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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前朝也有诸葛三子,龙虎狗各有文章的美谈。不妨,章度也试试?”卫玠意有所指的说道。“龙虎狗?但不知,这王衍是哪个?”司马颖挑了挑眉。“我自是不知,故而,还要前去琅琊王家府邸看上一看,问问眉子到底此事如何,方可知王衍此人,是否值得深思。”卫玠拱手而拜,“不知章度,意下如何?”司马颖望着卫玠尽管克制身份层级,还是藏不住内心疏离他司马颖的模样,心中轻叹。在卫玠的心中,眉子如此重过他司马颖啊……他终是输给琅琊王家那人了?思及此,司马颖点着头,不愿将心中不满说出,仅仅是轻声说道:“既然你有了主意,你且去问路,有消息之时,记得回来告诉我即可。”卫玠点头,拱手再拜,躬身而出。待到卫玠走远,司马颖终是克制不住自己满心的失望与嫉妒,扬起手将棋盘掀翻,冷笑一声,“原是你的心中唯有那眉子才是你的朋友?原来你如此重情重义?很好……很好……”卫玠匆匆赶回卫府,换了一身行头,将玉佩挂在身上,一如往常与王玄玩闹的模样,吩咐七堡,就乘坐马车到达琅琊王衍府邸小巷里,翻墙而入府邸。卫玠一进入府邸,便感受到了琅琊王家人去楼空的凄凉感。以往来来往往的小厮、婢女只剩下零星几个,以往不染灰尘的小道,已然有了落叶堆积。怕是这些小厮和婢女趁着王玄受伤,怠工慢待了去吧?卫玠攥了攥拳,朝着王玄的房间而去,才走到房间门口,发现房间周围竟无一个婢女伺候,如此……当真是活脱脱一个人未走茶已凉的可笑!此时听到王玄的声音传来,那声音里面满是愤懑和怒气,“该死的孙秀老儿,竟然出这般下三滥的招数……哎哟哟……好痛……真是卑鄙至极……等小爷好了,看我不还回来……哼哼……哎哟……痛……”☆、第一百二十八章:一日为兄弟终身是卫玠垂了垂眼,叹了口气,人都说眉子与他卫玠少时齐名,更是八王八裴之中的青年才俊,可谁又知道,眉子委实就是个蠢笨浊人?门吱呀打开,王玄一边用熟鸡蛋揉着脸,一边回头看向来人,在看清除是卫玠的当口,连忙握住鸡蛋,因着手劲过大,鸡蛋都被王玄握碎了,包鸡蛋的纱布顺着他的袖子滑入,王玄粗鲁甩着袖子,将染上蛋黄碎末的纱布甩了出去。卫玠脸上的表情更是阴狠了几分,连带着冰寒的表情更加冷峻,心中不禁想到:这孙秀着实歹毒,专挑眉子的脸打,这是憋足了坏主意,非要打琅琊王家的脸不可了!当真是好心思!呵……好心思……等到卫玠走近一些,王玄连忙捂住连,一脸不情愿地大吼道:“不要看我的脸!你这个没良心的,你终于还知道来看我!说,你在外面是不是有人了,你这个负心汉!”卫玠望着眉子那肿若猪头的脸,温柔一笑,眉子还是眉子呀。卫玠斜了一眼王玄,这厮半年多没见,可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还是这般毛躁,“听说破天荒有人揍了你,来看看你。”王玄望着卫玠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破天荒有人揍了我?你什么意思?我不挨揍,你就不来,你是不是?那些不长眼的东西,竟然敢打我,等我好了之后,我一定要给他们好看!”“是吗?”卫玠坐在床畔,伸出右手来,直接拉住王玄的左手,卫玠将手搭在王玄的脉搏处,久病成良医的卫玠,对切脉还是有些功底的。这手指之下,王玄的脉象平稳有力,看来这孙秀并没有伤及王玄的根基,只是给了点皮rou之痛。王玄望着近在支持的卫玠,想起半年前贾南风对卫玠的羞辱,那满城都知道羞辱,怕是这一场羞辱早就毁了卫玠的神志。如今,卫玠为了他王玄,冒着被人嘲讽的心理压力,驱车来他的府邸探望,他自然是感动的。思及此,王玄怕是惊到卫玠一般,声音放缓了起来,“叔宝,那日别后,我本想着出来伴你。其实我有努力想办法给你送信的,可我爹总是逮住我,后来逮住个机会,让王聿给你捎了个口信。我本来打算我爹走了,我就去找你的。谁想到第二天就被成了这个样子。可怜我这如花似玉的脸啊。”卫玠切脉的手颤了颤,他的眼睑也颤了颤,半晌说了句,“没事。”“对了,叔宝,我跟你说,这一次跟孙秀那老儿打架,我可不是全然输的。”王玄淘气的说道。卫玠抬起头看向王玄,王玄连忙翻过身去,从枕头旁边的小柜中取出一个粉青瓷茶杯,茶杯底端有留圭二字。王玄眨了眨眼,神秘的将这个粉青瓷杯塞到卫玠的手里,“圭六尺二寸谓之玠。怎么样?这可是龙泉弟窑的新品。我嫌弃那哥窑的黑瓷太丑,专门定了好久,才盼来弟窑开炉烧成此物。本事一壶四杯,都是那孙秀老儿!哼……不过……万幸没有错过你的生辰。”卫玠呆住,鼻头酸涩,喉咙肿胀,眼瞬间湿润了起来,他努力的眨眨眼,不让泪水流出,强迫泪水收回,只是双手颤抖的捧着手里这个名曰“六圭”的青瓷茶杯。王玄没发现卫玠的颤抖,大咧咧的一拳打在卫玠的左胸口上,“我可是记得你生辰是八月十八日呢。我说,我这般为你寻来的礼物,你都不感谢一下?”卫玠被王玄一拳,打的身子歪了一歪,再次坐稳,他将六圭二字盖在他左手的疤痕上,左手紧紧握住茶杯,抬起头看向王玄,声音轻柔的、话中皆是颤音,“你身上的伤,可还痛吗?”“痛?叔宝,我从小到大都被你打皮实了,这点小伤,就是蚊子叮叮,一点也不痛,就是委实被揍得难看了些。哎呀,可怜我这如花似玉的脸啊,我的美人儿们得多心疼啊……”王玄的话却像极了尖矛,直直刺穿了卫玠的心。卫玠终是克制不住,别过脸去,不让王玄看到他拼命止住泪水涌出的动作。因着心酸至极,因着喉咙酸涩的难以呼吸,而张口呼吸,伴随着呼吸加速,他吸气吐气的幅度也越发大了起来。王玄没明白卫玠怎的这般模样,疑惑的摸摸脸,“叔宝,你该不会被我感动的要以身相许了吧?要是……要是……这样……我爹可会打死我的……我家还指望我传承香火呢……”卫玠本是心中酸涩,被王玄没来由的一句话给生生气着了,他猛地扭过头来,双目通红,右手直接给王玄一记爆栗子,“你是猪吗?挨打不知道还手吗?你一身武艺去了哪里?你出门不知道带小厮吗?啊?”王玄捂着额头,他上一次见到卫玠这般骂他,还是八岁之时,他去卫府弄坏了卫玠纸鸢,被