无一不精。江户时代广为流传着一句话“不知源义经,但识晴明公”,足以说明他有多么了不起。他的才能如永远倒不尽的酒壶,每当他人以为他展现出来的只有这么多了,他又能给人新的惊喜。神木曦子也是憧憬着他的一员。“诶?唔,好吧。从哪里说起呢……”>>>时爻拉着神木曦子回到现世时,入目便是残肢断腿,血流遍地。她诧异地看着满地残骸,只听一声清脆响声,一身是血的压切长谷部将卡死在妖怪骨头中的打刀强硬抽出。“长谷……”她话音未落就被付丧神揽入怀里,时爻懵住,只听得抱住她的压切长谷部声音略颤地道:“主公……您还活着啊。”时爻:……这台词听起来怎么这么不对劲。他松开主公后退一步,双手奉上本体,以近乎诀别的语调沉痛地道:“眼见主公在绝望下舍身进入冥府,却没办法阻止。压切长谷部实在是无能,主公还是将我刀解了吧!”药研舒了口气紧接着沉默。“我才不会刀解你啦……也没有绝望。”她在长谷部心里究竟是什么形象啊。不知何时刀剑们已经齐聚,无论是作乱的妖怪还是溯行军们都被彻底镇压,鹤丸国永振血收刀,他漫不经心地笑了笑:“还好主君回来了,听说斩杀上百只妖怪产生的瘴气有可能连通阴界,主君不在的时候,长谷部可是打算砍杀世上所有的妖怪,强行打开通路去接你呢。”虽然今晚跑出来的妖怪也被砍得差不多了。“咦?主人回——”跑去追击的萤丸才回来,他灵敏地跳下墙头,几步上前,却忽然僵住。少年澄澈剔透的绿眸映照着白衣绯褶的巫女的身影。………………“……曦子大人。”萤丸略低下头,半阖眼睑。月华冰凉倾覆如细雪。作者有话要说: 改了个封面,但还是我啦W阿时:不好意思我去车底避避×第66章审神者喜欢谁?月亮悄然移出云层,如轻薄纱雾满溢街巷。面对瞠目结舌,手足无措的神木曦子,注视着萤丸的时爻轻启薄唇。作为大太刀萤丸现在的审神者,少女的清越的音色仿佛浸润在了皎洁微凉的月色里,她以一如既往温软又悠扬的语调,不紧不慢,又若无其事地打破了沉寂——“这样真的好吗?”“嗯?”“让他们——让萤丸和他过去的主人单独叙旧的事情。”在压切长谷部提出异议时,萤丸与神木曦子以外的人已经回避。狐之助前去溯行军出现过的场所,进行记录和情报搜集。溯行军的出现应该是因为阴界之门的开启,才想趁机扰乱历史。说起来,这和时爻一行不无关系。按照原本的历史,千叶结衣于1月13日,因“假拔刀斋”事件之故身亡,自然也没有后续的利用“方违”打开阴界通路之事。因为他们救下了千叶结衣,才有了溯行军的出现。审神者与付丧神们以维护历史为己任,但既然能维护历史,理之当然也能改变。无论起因如何,一旦有外力介入,历史就不可能走向原本的道路,这点对刀剑、溯行军,甚至于检非违使来说都是一样。有原本不会死的人会因为他们的介入阴差阳错死亡,也有命数如此的人因为他们的存在而获救。这次的历史变动还在抑制力的修正范围,加之并非他们主观行为,时之政府并不会颁布处罚决定。只是批评却无可避免。回去还得写长篇累牍的报告和检讨书。心头叹气的审神者听见长谷部这么问神游了下,她理所当然地反问:“但是,打扰别人话旧不太好吧?”压切长谷部沉默,看得出他不太赞同主公,却又因为她是他的主人,所以不予明面的反对。“fufufu,长谷部太爱担心了。不过,我也是刀剑的一员,所以能理解他的心情。”千子村正看向审神者,“之前就想问了,主人安排这场远征,是为了让萤丸见到他昔日的主人吧。审神者作为我们的主人,难道……”他问得直白,在场众人不约而同将目光焦距在了千子村正身上。压切长谷部认为千子村正可能问出相当失礼的话,但不知为何,他没有阻止。“难道?”千子村正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