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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少女茫然地沉默了一会儿,竹帘后传来了衣料窸窣的声音,她俯下身将竹帘撩起一角,指如削葱根,从低垂帘幕后漏出的和服花纹繁复又艳丽,她迟疑着轻声:“你……”话音未落,外面传来了敲门声。“绫子小姐,绫子小姐,我来接你了。”男人高大的身影映照在障子门上,他毕恭毕敬地行了个礼,语气里的激动一望便知,但很快他警惕起来,留意到房间里多出来的暗影,妖怪的声音转低,阴冷得可怕,“绫子小姐,你房间里还有别的男人?”“是府上佣人。”她从容不迫地说出腹稿,“你?你究竟是谁呢?”“绫子小姐忘了吗?是我啊,我是来自远野的妖怪山火,今早说好回来迎娶你。”妖怪山火急急切切地道,他情不自禁地推开纸门,看着鹤丸愣了下:“你是家丁?”家丁长成这样他怕是要被绿×鹤丸国永将手随意地搭在了刀柄上,他笑了下说:“嗯,我是她的家丁哦。”“远野的妖怪,想要迎接我家小姐,可不能空手就来啊。”付丧神看着山火空空如也的手心,气定神闲地道,“得准备彩礼才行。”山火愣了下,他看着竹帘后沉默不语的“绫子小姐”,心里没底,便加大声音急不可耐地追问:“绫子想要什么?我马上去准备。是金银财宝,还是绫罗绸缎?”“不行不行!这么普通的彩礼未免也太无聊了,你是真心想娶走我家小姐吗?”鹤丸国永装作不快的样子反问,见山火悻悻地低下头,他弯起了唇偏头看向竹帘上女子模糊纤细的身影,捉弄着,“主君想要什么样的彩礼?”“是呢。山火大人,听说有一名笛名为‘叶二’,曾经是罗生门上妖鬼的珍宝。那妖鬼与京都的雅乐家源博雅以音会友,互换了乐器。叶二便落入了博雅大人的手中。”竹帘后那人顿了一下,恶作剧似的说道,“你能为我取来叶二吗?”“绫子小姐”的刁难,让人联想起中的辉夜姬。妖怪山火愕然无语,半晌后,他恼羞成怒地甩了甩袖:“你耍我!今日、今日我非得带走绫子小姐不可!”妖风肆掠,山火冲上前来想要扯开竹帘。鹤丸国永的刀刚刚出鞘,从竹帘内传来了少女的声音,不徐不疾地道:“山火。缚。”名字,是世上最短的咒,也是“束缚”。在“绫子小姐”的套话下不知不觉说出了自己名字的妖怪山火顿时僵立原地,动弹不得。“你、你不是绫子小姐。绫子不会术法。是绫子小姐父亲请来的方士吗?可恶——可恶的人类。阻碍了我与绫子小姐的家伙,我要报复、我要诅咒!”山火终于反应过来自己被耍了一通,他全身的妖力暴涨,长出了狰狞的角,容貌粗犷可怕,发须像是熊熊燃烧的火焰,映照着他眼中怒火,瞋目切齿。妖怪衣冠楚楚的模样不复存在,他用蛮力想要冲破禁制,却因为“名字”的束缚徒劳无功。这时,显出了原形的妖怪怒火中烧,仰天长啸。鹤丸国永察觉不对用刀柄击中了妖怪胸腔,打断了对方的啸叫,山火像是气管被掐断了般弯下腰去猛然咳嗽了一声接着喘息。然而还是晚了一步,外面传来了地保家中小厮尖叫哀嚎的声音。“鹤丸!”少女立即掀开了竹帘。鹤丸国永应了声“我知道”,他看了看仍被咒术桎梏着无法行动自如的山火,收回刀对少女嘱咐了句“别乱来”冲了出去。“……”她默然地注视着那抹雪白的身影于眼底一闪而逝,融入了墨色沉沉中,像是一只洁白的鹤落在了水墨绘卷上。待鹤丸离开,少女收回视线,目光落在了房间里发指眦裂的妖怪身上。作者有话要说: 鹤球把自家主君嫁出去了,全文完(等等)对不起这么晚了才更新QAQ昨晚真的写好了的,但是忽然断网,存在电脑里发不出来。用手里开热点也不行,水果机和笔记本不互通。所以是存在U盘里,今早来公司发的。之后会努力更新了。大概……从这周四起,尽量日更……吧。如果有意外情况会在文案和评论请假。真的不好意思(土下座)第83章看脸“救、救命!”杂役连滚带爬,急不择途地往绫子小姐所在的房间跑去。老爷从外面请回来的阴阳师在小姐房间周围贴满了符咒。逃到那里、只要逃到那里去的话——!一只飞头蛮猛然窜到了头侧,那杂役“啊”地一声怪叫出声,腿一软摔了个狗啃泥。他慌慌张张地想要站起,牙齿却一直咯哒咯哒地在打颤,吓得他寒毛卓竖,魂飞魄散。飞头蛮裂开了怪异的笑容将那长颈鹿的脖子似的颈部伸过来时,杂役害怕得战战兢兢,正当他陷入绝境时,背后传来穿着木屐行走在木地板面步伐加快的声音。一阵漂亮的剑花过后,飞头蛮的脑袋被从中劈开,鲜血和瘴气一起滚落在地面上。挡在他面前的男人被风吹起下摆的白色羽织缓慢翼伏,他振落积血,刀口微微向外,看着魑魅横行的庭园,低语着“这可真的是吓到我了,居然有这么多……”,顿了顿又漫不经意地提醒:“贴在绫子小姐房间周围的符咒,一旦将门打开就会失效。你躲到绫子小姐那里去,只会白白害死你家主君。”房屋的墙壁是结界的一种,对于毫无缘分的东西来说,只要房间里面的人不说“请进”,或者不将门窗打开,即使是妖物,也不能轻易进入。反过来说,只要绫子小姐打开了门窗,或者说了“进来吧”,就算是再强大的符咒,也会失去意义。鹤丸国永虽然不是真的阴阳师,但是这种程度的阴阳道他还是有所耳闻。“阴阳师大人,阴阳师大人救救我!”惊慌失措的杂役跌跌撞撞地冲上来拽住鹤丸羽织下摆,正要往前的鹤丸国永被拖得动作一顿,原本踟蹰的妖鬼们抓紧时机从四面八方包围了过来。黑云压城似的妖物里夹杂着毒蛇吐信的细微声音,杂役“哇——”的一声惨叫着松了手跌坐在地上,鹤丸国永手起刀落,四分五裂的银光后,血雨腥风里,羽织上染满鲜血的男子低笑了声:“红色和白色都有了,这样看起来更像是鹤了吧。”“后……”杂役牙齿打着颤想提醒鹤丸一只像蛇一样沿着地面悄悄靠近的妖怪,却说不出完整的话,细微的声音就像是他的悲鸣,堵在喉咙里咕咕哝哝。在那只妖怪怨毒地盯了杂役一眼后,杂役就像是喉管被人掐断了似的发不出声音,张牙舞爪的妖怪无声息地伸出手裂开嘴想要撕扯下付丧神白皙脖颈上的rou。鹤丸国永没有回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